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蜂(七)
胡蜂(七)
胡蜂(七) 朝歌坐在蜂房内,捂着肚子用力的深呼吸,胡蜂并不在她身边,它应该还在外面找食,或者淘泥巴盖小蜂房,她仰头看了看发着微光的洞口,侧躺下来,揉了揉抽疼的肚子。 当胡蜂带着rou块回巢时,雌性下身处已经堆了几颗瓷白色椭圆状的虫卵,因为用力而被顶出花xue的宫口,像个圆顿的产卵器,星星点点的白色在小孔处时不时显现。 阴影落在脸上,朝歌眯起眼睛呻吟了一声:你,你怎么才来啊 幻成人形的胡蜂顿了顿,纤细的手指挑开雌性粘在脸颊边的头发,带着歉意揉了揉她的肚子。 诶,别,别揉,嘶朝歌抬了一下手,又无力的垂下,现在这肚子可揉不得,不断抽搐带来的疼痛让她出了一后背虚汗。 胡蜂皱着眉看着痛苦的雌性,这是她第一次生产,还顺应着哺乳类的本能,仰躺着,只靠下腹用力。她怀的可是虫卵,能和生那些不能自理的红rou块一样么? 朝歌被少年一把拉起,本能的叉开腿,不让自己的膝盖压到肚子。少年托着她的身体,分开她的腿,让她在它面前跪趴着。压迫到大肠的宫腔仍然在收缩,但不适感明显变得轻了很多。 你体内的卵都是一排排扎根的,你这样仰躺着,把它们的顺序都搞乱了,能生的和不能生的都被你往下挤,自然疼少年从下到上慢慢揉着朝歌的肚子,隔着她的肚子替她整理打乱的虫卵们。 朝歌喘着粗气,疼痛渐渐变轻,委屈的情绪一下子就上来了:你又没和我说过,自己爽过了就跑,让我在这儿受苦,唔!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它,它竟然敢打她,真是反了它了,她可是这个蜂巢的王,怎么这么没有排面! 不,不生了,疼死我算了朝歌的脾气一下子上来了,不管不顾的趴在地上,根本不在乎会不会压到鼓胀的肚子。 少年的手被她压在身下,动了动,便抽了出来,捏了捏朝歌腰间软软的脂肪层。 哼,哼!朝歌怕痒,扭了扭腰继续趴在地上耍赖,肚子又一抽一抽的疼起来了,她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没骨气的撅起了屁股。身后的少年轻笑了一声,揉了揉她饱满的rou瓣。 先,先都生出来再说,我,我还没原谅你呢!朝歌扭头朝身后的少年狠狠瞪了一眼,却不知道自己这副红着脸的样子在胡蜂眼里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吾王,产卵结束,您想怎么噗怎么惩罚我都行少年忍着笑意的声音让朝歌恨恨的咬了咬牙,等以后自己的孩子大了,一定要让它们狠狠教训一下这个一点都不顺从的父亲,让它好好看看这个巢是谁在做主! 少年摊开掌心,碰了一下雌性凸出于花xue外的宫颈,又快速的碰了几下,宫颈很快就微微抖动起来,小孔开始有节奏的一张一合,少年用一只手按住雌性的腰,另一只手瞅准机会将手掌重重按向宫颈,随着雌性一声惊呼,虫卵的一头探了出来,少年轻轻抓住冒出头的虫卵,慢慢的帮助雌性拔了出来。 啧,原来能拔出来啊,那她刚刚像个便秘了几周的病人一样到底是图个啥呢?朝歌扭了扭屁股,想赶紧让少年继续,少年颠了颠有它小半个手掌大的虫卵,将它小心翼翼放在一边,继续伸手替雌性揉肚子。 朝歌很快就感觉下腹开始变得暖洋洋的,她开始下意识的塌腰往地下坐,暴露在外的宫颈触及少年温润的掌心,瓷白色的虫卵随着她抬臀的动作,留在了少年手上。朝歌有点欲哭无泪,本来虫卵就不咋大,要是她早知道生产这么方便,会躺在那儿疼那老长时间? 朝歌又扭头幽怨的看了一眼在她身后的少年,却看到它怜惜的将握在手里的虫卵贴在脸颊上,头上的触须弯下,小心的触碰着虫卵。 那上头还带着她的体温呢,朝歌曲着腿向后爬了点,一屁股撞到少年胯部,想打断少年的动作,屁股上又被它捏了捏:吾王,现在想着交尾是不是早了些? 少年将虫卵放下,瞥了一眼已经小有规模的虫卵堆,探身继续替朝歌揉捏腹部:还有么?吾王的初产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鼓在外面的宫颈又微微颤抖起来,少年适时伸手,多出来的重量让它欢快的轻轻震翅,抬手让掌心处的新生命和它的兄弟们相聚。完成了使命的宫颈缓缓缩回花xue,守护在外侧的软rou却一次又一次的将它推出去,带有浓烈费洛蒙的清液大鼓从雌性腿间滴落。 我,我朝歌我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刚刚才生完孩子,怎么又想要了?少年伸手摸了摸在雌性xue口处进进出出的圆环型软rou,松软的像发糕一样的宫颈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小孔一缩,更多的清液排了出来,整个蜂房都充满了雌性好闻的味道,胡蜂闭了闭眼睛,让还撅着屁股的雌性躺下,飞到虫卵边,将虫卵都抱在怀里,匆匆出了蜂房。 朝歌翻了个身,手指悄悄往下体处探去,当花xue内的宫颈热情的将她的手指吮进去,指腹和虫卵相贴时,她立马抽出手指,拍了拍胸口。她本来以为少年只是年少气盛朝自己说大话,没想到宫口是真的会降下来。 吾王,和未出世的孩子见面,感觉怎么样?少年抓起朝歌的手,口器微张,仔仔细细将粘在朝歌手指上的体液吃尽,下身的长茎已经高高耸起,散发着好闻的香味。 进,进来啊,宝宝都饿了朝歌大力的抽回自己的手,揉了揉肚子,抬起一条大腿。少年将她抬起的腿架在肩膀上,低头挑逗艳红色的软rou:吾王,这么想要用下面吃,真是难得 朝歌心一横,伸手抓住少年挺立的长茎,抬胯想要将顶端含如解解馋,少年伸手替她撑住了腰,甚至靠的近了点看她怎么去吞自己的性器。 这次,不用过多的技巧,长茎顺畅的进入宫腔,当二人紧密贴合时,双双欣慰的叹息。朝歌缩了缩xue,挺身想要把长茎膨胀的后端一起吃进宫腔,支在外侧的抱握器偏偏不让她如愿。 进来,都进来啊朝歌伸手点了点少年的触须,又用力抬了抬腰。 好动的雌性被胡蜂箍,身体微微颤动着,乳尖挺立在rufang中间,随着她激烈的呼吸起起伏伏。 猛地一下,上下颠倒,少年被柔软的胸部压了个满脸,它慌忙去托雌性的腹部,触角慌张的刮过朝歌的脸颊。朝歌坐起身,故意在下身使力,向下俯视着有点慌张的少年。俯下身去亲吻少年的口器。 下面要吃,上面也要吃,你王饿死了!朝歌缩了缩xue,伸手拉了拉少年的触须,再次探下唇,浓厚的rou汁涌入口中,她大口吞咽着,发出一声满意的闷哼。 你啊,脾气好一点,不然我唔朝歌的话碎在少年的顶弄中,双乳被少年的双手托起,乳尖被它揉的大了一圈,微微泛黄的液体带着奶香顺着少年的手指流了下来,少年眼前一亮,轻轻揪捏起雌性的rutou,口器微微张开,朝歌终于看清了它嘴部复杂的构造,两块大螯内侧是分裂成四瓣的薄片,过渡处是微微颤动的触须,在这纯粹为咀嚼而生的口器的映衬下,分叉的短舌都显的有点可爱。 激射的乳汁被口器分毫不差的接住,朝歌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少年那诡异又透着一点色情的口器,缩紧rouxue专注的感受下身的刺激。 她越不想看,身下的少年就越是兴奋:吾王,泌出的王浆真好喝淡淡的奶香萦绕在两人周围,朝歌伸手挡住了自己肿胀的双乳,少年的口器犹有不甘似的轻轻啃咬着朝歌的小臂。原来,母乳是带着这么浓郁费洛蒙的好喝液体啊,哺乳类的幼崽可真是一群被母亲溺爱的崽子啊。 宫腔再一次被精种填满,少年的性器依旧挺立着,在朝歌的肚子里钻来刺去,朝歌侧躺下来,用腿夹着少年的腰,她还不想放它走,体内虫卵被长茎一排排检阅过去的感觉让她隐隐有些自豪,干脆伸手将少年的头埋到自己胸口:你王厉不厉害,这么多宝宝 喝了雌性乳汁的胡蜂总有种想变回兽型的冲动,与雌性散发着乳香的rufang这么一贴,抱握器不再默默当个支架,不安分的动了起来。噗嗤一声,外缘受到刺激的宫口猛地一收缩,吐出一口带着精种的清液,凹凸的质感让朝歌伸手捞了一颗到眼前,眯着眼睛仔细打量。抱着她的少年不敢再放肆,挺着性器安分的当个塞子,只有不断抖动的触角暴露了它内心的不平静。 朝歌稍稍用力,精种便破溃开来,少年身上带着的,好闻的味道从她指尖溢散开,粘稠的白色液体从手指上滑落,滴到少年的脸上,又被朝歌慌乱的抹开。 少年动了动触角,将头埋的离雌性的rufang更近了点,一只手摸到雌性的rutou,想在喝一点雌性的乳汁,它,有点爱上这种味道了。朝歌看穿了它的意图,拍开它的手,双手抱胸不让少年在把主意打到自己胸脯这二两rou上。 它一个虫子,喝个什么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