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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从未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有过忏悔,连半分悔意,都不曾有过。锦霓将差一点就要涌出的泪水,拼尽全力地憋回去,她甚至开始疯狂地回应着他。她想要好好折磨他,连原本藏在心底,那一丝一毫的犹豫,也顿时烟消云散了。他是不值得原谅的,他是没有什么不同的,他是必须要受到惩罚的……她分开腿,主动地攀上他的腰,热情地抓着他的手,在自己的山峰深谷处游走着。男人只有一霎那的怔忡,紧接着,便比拼力气一样地拗着她的小身子,将她死命地往自己怀里拉扯,火热的掌心,滑过她丝绸一样顺滑温暖的身体。锦霓甚至用一种会令男人疯狂的娇媚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地细细地叫着,腿儿缠得愈发紧。她是一株翠碧藤,她是一株菟丝花,现时现地,她要将他绞紧,虐杀!“别乱动……”他的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甩下一串串汗珠,像是一只狂野的兽一般,按捏着她的脆弱肌肤。第五鹤边吻着她的嘴,边呢喃着,双眼赤红,声音沙哑。锦霓承着他的吻,心里却一片平静。佛家有云:得不到,放不下最苦。那,如果,得到了,放不下,是不是更苦?她微眯了眼,娇柔地喘息着,为了她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而感到激动。这一次,她既然归来,就注定要,华丽归来,她所受的伤,要一一,加诸于他们,每个人的身上。想通了,便不再矜持,她放纵起自己身体的渴望,不再掩饰对他的需要,主动地,双臂缠住他,不停地用两团绵软,刮碰着他半-裸的胸膛。他嘎声,喘得更重,手,不老实地探下去。她嘤嘤地哼着,手指插|入他的一头白发中,狠狠地抓着他的发,身子酸软无力地贴紧他。第五鹤眯着血红的眼,满意地看了许久,就在锦霓都不好意思,要闭上眼的瞬间,将指头纳入口中,细细地舔着。“也给你吃……”他舔了一会儿,将她的味道品尝个够,这才一股脑地将手指塞入她的嘴里。来不及闭上菱唇,锦霓的樱唇被塞得满满,那蘸着她的花汁的指头,就这么直冲入口。她不满地睁大眼,不断用舌尖顶着他,想把他逼出去。第五鹤不断搅动着自己的手指,故意在她的小舌上来回磨动,最后,甚至模拟着穿刺的频率,用力地在她的小嘴儿里插|弄着。不知为何,她慢慢地兴奋起来,原本排斥的心情,也放松了一些,在他的引诱下,开始试着舔着他的指头,不停地用舌尖,一遍遍刷着。“嗯……”猛地翻身,他将她整个身子都翻转过来,坐在自己身上,形成女上男下的姿势。“啊……”没有心理准备的锦霓,一下被掀翻过去,赶紧抓住他的肩膀,双腿分在他的身侧,全身都伏在他身上。他拉着她的身体,叫她往下,一直到,她的头,深埋在他的小腹上。他忽然抬起头,发现她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立刻邪佞地笑起来。“来,我们玩个有趣的……”说完,他猛地扑住她,将她依旧跨坐在自己身上,却选择了一正一反的姿势。他从后圈住她,让她半趴在自己身上,她的身前,便是他高高昂起的热物,娇嫩的臀,就在他的面前轻摆着。他趴在她身上,不断地用手摸着那滑腻的背脊,上面还都是他落下的汗珠。“梦,好美……”他低喃了一句,也沉沉睡过去……屈辱的体式,yin|靡的气息,沸腾的空气,紧贴的身体。来自股间的涨疼,微微的刺痛,和刚想要翻身,那因为被压制住太久而酸麻无力的感觉,一齐飞快地传遍全身,霎时叫锦霓一愣——失神片刻,身后一凉,男人也醒过来。“你叫什么,家里还有什么人?”没有缠绵悱恻的轻喃,亦没有关切温柔的眼神,第五鹤很快明白过来,他服下湮萝丸,在太虚幻境里神游的时候,刚巧遇上了这个女人。他懊恼地背过身去,拾捡着散乱的衣裳。自己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是饥渴得饥不择食,跑到无往城里找女人了。他飞快地穿好衣裳,站起来,看着身边的少女,垂着头,将胸前和股间的衣裳整理好。奇怪,民间的寻常女子,遇到这种事,不是应该哭哭啼啼,寻死觅活才对么,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安静,不哭不叫的。心思一动,第五鹤眼中忽而闪过一抹寒光,他飞快地蹲□子,查看二人身下那片草地,然后带着一丝懊恼,转身检查着自己的外袍。下巴一痛,原来,是他攫住了锦霓尖俏的下颌,逼她抬起脸,与他对视。“你竟然不是处|子?”莫名其妙地涌上怒意,他这么多年为心中所爱守身如玉,今夜却栽在一个荡妇手里。看她的样子,不过刚刚及笄的年龄,头发衣衫,还都是待嫁少女的模样,然而自己却并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连第五鹤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他在恼怒什么?!难道,自己这是在生气,气她已经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先他一步,享受到她的甜美滋味儿了?还是,他发现,自己此刻,竟然有了一种,想要为她负责的可笑念头?笑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身为天子,御驾亲征的途中,临幸一个民间女子,这乃是天大的荣宠,这女人应该感恩戴德,三拜九叩才对!一想到此,他恨恨地收回手,然而指头上,似乎还残留着她肌肤的温度和触感,温热,细腻,叫他忍不住偷偷拈起手指,反复摩挲。春风一度之后,锦霓说不后悔,是假的。这般放纵身体,贪恋享乐,又和过去的自己,有什么不同?好生矛盾,她想脱离那失控的人生轨道,却又不能放开临死前的执念,便只好在可怕的泥淖里,越陷越深,不能自拔。“你还没有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