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到一只野狗
钓到一只野狗
在甩掉本月第九个接触的s之后,冉野烦闷得向吧台要了杯白日梦,粉色的液体在玻璃器皿里折射出欲望的光芒,而酒的主人恰好欲求不满。 你好,可以帮我一下吗? 小臂处的衣袖传来拉扯感,冉野扭头便撞上一双小鹿般澄澈的眸子。 不好意思打扰了,那边有几位醉酒的男士sao扰我,可以在你这躲躲吗? 小鹿眨巴眨巴眼,楚楚可怜。 冉野锐利的目光扫视了全场,也没找到符合她口中醉酒扰人的男人们,不由得挑眉道:哪儿呢?指给小爷看看,小爷帮你出出气? 小鹿自然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揶揄,嘴角一弯,弯出两道梨涡,面不改色心不跳:就在那儿,你没看到吗? 对方过于言之凿凿,冉野甚至怀疑她是不是能看到什么自己看不到的东西。 不过现在走了,谢谢你的威慑力,我叫温蔓蔓,你呢?大恩人。末尾的称呼故意拖长了音,冉野不由得浑身寒战,有种被狐狸盯上的不安。 冉野吞了口口水,在心底暗骂自己想多了,才回:冉野。 温蔓蔓眉眼弯弯:野犬? 她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用了文雅的词,尽管这是在SM主题俱乐部,但二人才是第一次见面,即使这样也还是冒犯。 可是冉野第一反应却不是愤怒,而是心跳加速、大脑极度兴奋。 想成为家犬吧。温蔓蔓用的是肯定句式,好似已经掌握了一切般从容:求我,让我成为你的主人吧!你放心,我会对你,为所欲为。冉野自认为阅人无数,眼前的小姑娘看起来那么弱小又那么自信,明明一副还是雏儿的模样,言辞却极尽大胆挑逗。 像,一杯白水里,长出了一朵艳丽的红玫瑰。 白月光是她,朱砂痣也是她。 或者,我可以赏你一个小时的体验时间,敢奉陪吗?小野狗。 听话听音,这句话的话外之音足够冉野浮想联翩。 一方面被一个小姑娘如此调戏让他既羞耻又激愤,另一方面又对脑中浮现的画面涌出丝丝缕缕的期待。在这种复杂的情绪下,他鬼使神差般点了头。 带路吧,小野狗,这种场合,你应该很熟悉吧?温蔓蔓语调柔缓,好似拿着糖果诱拐小孩的罪犯。 冉野就这么心甘情愿地入了套,办好手续、要来自己的房卡,就像一只忠诚的导盲犬引领着温蔓蔓上楼。 冉野能看出温蔓蔓是第一次来,但她却没有任何好奇地东张西望,而是气定神闲地跟在冉野身后。冉野甚至觉得,如果此时自己脖子上戴着狗链,绳子一定攥在温蔓蔓的手中。 她分明就是在遛狗。 这个结论让冉野呼吸变得急促,脚步也越来越快。 可温蔓蔓依旧慢条斯理地走着,一点也不害怕跟丢,只看着冉野先在一间房门前站定,接着等着她到来,再刷卡入门,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冉野的服务。 这里的道具和整个房间都是专人清理的,任何时候来都可以直接使用,不用担心任何卫生问题和安全问题冉野本能地给温蔓蔓介绍着。 温蔓蔓时不时点点头,任由他说着。 没有粗暴的打断以示自己的权威,她对自己十分自信,以至于不屑使用这些低劣的手段。 可等他话音刚落,温蔓蔓就下达了自己的第一个指令:把上衣脱干净了,跪下,等我。 末了又补了一句:乖! 依旧拉长了尾调,温柔中似乎又藏了一把刀。这种恰到好处的恩威并施,抚平了冉野刚刚燃起的叛逆之心。 由于实在好奇温蔓蔓的手段,冉野紧了紧拳头,还是乖顺地回答了:是。 温蔓蔓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后转身进了洗手间,没有合门,只是取下了手腕上的银镯,挽上袖子,压出一泵洗手液开始清理双手。 冉野也随着她的步骤脱去了自己的上衣,水声乍停、温蔓蔓拿起架上的毛巾擦手、回身前的最后一秒,冉野才屈膝跪下。 温蔓蔓出来时,便看见宽肩窄腰的男人笔挺地跪在地毯上,目光顺着深深锁骨向下是结实的肌rou,力量的美一览无余。 踩着小高跟的温蔓蔓一步一步逼近冉野,接着抬手揉了揉男人的头,如同抚摸一只小狗。纤细指背顺着面颊往下,人也走到了他的身后,手便顺势环住了他的脖颈:真是漂亮的肩颈,要是套上链子,一定很合适。 温蔓蔓像是由衷地赞美一件艺术品。 冉野庆幸自己并不是一只真正的狗,不然此时摇晃的尾巴会泄露他所有的心绪。 短暂的寂静后,皮鞭划破空气的声音让冉野真正的兴奋起来。 只是比皮鞭先落到身上的是温蔓蔓的高跟鞋,背上的足尖稍稍用力,冉野就知道自己该趴下去。 虽然有些意外,但冉野也觉得无趣。 女S,永远的高跟、胶衣和皮鞭? 因此,他虽然顺从的趴下去了,嘴角却泄露一丝轻蔑的笑。 温蔓蔓站在他的身后,按理说是看不到这个的,但却像是知晓他的心思般轻笑道:小野狗,别急呀! 指尖顺着他的脊椎慢慢滑下,冉野只觉得她染指过的地方都变得酥酥麻麻。 太空了。 温蔓蔓有些惋惜地说完就撩起自己的长裙。 撕拉一声,黑色的纱裙就被撕破一片布。 女人毫不在意地将黑纱蒙在男人的眼上,在系结时轻轻在男人的耳畔呵气若兰:小野狗,赏你的见面礼。 接着下一秒,皮鞭就破空落下,这一鞭结结实实打在冉野的背上,冉野下意识的发出闷哼。 这一声,说是呼痛,倒不如说是娇喘,不怪冉野太容易沦陷,而是这个女人的第一鞭就打在了他的敏感处。 待冉野的思绪回笼,他才想到,也许刚才温蔓蔓的手指在背上游移并不是简单调情,而是在观察他的反应。 小野狗,这才刚刚开始哦!温蔓蔓不知何时走到了唱机旁,唱针落下,慵懒的爵士乐倾泻。 在地毯上,即使穿着高跟鞋的温蔓蔓也几乎没有脚步声,被蒙住双眼的冉野只能透过一些模糊地光影去捕捉温蔓蔓的踪迹。 正当他屏气凝神之时被一条麻绳勒住了脖颈:嘘,小野狗,好好感受。 温蔓蔓手中的麻绳随着音乐起舞,在冉野的身上交叉、扣结、绑缚。时而绳子紧缚像要嵌进rou里,时而轻轻拂过、只有缕缕纤维在敏感处撩拨。 嗯啊 冉野的气息再也不由自己掌控,欲望从嘴角泄露。 呃给我。 给你什么?温蔓蔓将最后一段绳结扣上,轻轻拽动尾段,男人双手被缚在身后,便仰首向后靠近女人。女人的声音很轻,贴着耳朵直入脑髓。 冉野双目通红失神:不知道求求你,帮我、救我。主人 温蔓蔓起身走到冉野身前,倏忽一耳光扇下,捏住男人的下巴:野狗,清醒点,你在冲谁发情? 啊!男人的身子一阵颤抖,水雾在眼瞳迷漫,好半晌后才慢慢恢复清明,感受到身下的冰凉,整个身子都发红发烫。 冉野虔诚地含住温蔓蔓的手指,舌尖娴熟地讨好:主人,我尊敬的主人,求您,让我成为您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