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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H)

    

醉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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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云醒来时,早就日上三杆了。她只觉得浑身汗津津的,粘着难受。王勰早就不见踪迹,这并不奇怪,尽管停云恨他入骨,也无法否认他于公是个勤勉的好皇帝。无论头天他俩怎样颠鸾倒凤,第二日他都雷打不动的披着朝霞起身。她浑身酥软,勉强坐起来,却牵扯了身下那被欺负得红肿的蜜处,忍不住咝的低叫了一声。

    她想起三年前的那一夜噩梦,同样是这座寝宫。同样是明月皎皎,刚出丧的皇帝请家人小聚,感谢众公主王妃替他照看孤儿她只记得自己心中苦闷,饮了不少烈酒,一路从喉咙烧下去

    楚王妃,你喝多了。恍恍惚惚间,她只听见皇帝的声音这般吩咐,来人,扶王妃下去休息。

    几个侍女扶着她在殿后休息,她脑子发胀,昏昏沉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一片骤然沉寂下来,她睁着眼,却看不清东西。她小腹内满满,以为这里是便溺之处,便跌跌撞撞起身,解开下裳,却不经意撞进一个怀抱里。

    阿云是要往那里去?这声音听着耳熟,她便张口道:尿尿阿云要尿尿唔一声轻笑,那人将她拦腰抱起,她只觉得摇摇晃晃的,直到跌入一张柔软的床铺。一只手抚摸上她的小腹,逼得她险些尿了出来,她在其下扭来扭去,只觉得酸胀不已。她下意识地求饶,抬起头来,却只见一张如玉般的面庞,

    驸马?是梦吧。她伸出手去,摩挲着他的下唇。他脸上有些红晕,看上去比起仙人更像是凡人了。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心中的那份少女情愫若不是他当时已经娶了关关

    那人低下头,噙住了她的唇。她一下子呆住了,却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唇上传来一阵酸痛,被人轻轻咬住了。她一个吃痛,张开了嘴巴,任凭他与她唇齿相交。一声细响,她感到肩头一凉,有人将她的上衣撕去,任凭她可怜的两颗红丸在冬天的寒气中瑟瑟发抖。

    她不禁发出一声不满哼声。

    那人失笑,俯身将她压在床上。一点一点的,向她那娇小挺翘的玉乳咬去。停云哪里受得了这个,嘴中不住发出叮咛之声。她和丈夫分隔许久了,只一点前戏,就湿成了一汪水,只能让男人为所欲为。她感到那嘴移到了她的锁骨上,就将娇躯向前引,将一边rufang喂去。佳肴就在嘴边,谁也不是圣人,哪有抗拒的道理?她敏感的乳珠被轻轻咬住,带来一股酥麻的痛意。这痛意好像在她体内点燃了火,久违的欲望从她体内升起。

    是停云先按耐不住了。她将手向下伸去,那儿肿胀的yinhe急需一些慰籍。可那儿有好几条腿、好几只手,她一时半会却找不到去那儿的路。停云皱皱眉头,两腿向旁边展开,终于让手找到了那湿润鲜红的快乐源泉。她只顾自己快活,却不知道这情景在男人眼里是多么刺激,她那纤白柔嫩的小手漫无目的地在那鲜红肥美的蚌rou上游移,衬得白的更白、红的更红。

    容貌俊美无匹的男人从她滑腻白皙的椒乳上抬起头来,只看到她小脸一片绯红,樱唇微张,真是媚态横流,又见她身下早已是一片泥泞,粘稠的蜜液裹在细嫩的手指上,花核早就硕大如鸽舌,从包裹的蛤rou里探出头来。他玩心大起,在上面轻弹两下,那儿的rou褶便层层叠叠的打开了,露出里面粉嫩鲜润的幽xue。也许是太久无人探访,那蜜处极为窄小,若不是知道停云早已为人妇,或许会误将她认作处子。

    啊,好叔叔她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嗯那儿好痒却说不出一句整话来。她是经过人事的,王琮虽然算不上精于此道,却也称得上天赋异禀,每每将她弄得骨头都散了。她细弱的手指在花核上来回搓揉,却止不住深处的瘙痒。她那一池春水早就泛滥成灾,沾惹在被褥上,倒真像是尿了床。

    哪儿痒?指尖有一会没一会儿在她柔软白嫩的腿根勾勒,倒像是弹琴。停云像溺水的孩子,只盲目的将阴户朝他的手挪去,妄图洗掉那入骨的痒意。

    这模样甚是勾人,他终于大发慈悲,将一个指节塞进那泛滥成灾的xue里。roudong顿时化作层层叠叠柔腻滑润的花瓣,紧紧裹着他的指尖,又湿又软,随着停云的呼吸不住颤动。或许是因为喝了酒,她体内出奇的烫,指尖抽出来时,那rou壁还紧紧的裹住不放,倒是花了他一番力气。指尖刚离了去,那yin荡的xue口便先是紧得不露一丝缝隙,接着又是露出一个黄豆大的xue口,吐露出一汪粘腻的爱液,正落在掌心。

    羞嗯指尖一退,停云感到好一阵空虚,紧接着就是十倍百倍的痒。她不住的在床铺之上扭捏着,略一松懈,就感觉腹内的尿水好似要泄出,急急忙忙的收紧了下身,看在他人眼里,却是那雌xue一张一合,吐露出更多爱液,仿佛在渴求什么东西来弄坏它。

    他却不急,反倒是收了手,徒留停云无助的躺在床上,又一次问道:阿云不说哪里痒,就算我是华佗再世也帮不了忙啊。

    停云又气又羞,只好把两条骨rou匀称的腿打得更开,露出腿心那惑人的媚rou。她用两指将包着xue儿的rou蚌左右扒开,更露出那沾染着泪珠的花心:好痒,云儿的xue儿痒她是不擅长说这些sao话的,此刻勉强挤出一句,滑腻的椒乳上便有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也算得上是定力惊人,这可餐秀色近在眼前,他却还能语气和缓地问道:阿云想让我怎么帮你呢?

    停云鼻子一皱,发出一声娇娇的哼声,口吃不清道:进来我要叔叔入我呜

    只听到一身低笑,她纤细的腰肢被紧紧地抓住了。停云只觉得下身一阵剧痛,一身媚骨却是舒爽极了,她的一边腿儿被抬起,正紧紧压住她那鼓胀的酥胸,那颗yingying的乳珠被压得扁平,激得她连连娇喘。她细弱的花径久无宾客,如今突然开张,却是冲入这样粗硕的阳具,就算她早就像雌兽般发情,细窄的蜜处也承受不住。也许是动作太过粗暴,她那嫣红可怜的xue口被拉扯得发白,随着阳具的进出涌出一股爱液,其中夹杂着几丝血迹,简直更像是少女破瓜一般。

    半是欢愉、半是痛楚,停云连连哀叫起来。她最敏感娇嫩的地方被这样横冲直撞,好像整个人都被从里到外地打开来,若是有意,便能看见她那鲜润的芙蓉户外,泛滥爱液都被击打成了白沫,阳具一进一出,xue内的软rou裹着那物不放,只吸得男人更加起劲地在她阴户里耕耘。

    她只觉得自己要被cao坏了,这性事却又那么愉悦,并不敢喊疼,深怕身上的男人停止作弄,只得伸出一双藕臂,紧紧抱住他的脖颈来缓解。她本就单薄,这么一来,整个人就如菟丝子一般,倚靠在他身上,再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小动物般低鸣。

    阿云,你可欢喜?男人调笑般的说道,停云咿咿呀呀地叫唤着,两腿止不住地抖,更加迎合男人的凌虐。男人空出一只手来,却是狠狠地在她腿间地花蕊上捏了一下,带来剧烈的快乐。她发出一声宛转哀鸣,自己都觉得这声音是这样放荡不堪。

    不要了,要尿花xue开始收缩,本来一肚子的水,再塞了根硕大阳物,实在涨得受不了,仅存的理性让她死死绷着下身,害怕失禁在床上。

    一会要,一会不要,阿云到底要什么?男人呢喃着,下身却加力插干,阳物在里头翻江倒海,外头还故意用手掌按压。

    啊!花xue猛然痉挛,一股热流从体内喷出,极乐之下再也按耐不住,尿液和阴精一道xiele出来,却是前所未有的爽意。

    男人慢了下来,欣赏着她一张小脸。早就被作弄的失了神,泪水、涎水顺着娇颜流在枕头上,一头乌发摊了开,簪环满地,衬托着似雪的肌肤,确是人间少有的美景,如同雨打海棠,凄艳至极。

    他一点都不担心停云清醒,甚至期盼她没醉酒才好,发觉自己被歹人狠jian着,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泪水连连地被干到玉乳荡漾,柳腰轻折,一次次在他身下泄身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