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章
杨陌离的脸颊贴住江成西的手指,举止卑微,好不容易求得,舌头小小的点触着女人的指尖,环绕着,又珍惜又贪婪的舔弄着, 奴,奴这一辈子可能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跟女人接触,谢谢家主大概那些话本里写的,与妻主欢好也就如此快活了吧。 声音带着浅浅的沙哑,还带着笑意,仿佛这是天大珍惜的恩赐。 江成西沉默着抽出手,在脱离时,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好像她不是简单的放开手,而是狠狠朝着心脏插了他一刀, 他更加卑微的低下头颅,手也放在身前,规规矩矩的,完全任她宰割的模样。 江成西捧起他的脸,漂亮的,每日在工作时露出全然顺从的清冷眼睛,被潮气熏得泛了红,里面是悲伤自卑的惶然,她在心里低低叹气。 总会有的。 在她手心里,冷静自持的脸慢慢崩解成脆弱害怕的模样, 不会有的,不会有的家主,不会再有人像您这样了 他惶然破碎, 家主家主家主, 可以可以亲亲我吗?像话本里求求您求您 他将头埋进江成西的大腿间,不断喃喃重复着求您,哭得一塌糊涂,眼泪落得江成西手心湿漉漉的,偶尔抬起被眼泪糊满的湿润双眼,脸颊被他哭得绯红潮靡,连眼下和耳朵都变成热烈guntang的颜色。 可怜的,求得,快要崩溃了。 江成西实在心疼,平日里他是如何的冷静温柔,如今便是怎样的卑微狼狈。以她的审美他应该是人群里的高岭之花,但凡对视一眼,都可以倨傲地移开视线的美人,换了个世界,怎么能卑微成这个样子。 因为觉得自己难看,想要求得别人的一个亲亲,可怜成这样。 她低头擦了擦他的眼泪,把他头从自己大腿中间弄出来,在哭得声音快要沙哑的guntang脸上飞快落下对待幼儿园小朋友似的脸颊吻。 亲了。 她说的有些不自在,也不敢看杨陌离的表情,只是一个瞬间,戛然而止的哭声,她的视野也急剧变化。 江成西思绪有一瞬间空白,再定睛时,杨陌离已经俯身在她上面,遮挡住了全部光线,之前匆匆瞥见的模样跟如今细看相差的是鸿沟, 从可怜卑微到yin荡纵情的鸿沟。 泪水把清冷之色冲得全无,鲜红的唇,哭红的眼,微微汗沁的额头,还有浓烈得可怕的情欲, 哭得跟发情了似的。 求家主再再多给些 他急急吻下,guntang的体温在唇上显得突兀异常,他用唇瓣亲吻着,厮磨着,把她的下唇含在双唇间亲吮,把每一寸地方都用舌尖湿润,似乎有些不够 而他不得其法,只是不断轻哼着,吻得越发猛烈。 江成西心里闪过果然如此的念头,一个内心激动的雏,没有实战过,怎么会能灵活运用市面流传的教材资料? 下一刻,试探的舌尖碰了碰她的舌尖。 江成西: 好,他竟然能想起来舌吻这种cao作。 江成西认命的微张了唇,在对方十分兴奋,逐渐汹涌的亲吻中有些失神,他在双唇间,掏涌卷起的涎丝,不断发出令人脸热的轻哼和喘息。 甚至在激动之余还会托起她的后脑细腻厮磨,更进一步的侵虐。 一个吻后,江成西喘不过气,遮住自己动情的眼,有些不甘地偏过头。 反观对面也好不到哪去,亲得杨陌离神志越发不清了,嘴里嘟囔着好喜欢好喜欢,大鸟依人地埋在江成西颈侧,他的手不断耸动着,不小心碰到江成西时,江成西才察觉到,心里闪过糟糕的念头,以为他在自渎,低头一看,他却只是用指尖在两块胸肌上揉搓,动作很不留余力,粗暴极了,江成西感觉不太对劲,皱着眉头去拉他的手, 杨陌离顺从着松开手。 两点靡红应该被玩了好一会了,嘟嘟挺立在饱满的胸肌上,原本羞涩的大小被他玩弄得已经肿如花生,在江成西阻止他时,杨陌离还眼神迷离的痴痴笑着, 家主不喜欢奴玩吗?可奴还想,在这里穿上家主的名字呢,以后只让家主碰好不好? 他牵着自己肿胀可怕的rutou努力拉长,疯兮兮地笑, 奴又犯傻了,奴这么恶心的身体怎么配写上主人的名字 江成西的旖旎心思被吓得烟消云散,立马将他手牵在身后,免得他再触碰自己rutou,向前倾身将他抱住,像安慰小孩子似的慢慢抚摸他的头。他笑过后,似乎又要哭了,抱住江成西的手红着脸小声啜泣,壮实的肌rou和挺立的乳尖还不断摩擦着江成西的手臂,两手环抱着她的腰也不老实,小心的磨挲着同男人相似的细腰。 江成西不明白怎么把人亲疯了,只能配合他哭完这一场,长久地安抚着,直到哭声渐消,一声羞耻小声的家主传来。 江成西明白, 他正常了。 今日我还需去趟集市,你先收拾吧。 闹成这样,也不知他们俩以后怎么相处,这么优秀的账房先生呢。 江成西心里忧愁着,正准备走,忽然看见杨陌离正捡地上一条宽长的白布,江成西认出它是那时勾住她脚,导致她摔倒的罪魁祸首,便停下来,看杨陌离在床上放这个做什么, 只见杨陌离将那块白布缠上了自己的胸部,眼瞧着第一层的白布微透,还能看见硬挺肌rou上的肿胀未消、顶起来的乳尖,隐隐还泛红,第二层继续,被他紧紧压下可怜的乳尖,只能顽强顶出一点点阴影,杨陌离的面色蔓出红晕,似乎是勒疼的,第三层,第四层 怪不得他胸肌这样大,却穿衣不显,这不是束胸吗! 江成西大为震撼。 他的动作突然停下,脸上的红晕已经浓烈得无法遮掩。 家主请不要看了。 江成西深吸一口气猛然转身,没话找话 你你每日都要这要绑着吗? 她背对他,杨陌离将布巾束好,呼吸虽有些受限并不十分难受,他看着女人背影,乖顺答道 是的,即便是以后在上面穿上主人名字,也会死死绑好的。 女人背影看起来更僵硬了。 如果主人不想让我束上,奴也可以时时将它露出来给您看。 女人落荒而逃。 只剩一人的房间,杨陌离头埋进刚刚江成西所坐的位置,深吸几口气,慢慢褪下白色亵裤, 还好,没有让家主看见这个。 正常亵裤里面穿着的,赫然是与胸部一致的白布,里面被层层绑好的夸张昂扬,在被解开布料时,已经因为反复勃起压制,过度束缚已经变得有些黑紫。 夸张的大小,与时代审美背驰的恐怖形态,就连他睡觉也不敢被人察觉,要反复绑上,即便是已经绑上,也会因为勃起出现弧度。 家主能看见的,像正常男子的一部分。 完全释放的昂扬在他双腿间挺立,夸张得令人生畏,溢出的水把棒体染得湿哒哒的,他用力摩擦几下,被挤压过度的roubang完全没有泄出的意思,好似被他绑坏了,他有些泄气,闷着头继续摩擦,可还是毫无反应。 他急得四处观察,被用了许久的家主手帕味道还没床铺上浓,床铺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立刻低着头使劲嗅闻,忽然发现方才江成西跪坐的位置有一处微湿的凹陷,他像狗喘着气爬了过去,闻见家主特殊的气息,roubang涨得更是夸张,他看着那处凹陷,边深呼吸边小声喘,最后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被压抑许久的液体直直射出,一汩汩的,流量巨大,连之前用来包住的手帕都快兜不住了。 软着身子的杨陌离折了折手帕,提着手帕兜住的粘稠液体,里面还不断渗出滴落jingye,他因为这一次射出舒适极了,懒洋洋地看着手帕里浓稠溢出的液体。 不知想到了什么,不明意味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