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h)
香囊(h)
阿舍想着后来他果真完成了理想,去了西北,成了将军,歼灭了许多匈奴,大抵也大仇得报。 谢修衡来之后,阿舍的日子还似之前那样平淡如水,照旧买卖着点心,只是夜晚之时,男人带着热烈体温的触摸和亲昵的细细吻吮总会打破这些她以为的平淡如水。 阿舍出摊卖点心的时候,他有时会在家等她,有时会出门办些事情。但这些阿舍都没有过问。 阿舍住的巷子不算偏僻,周围人家却不算多,但都住的很近。有些邻家的妇人闲来无事总会在巷口聚成堆,边干着手里的活,边唠着家常。 算是平淡苦闷日子里的慰藉。 谢修衡此次前来这不算是独自一人,在不远处的客栈住了几个随他一起的下属。 阿舍卖点心的时候,不准他随她一起。无事时他会在远处远远的望她一眼。 这回恰好碰上了八卦的妇人们,她们见谢修衡是从阿舍院中出来的,而且穿着不凡,通身气度也不似平常人,便窃窃私语。 有个好事胆大的妇人,问谢修衡:瞧着你眼生,你和阿舍是什么关系? 谢修衡皱眉,不悦,没理她。 平日她和阿虎不清不楚的,阿虎娘还张罗着要他俩定亲呢,若是和她有上什么可要慎重。妇人仍说着。 阿虎?谢修衡轻嗤一声,音色似西北凛冽的寒风,他通身本就带着冷,先下凤眸阴晦一片,显得有些吓人。 谢修衡眯眼,薄唇轻启:那与你何干? 妇人被吓住了,没吭声。 谢修衡心中在却意了起来,面上没显,径直回了院中。 阿舍回来时,谢修衡仍是那副样子,全身都带着戾气。 吃醋拈酸的问:阿虎是谁? 阿舍望着他那双极其陌生的眸子里,他生得高她许多,站起来阿舍堪堪直到他肩处,这下对峙,好似把她笼罩在属于他的阴影下。 估计是他听到什么了,但她没有什么好解释的。阿舍眸中带着泪,抬头看向他,那副极其熟悉,但又陌生的俊脸上道:你终于不装了。 终于不装你的清风明月了。 谢修衡听了这话,眸中隐晦更甚,似是被她戳到痛处,大掌紧紧掴着她纤细的手掌,他攥的极紧,阿舍立刻感受到痛意。 平淡如水,日复一日的幻境终究被打破了。 他的吻细细的吮上了阿舍,舌头戏谑地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阿舍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在他怀中不断扭捏着,却更加重了男人的兴趣。 三两步把她摔放到他们几乎夜夜缠在一起的竹床上。他力气极大,阿舍的衣服被他扯开,鼓着起伏的素色肚兜被他一把扯掉,外衬还松垮的挂在她身上,里头却漏出来那双呼之即出的乳,看起来颇有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不是放开我。阿舍仍旧反抗着,手不断在男人的背上敲打着,泪从眸中滴落,她爱慕许多年的月亮,终究西沉了。 男人大口吮吸着阿舍的乳,她偏头不敢去看。 这些天,男人几乎摸清了她身上的每一处。 他的手下抚到阿舍的花苞处,那里的遮掩的小裤已经不知道被他什么时候摘掉了。 他触上去,不过几瞬,便抓准了她的敏感处,窄小的xue口立即濡湿了男人的掌。 外头依旧是好秋光,红枫似是听到屋中主人的反抗簌簌的掉落几片。 男人掏出来硬挺许久的巨物,分开她的腿便插入了进去。这几日花苞日日被他cao弄,似乎习惯了他的出入,他进去的很轻易。 刚进入,guitou便感受到了四方濡湿媚rou挤压的痛快感,男人修长、骨相极好的手捻上了女人花苞上突显那颗rou蒂,想要她也沉沦在情爱中。 敏感的阴蒂被他揪着,xue口又被他的roubang死死堵着,又一下一下狠狠的抽塞着,没几下,阿舍便抖促促的高潮了,清液打湿了他们的交合处,有了yin液的润滑roubang更无阻畅通的出入起来。 她全身涨起了粉,脚趾都被刺激的蜷缩起来,还未曾从高潮的余韵中起来,男人仍旧大开大合的cao干着,没下抽插都要重上几分。 阿舍觉得难耐,高潮过后的身子更要敏感,她受不住这样猛狠的cao干。 别不行,好难受她的求饶在平日的谢修衡听见,会轻上几分,可如今他被情欲控制着,哪管得了那么多。 谢修衡看着阿舍被泪水打湿的脸和哭喊声,发髻被她刚刚的挣脱弄散了,如今贴在脸上又被泪水打湿,他伸手把湿发撩到她耳边。 手上这样温柔缠绵的动作,可下头入的却一下比一下深,甬道不断抽缩着,经过这些天他记住了她的所有,明白她这是要高潮的前兆。 男人便坏心思的不动了,感受着嫩rou的裹吸,roubang紧紧堵在她将要抵达高潮的xue中,xue口与yinjing直接没一丝缝隙。 谢修衡转而去玩她那双奶子去了,她乳很挺翘,即便是躺着却还是圆滚滚的挺着,拨弄着上面的红豆,白皙的奶子被他捉弄出来许多红痕。 阿舍觉得难耐,下头被他堵塞的满满当当,现下不动,yin水都被堵在了里头。 想要推开他,却换来他更紧的桎梏。阿舍的手臂便垂了下去撑着地下,想要摔下去。 谢修衡没等她摔下去,便给她翻了个面,让她跪趴在床上,抓着她胸前的奶子揉搓。 甬道被上头传来的刺激,不断抽缩把roubang缠的更紧了,谢修衡这时也缓缓抽动起来。 上翘的guitou随着抽插划过xue壁上无数的敏感点,女人刚刚本就被人挟持堵着空了许久,这回紧急猛狠的抽插,直接让她泄出来一大股yin液。 这个角度谢修衡可以看清茎身是怎么插动的,每每插抽都会带出里头紧吮着roubang的xuerou,还会溢出来许多粘粘的清液,随着棒rou的拍打发出咕叽的水声 他进的很深,又粗又烫,阿舍小腹上几乎都突显出他roubang的样子,高潮的余韵还在,她脑中昏昏沉沉,几乎忘记了自己,口中不断的哼着轻点嗯哼。 谢修衡有些迷恋的吻上了她纤瘦凸显的蝴蝶骨上,听着身下女子的娇喘声,挺身猛紧的插抽着。 他掌下揉着女人雪白的挺翘的臀rou,拍打几声。 阿舍只能感受到xue里被他插的发麻,不断紧缩,xue口分泌出许多的水液。 等到她在泄过一次,男人似是腻了在床上,转身拎起来她换了个地方,让她裸着上身趴在梳妆桌,挺翘的乳rou可怜地被碾在红木桌面处。 谢修衡扯着她的乌发让她抬头去看铜镜里被情旎cao控的自己,roubang还插在她xue里,似是长在了一起一样,严丝合缝。 xue口被他cao出guitou的形状大小的圆洞,随着身后的插抽,周围的褶皱因他而发白展开了起来。 一直到院里的好秋光景转为暮色,男人才放开了下的女子,把阳精尽数射进了xue洞深处中,啵一声抽了出来,光亮的棒身还连带着许多xue里的丝丝yin水。 男人起身将昏昏沉沉的她放在了竹床上,卑劣的轻吻了一下,阿舍没说错,他的确是在装,在隐忍对她的欲望和占有,怕阿舍会不喜欢他原本充满戾气偏执的谢修衡。 阿舍一沾床便陷入了迷糊的昏睡中,耳边传来淅沥的水声,有帕子在擦拭她身下的污浊,她想要睁眼去看,眼皮却沉重的睁不开。 她意识神游到了八年前,依旧是渊和十七年。 那回是谢修衡第一次对她漏出那样的神色,阴沉沉的吓人,活像个玉面阎王。 阿舍整个夏日都在给谢修衡送点心果子,或是通过上次的安慰,他俩关系好像更近了些,阿舍也没了顾忌,常在一旁絮絮叨叨说着平日的趣事或是苦恼。 也是这样的秋日,枫叶都红了,谢贵妃终于和渊和帝和好如初。许是上天眷顾,谢贵妃在这关头有了孕。谢贵妃已是半老徐娘,前些年一直没能怀下身孕,先下有了,这不就是老天眷顾吗。 整个长秋殿都陷入喜悦当中,阿舍也为谢贵妃高兴。整日依着谢贵妃口味,变得法子的做了许多别致的小点心,盼着孩子顺利降生。 只是那日阿舍去给谢修衡送点心时,仍带着笑,给他说起长秋殿的事。 她没注意到谢修衡当时面色阴沉一片,凤眸中的戾气似乎要溢出来。 你也很高兴吗? 阿舍点点头,说着:对啊。不过谢贵妃最近确实嗜酸,还让我做山楂糕,我还奇怪呢 她正兴奋的说着,谢修衡的大掌却狠狠地拍了拍桌子,把桌上玉碗里的酸梅汁都震出来了一些。 阿舍被他吓到,探头问他:大人,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她又看看谢修衡眼底沉沉的一片,似是睡不好,想也没想便从身上解下香囊,香囊里头放的是一些助眠的。她幼时睡不好,噩梦连连,夜晚总会惊醒,母亲便去问了大夫。 把助眠安神的药材做成了香囊,挂在小阿舍的身上,此后她便再也没做过噩梦,也没惊醒过了。 直至现在,她早已没了睡不好的困惑,但也会常在身上挂上一个这样的香囊。她绣工不好,上面绣的桂花弄得粗粗糙糙,马马虎虎的。 喏,大人若是睡不好,可以在睡时挂上这个。阿舍对他解释,我幼时也是睡不好,后来身上挂了这个便再也没有睡不好了。 谢修衡顿了下,从她手中接过香囊。香囊上歪歪扭扭的绣着一簇桂花,触上去有些粗糙,还余着许多线头,和制作它的主人一样,带着令人欢喜的娇憨。 倏地谢修衡的心情好起来了,其实在这宫中,他也不是一个人。 至少有阿舍陪他,惦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