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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体温已经趋于正常。心里一缓,见他已经能够勉强出声,虽然猜到了他是怕自己担心,可毕竟胜过昏睡无知觉。看着他的眉眼,锦霓禁不住盈泪哽咽,“你只当我怕香川死,你就真的不知,我更怕你有事?”说罢,她再也无法隐忍,扑到他怀中嚎啕。“佳人尚在,某怎敢死?”不嗔目光温柔似水,轻轻抚着锦霓腰间的散发,顺滑的发丝穿过手指间,轻声叹道。“不会,我不会叫你有事……”她飞快出声,执拗地否定着,甩落串串泪珠。“咳咳……”不嗔忽而低咳起来,赶紧用手捂住口鼻,刚要说话,忽然望着掌心一愣,继而飞快地握紧拳,收在身侧。“怎么了?我叫良灿去请大夫……”锦霓见他咳嗽,就要起身,却被不嗔揽在胸前。“别去,第五鹤正在派人四处找你,不要打草惊蛇。而且,我现在只想抱着你。”锦霓果然不动了,乖巧地伏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声响在耳畔。两人都不再说话,房中黑暗一片,朦胧一片,不知是今夜太过惊险,还是太疲惫,锦霓竟沉沉睡过去。梦中眼前甚是模糊,锦霓站在树下,花瓣纷扬,落在裙裾之上,她刚要伸手去接,身后传来脚步声。环佩叮咚,衣袂飘飞。“我要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男人含笑,眼底却是悲伤,锦霓大骇,发不出声音,眼看着那人影愈走愈远。“啊!”她尖叫一声醒来,嘴上一疼,一条滑溜溜的舌头喂过来,来不及区分是现实还是梦境,她呜咽着被狠狠吻住了。“嗯嗯……”锦霓先是吓一跳,然后口鼻中满是男人的专属味道,这才略略放下心,闭着眼儿回应着。“怎么,做噩梦了?”半晌,不嗔才放过对她唇瓣的辗转厮磨,却不舍得离开,四片唇瓣仍是紧贴着,吁出一口气,喃喃问道。依旧沉浸在梦中,一想到他说要走,锦霓吓得紧紧抱住不嗔健壮的腰身,呜咽道:“嗯,不许走……”他揽住她的薄肩,手在她汗湿的背上抚动,应声道:“怎么出了这么多汗?”说罢,手指滑到前面,轻而易举地挑开她内衣系带,水红的纱衣上绣着牡丹,四散开来便露出一双微颤的白色凝脂玉团。即使身体早已经熟悉了男欢女爱,可衣衫褪尽,锦霓仍是红了脸颊,不安地嗫嚅道:“不嗔,你、你能……”闷闷的笑声响起,不嗔笑着再次吻住她多话的小嘴儿,哑声道:“怎么,连摸摸都不许我了?”大掌覆上绵软,却没用力,只是虚虚地拢着,因为怀孕而格外敏感的胸|房,立即漾起细小的鸡皮疙瘩来,两处嫣红挺立。“咝……”锦霓倒抽一口气,修长的指接触到自己光|裸的肌肤时,她几乎能感受到,左胸房心跳如此之快。“好美,有你在身边,我也舍不得死……”沙哑的嗓音柔和,却蛊惑着一对情动的男女,男人的渴望毫不掩饰,锦霓抬起深埋在他胸膛的脸,娇怯道:“只是摸摸,不能做别的……”她还有宝宝,他更是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若是纵情欢愉,身子受不住,可怎生是好。“小坏蛋。”不嗔坏笑,仰起头,手点起她的脸,大掌包裹住她的双|乳,暧昧地揉|捏着,拇指掐上红点儿,旋转拉扯。舌被他吸住,与他舞动,与他交缠,舌尖泛着麻痒,自有一股快意。然而他并不满足这些,微微倾起身子,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按向自己,贴着她同样灼热的肌肤。“不嗔……答应我,再也不要像今晚这样……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她哽咽,拖住他的舌,惩罚性地咬了一口,疼得男人闷哼一声,却不闪躲,由着她发泄着。不嗔伸出食指,慢慢地抚摩着她嫩生生的面颊,指尖的滑腻让他垂下眼,心中一暖,便觉得再累再痛也是值得。“好,我再不会了,因为我离不开你。”他故意皱紧了鼻子,担忧道:“除非你厌倦我,否则,我断然不会将你拱手让人。”锦霓破涕为笑,捶了他胸口一拳,瞪起眼睛来,“你总说我说痴话,你这就不是痴话?”他生生挨下这一拳,气血翻腾,脸色一白,吓得锦霓呼吸一顿,再次眼泪汪汪道:“我、我……”不嗔摇摇头,露出安慰的笑容来,“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方才良灿给我诊脉,我其实是有知觉的。这么跟你讲吧,龟之所以长寿,是因为它潜藏在水中,一口气绵长,分为多次吐纳。方才我施以换血术的时候,因为没有高人在场护法,我生怕有人闯进来走火入魔,故而用了类似‘龟息’的吐纳之术,是以良灿和你定是吓坏了,以为我真气尽散,是不是?”锦霓听懂了大概,再细看不嗔的脸色,虽然憔悴苍白,却并不像是弥留之人,这才最终长吁一口气,只觉得胸腔的积郁一扫而空。“可是,毕竟是大不如前了……”她想到他身为西域教主,那教中一向都是以武功衡量一切,跟中土的“以德服人”大不相同,良灿无意提起,每过三五年,便必有一些教徒勾结谋反,妄图夺位。“你这是嫌弃我了?”眼神一暗,男人露出些许悲戚,握着她的手也跟着一松。是啊,她的男人,要很强很强,才能保护她,给她最舒适的生活,如今的他,确实是大不如昨。锦霓不说话,就那样看着他,猛地主动吻上他,她不愿说那些飘渺虚无的情话,便只想用动作表达自己的心意。不许他松手,她牵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胸前,覆着他的大手,游走在丰腴高耸处。她媚眼如丝,柔柔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耳后,激得他身子轻颤。“不嗔,你、你其实是……可以……”虽然动作大胆,可毕竟还撇不开最后一丝矜持,她咬着唇,支支吾吾的。看出她心中所想,却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