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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女儿,还算有了点点贡献。虽然不能抹杀掉自己的无能,却也找到了点自己的好处。巴眼着小馒头争气些,统了三国,那她就可以扬眉吐气,大言不惭的说,“他们再历害,也不如自己儿子。等瞳瞳大些了,再设法调教调教,看能调教出点什么本事不,如果能的话,那她这脸上就更有光彩了。走到桌边坐下,“可是我们明天上路,这一大队的人马,太过显眼,怎么瞒得过去?”“这后面林子里有条密道,我们从密道离开,出了密道就是另一个能普京的大路,我们走那条路,等他们追上那两人,发现追错的时候,再回头,已寻不到我们的踪迹了。”玫果捧着茶碗慢慢的喝,一双大眼睛溜溜的在佩衿身上转,这时才认真看清他,果然没再剪短头发,他见光时间还短,头发还未变黑,如丝的银白泛着层淡淡的蓝光,松松斜斜的用条锦带绑在右侧,额前仍配着他柔和的艳美面颊,精致的五官,比以前更加撩人。趴在桌上,半眯着眼,“没想到我们未必知,也会打地洞了。”佩衿撇了撇嘴角,“打地洞这事,不是我的专长,这地洞可是家弈风太子的,我只是借用而已。”玫果两眼望天,无语的笑了笑,“我家的,不是你爱的吗?你何时自立门户了?”佩衿顿时哑了噪子。冥红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你自求多福吧”说完往屋外走。“你去哪里?”佩衿见玫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脚底升起寒意,也起了身。“腹中饥饿,我去看看何时有吃。”冥红不理他,径直出了门。“我同你一起去。”佩衿忙跟着他,溜出了门,迈出门槛才回身道:“我去叫人给你备水沐浴。”玫果摇摇头。烛光摇曳!冥红拿着一块干巾,抹着一头湿发,跃上床,踹了一脚懒懒洋洋半躺在床上迷惑的看着他的佩衿,“你怎么不过去?”佩衿也面带迷惑的看他,“你怎么到这边来了。她呢……”冥红伸了个懒腰,往床上一躺,“我盯了这一路了,也有些累,今晚由你去守着。”佩衿愣了愣,“这不合适,如今她已经是太女了。按照冥家的规矩,这外出期间,她不能离开你的视线。”“我已经不是她的护卫了。”冥红双手枕在脑后,斜睨着他,“你手脚功夫是差了些,不过当真有事,就凭你那脚底抹油的功夫,还不能带她逃开吗?”佩衿垂眸一笑,重新抬头,轻捶了捶他的肩膀,“谢谢。”冥红合了眼,“快滚吧,别影响我休息。”佩衿又笑了笑,才起身拢了敝开的衣衫,飘出房。玫果双手撑着桌缘,正准备吹灯。门外轻敲了两声。玫果本以为今夜不会再有人过来,这时门响,倒出了她的意外。渡到门口开了门。随着微风轻扬的银发在月光下泛着光华。眼角微微上斜的一双明媚眼眸在烛光下忽闪,含笑凝看着她。玫果迎着他的眸子,被月光照得清湛透亮,一手扣了一片门板,定定的立在门口看着他,能看到他康复,真好。“不让我进去?”佩衿挪开眼,从她头顶望了望屋里烛台。玫果这才幡然回过神,放了门板,让开门户。佩衿迈出屋,回身看着她慢慢掩上房门,随手落了门栅,小手扶着门栅,却不回身,心‘砰’的一跳。回想第一次给她侍寝,也是在从虞国回普的路上,那晚虽然有丫头掩了房门,她却不肯落栅,睡在床上,也是抱弩而睡。而今晚,一切不在言中……上前一步,从她身后揽了她的腰,身体紧贴着她的后背,感觉到她身子瞬间崩紧。低低一笑,“你的小金弩可在身上?”“不金弩?”玫果愣了愣,她的弩刚才取了下来,放在床头,“你要它做什么?”“我怕你再射我一箭。”佩衿看着眼前微微透红的耳廓如透明一般,心里一荡,轻吹了吹。玫果‘噗’的一声笑,躲着耳上的搔痒,转过身嗔怪的望着他,“你还记着?”他笑着慢慢凑近她,唇离她的唇仅一线之隔才停下,温热的呼吸轻拂着她的面颊,“我要记一辈子。”声音媚惑。“我要你记生生世世。”玫果的心砰砰乱跳,微踮了脚,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他呼吸一紧,过了许久才慢慢呼出,“是啊,得记生生世世。”象对她说,又象是对自己说。烛花‘嗤’的一声炸出几点火花,火光在暗红的雕花门上投下两个以拥相吻的投影,久久不分。弈园后花院,石亭内点着数盏灯,风带着阵阵花香袭过,两只彩蝶在花丝中追逐。离洛百无聊赖的捏着金丝荷包的系绳抡着荷包。慕秋抱着瞳瞳逗着小果玩耍,瞳瞳赤着rou呼呼的小脚,右脚上戴了一串小金铃,随着她的动作,金铃便发出一阵脆响。瞳瞳伸了小脚去踢小果,小果往后一跳,瞳瞳便‘咯咯’直笑。小果等瞳瞳缩了脚,便又扑上来,瞳瞳又抬脚去踢,小果又是往后一跳,瞳瞳便又再笑,玩得不亦乐乎。瑾睿拿了卷书卷,依柱坐在石凳上,静静的看,听到女儿笑,冰冷的眼角便露出一抹温柔。‘啪’的一声,末凡将一料白玉棋子落在棋盘上。抬头淡淡的看向对面颦着眉不时看看慕秋,又不时看看瑾睿,心思全不在棋局上的弈风,“到你了。”弈风收回目光,也不多想,随意落了粒黑棋在棋盘上。末凡瞥了眼棋盘,不冷不热的道:“号称普国第一棋手,我看,比慕秋都甚远。”弈风浓眉一竖,“你……”低头一看棋局,眉头一是皱,刚才他随手一子,正正落在了自己的气门上,将自己一片棋子堵得死死的,一张脸黑如锅底,半眯了窄眸,“再来过。”低声抱怨,“这鸟地方,烈酒都没一坛。”末凡慢慢收着棋子,抱了白玉棋缸,起身却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