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rou含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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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看了她很久,他才紧贴着她的耳朵,终于得到满足似地叹道:你的身体好美好美,师傅。 樱招被这声师傅叫得心惊胆战,还未回身便听他接着解释了一句:你自己说的,床上的师傅也是师傅,你既不肯告诉我你的名字,那我也只能这样叫你了。 一只手突然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少年低下头又黏黏糊糊地吻住了她的嘴,咬着她的嘴唇问道:你是想告诉我名字,还是要我叫你师傅呢? 这问题问得异常巧妙,樱招被吻得头昏脑胀的情况下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被他绕了进去,只觉得好像以这种方式哄着他叫师傅也别有一番滋味。 这种不顾伦常的禁忌感带给她从未感受过的刺激,修士们一般没有特别强烈的贞cao观念,也不会像平凡人家有嫁娶之说,合得来便结为道侣,想看两厌之后分开也很正常。 樱招来找他,是想诚实面对欲望,她喜欢和他这般亲近的感觉。 即使他是她的弟子,即使她化作别人的样貌来引诱他实属罪孽深重。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拉开一点距离,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究竟,是人是魔? 为什么这么问?少年神色未变,仿佛这个问题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回答我就好。 他轻轻笑了几声,嘴唇贴上她的耳朵,与她耳语:我是人,抱歉,让你失望了。 她的确很失望,因为此时此刻,她竟真有些希望他是什么魔物,那她便不需要有负罪感了。 而且,她还隐约有听说过,有些女修会专门猎魔关起来当禁脔,因为魔族变回魔形时可以玩的花样更多。 真是可惜。 叫师傅吧。她有些自暴自弃地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张开嘴任他叼住舌头。 贺兰宵闭着眼睛亲了她一会儿,才低声说道:弟子,谨尊师命。 两道凌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一时间也说不清究竟是谁更意乱情迷一点。 在被roubang插入之前,贺兰宵的舌头先插进了她的xue里。 樱招双腿大敞地坐在圆桌上,衣物仍旧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光裸的双腿被少年架在肩头,面目虔诚地贴了上去。 长舌找到那个不断出水的xue眼,缓慢地勾舔了很久,直到舔得她腿心麻痒难忍,xue道空虚无比,才用力钻进了那个窄小的入口。 这是少年昨日就想尝试的,但最后被樱招阻止了。那些在梦里梦到过的,却未试过的姿势,他都想轮番试一遍。 那么即使他第二日便死在她手里,也不会有遗憾了。 花径被柔软的舌头挤开,内壁被一团灵活的软rou勾舔抽插着,层层叠叠的敏感媚rou被这样挤弄得好刺激。她忍不住随着少年舌头的进出轻抬屁股,试图去迎合他的抽送。 蚀骨快感冲刷得她臀rou微颤,她有些支撑不住,却被少年体贴地捧住臀瓣,双手一压,令她的双腿张得更开。 于是那根舌头侵入得更深,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在内壁四处勾缠,兴风作浪。xue眼浇出一波又一波的浪水,抽插间被带出,他吞掉了大部分,来不及吞咽的那些全都顺着股缝流下去,将身下的衣物都浇湿。 她被自己的弟子用一根湿热有力的舌头cao酥了骨头,最后被他用阳具插入时,双腿已经绵软到抬不起来,想勾住他的背脊都没有力气,方抬起又不住地往下滑。 贺兰宵被她难得的软糯给逗笑,伸出手稳稳地将她的两腿架在臂弯,偏头在她绷直的脚背亲了一口,才将双掌探到她身下抓握住她的臀瓣往身前一拖,接着握住自己那根硬到翘起来的roubang在她细嫩的rou缝中摩擦了几下,直到那颗硕大的桃子形状的guitou被她流出的水液完全沾湿,才抵住xue口用力往前挺进。 这次他不需要任何引导,却仍旧无法一次性入到底。 樱招在他身下抖得好厉害,xue口刚被粗硕的roubang破开一个口,那条紧致的窄xue便开始不断地缩夹,伴随着她细细密密的吟哦声,夹得他脑子一片空白,嘴上却仍旧轻声哄道:放松放松好吗?师傅,昨夜你不是教得很好吗?你看我学得这么快,你不觉得欣慰吗? 欣慰个脑袋!真是学会徒弟cao死师傅。 樱招只觉得他两条手臂硬得像铁,死死地箍住她让她无法动弹。胯下的孽根也硬得像铁,那么粗长一根,就这样强硬地挤进来,嘴上柔情似水,神情也温柔得要把人溺死,可他做出的动作却完全和温柔这个词搭不上边。 她的臀瓣被他扣得死紧,屁股都要被抓爆了,坚硬的粗壮的柱身碾过柔嫩敏感的内壁,那条水液充沛的花径被他一下入到最深处,入口的嫩rou被挤压得几近透明,连花唇也被cao开,像两片蝶翼在颤抖。 可他还有三分之一的性器露在外面没进去。 一起颤抖的还有樱招凌乱不堪的呼吸,她伸手死命抓住他的臂膀,喘着粗气说道:太深了,慢点慢点,你这处怎么生得这么恐怖,太粗了 其实他的性器颜色均匀,透着粉,比之一般的要好看太多。只是太粗太长一根,浮起的青筋一寸寸擦过甬道内层层叠叠的媚rou,几乎在进入的瞬间她便开始高潮起来,脚掌上的五指张开又扣紧,脚趾也握成了一个小拳头。 她又不太想要他是魔了,人形就已经这么可怖了,更何况是魔形。 我已经很慢了少年向她投来委屈的一瞥,就着她高潮的余韵轻轻地、缓慢地往外退。 她还没来得及放松,xue内那些敏感的部位又被这根性器毫不留情地碾过,伴随着还未消退的快感一起冲刷着她的神经。她张着嘴,一截红红的舌头从牙齿间露出来,话也说不出。 他根本不是想抽出去,裹着浪水的rou根抽了一半出来,突然又用力地顶回去,guitou抵着xue心研磨的同时,少年弯下腰来,张嘴叼住她那截一看就是想要他过来含住的舌头,颤着声音说道:师傅,你好棒啊,你对我真好真好你能不能一直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