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雪绛纱【H】
玉雪绛纱【H】
裴懿? 膝上的梳着一丝不苟的头的人抬起,眼睛泛着红,一种把人拆骨入腹的气势,声音喑哑的程度,像是连续几日都没进水,jiejie。 他爬着过来,把她压在身上,拿着脑袋供着她的颈窝,两人的头发纠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身体更加guntang。 覃歌不理解裴懿好像难以忍受却什么都不做,连蹭一蹭这样的想法都未曾有一般。 是不想要我吗?覃歌措辞了一下贴着他的脸颊,声音甜腻的都快掐出汁水。 裴懿听闻这话,压下嘴唇堵住她的嘴,唇舌纠缠,手摸上乳儿,呼吸不稳的在她耳边说道:每天都想cao到jiejie下不了床。 说着恶意的拿着自己的下体顶了顶覃歌的逼口,被褥洇湿了一小块的痕迹。舌头舔舐着耳垂与耳廓,想要jiejie,怕jiejie疼。 裴懿眼神幽暗的盯着她的樱桃小嘴,即使有片刻的想法他都挥之脑后,也听闻妓子会做那样的事情,可他舍不得。 覃歌记起片子里看过rujiao的内容,吞噎了一下口水,自己的手放在胸上,呃,要试试吗? 她躺在他的身下自己捧着奶子,波光粼粼的眼里流淌着是糖浆一样的粘稠。 裴懿翻身捏着她绵软的奶子挤压出形状,供他的roubang滑动,马眼沁出的水很快让乳和roubang摩擦流畅。 jiejie。布满青筋脉络的roubang次次都能顶到她的唇,覃歌娇喘时贝齿或舌也会蹭到,他捏的大力,奶头很快肿胀不堪,白嫩的豆腐像要要被抓爆,指印的红痕快看不清肌肤本来的颜色。 覃歌脚趾蜷缩脚后跟踩踢着被子,小腿绞着大腿磨蹭,想借此来让花xue的空虚得到片刻的安宁,贝rou和小甜豆痒意难耐,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娇喘到底是胸被裴懿抓的疼与爽的交织,还是花xue得不得满足的祈求。 燥热无比却无处发泄。 檀香袅袅,一时yin靡。 覃歌欲求不满的脸上,满是青紫交错的乳儿,都沾满了粘稠的白灼,裴懿撑着身体还在喘气,射过的他本该一身舒爽,可身下的景色,让他片刻又硬了。 甚至更硬,更大。 覃歌不知怎么就伸出舌头想要尝一下,舔了舔嘴角,浓重的麝香与腥气混在一起的味道。 裴懿捏着被子,手上青筋暴起,恨不得不管不顾冲进她的嫩逼驰骋。他的jiejie实在是太yin荡了。 手上拿起衾被直接给她擦去白灼,捧着她的脸有一下没一下啄着,roubang实在是难以忽视拍打着她的小肚子。 覃歌身下难受到泛滥,她抱着裴懿用了点巧力把裴懿压在身下,什么都没有说,坐在裴懿身上,学着裴懿刚刚的样子舔舐着裴懿的耳廓和耳垂,小手有一下没一下抚慰着roubang,自己被捏的不像样子的乳儿还在他胸膛前摩擦着。 要懿儿的jibacao我呀~她甜腻的声音也变得沙哑。 湿软瞬间包裹住roubang。 嗯裴懿耳里听着这话还没做什么,就看见覃歌把头发别到自己耳后,她的身躯扭动着,随后就感受到了又紧又热的裹挟,里面像一汪春池。 内壁的蠕动,吸吮着他的roubang,好紧。裴懿呼出一口浊气,他的jiejie水好多。甚至都不用挺腰,水多的里面自己会滑出,而他的jiejie还会自己夹着他,吸着他的roubang。 才射过不久,又想射了。 裴懿咬了咬牙,想要抬起她的臀,出来一点。 哈啊,嗯,好棒啊。 覃歌不依不饶的自动自发扭起来了,调整的姿势,胸膛被她的乳儿蹭着,小屁股扭着上下起伏,一丝不挂的身体遍布的全是他刚刚留下的痕迹,少女的脸上荡漾着春情,sao到没边。 jiejie真是yin娃,哈。他很少会喘出声音的气息,以往更多的吟哦声该是这个在他身上的人。 他看着她小肚子上顶出来的痕迹,这个体位他几乎没怎么用技巧就能轻易插到深处,甚至她下压的时候他抬腰顶到胞宫,她没有半点不适。 她的花xue努力的吞吐着roubang,夹着那根能让她舒服的roubang,双眼迷离的看着裴懿,是你一个人的小yin娃,啊,唔嗯,要被懿儿的jibacao死了呜呜。 懿儿的jibacao着小yin娃好舒服啊,唔嗯。腿渐渐的没有力气,放软的身子腰也扭不动了,只能靠吸吮着里面的roubang,覃歌留着生理性泪水,哭唧唧的对着裴懿说道:没力气了,呜呜呜。 没力气了?裴懿的眼睛如同被雨水洗涤过,干净明亮的像有星星,覃歌脑子晕乎乎的想着怎么还会有人越做越精神的。 得不到少女的回答,他掐着少女的腰开始挺腰撞击,小腹酸胀感席卷着全身rou壁痉挛着心知她要到了他揉着她的小甜豆延长着她高潮的时间,感受着有节奏的缩放,少年加快挺腰的速度,死死箍着她的腰,要花xue深处的软rou一小圈也死死箍住他的guitou,释放了出来。 ===== 肾:一滴也没有了 脑:不是还有手吗? 手:???【勿c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