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1
事。这么多资料,都是一张张复印出来,等会就要开会了,我无奈只得自己看过去,幸好上面的纸张都有数,弄起来也十分方便。等我发好资料后,各部门的主管已经在门外,面对他们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努力地当成不存在,回到秘书室里,看着还在忙的徐姐,索性自己真定心来去翻那些旧档案。工作还挺清闲,一直近到中午,会议室的门才开了,第一个出来的自然就是沈厉,最显眼的也是他,天生的领导者姿态,让我差点看迷了眼,明明他长得不算出众,可能是我眼花了。从他家到公司后,他再没有同我说过一句话,仿佛我不是带入公司的人,就让我跟着徐姐一起,他中午在外边吃饭,我跟着徐姐吃盒饭,还是徐姐请客,郁闷死我了。哼——下午五点半,终于等到下班时间,我像是解脱了般,赶紧收拾好东西,看着沈厉办公室的大门还没有半点要打开的迹象,索性就想自己一个人回去算了。外面在下雨,到了楼下,我才发现这个事实,从包子里拿出皮夹子一看,愕然发现自己的皮夹子里头全是空的,就是平时夹在皮夹子里一张张的卡,都不见了踪影!!我这是被偷了?作者有话要说:真困,真不想上班——☆、033后路被断我生来爱花钱,皮夹子里的卡,不止是舅舅一个人给我的卡,除我老妈武建国对我花钱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很感冒之外,家里每个人都几乎给了我一张卡,随便刷哪张,都有人往里头打钱。要我说呀,我这种性子,说好听点叫做天真,说难听点就是愚蠢,蠢的没边了,典型的被人卖了还会替人数钱,我都为自己发愁。这要是给偷了,肯定是连皮夹子都没影子,皮夹子现在完好无缺,怎么看都不像是给偷了的样子,难道是我哥给弄走了?一想到这里,我脑袋瓜子忽然间清明一片,肯定是有人把我的皮夹子搜空了,怎么能这样子,我还想去找个好地方吃吃饭,现在皮夹子那是空的,哪里还能找个地方吃饭?还是打个电话给司机大叔?我这么想,就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司机大叔,让他来接下我,怎么着也得接我回家呀,不料,人家司机大叔很为难地告诉我,我舅舅下了死命令,不准让他接我回家。我一听,就差点懵了,听司机大叔那口气,舅舅那头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哪里能这样子把我给撇下了?我心里一急就赶紧挂了电话,按下舅舅的号码,谁知道,那手机的回复不在服务区。我算是明白了,舅舅这摆明是躲我了,难道是怕他自己心软了?一分钱难死一条英雄好汉,我算是彻底明白这句话了,虽说自己算不得好汉,等把家里的人电话全都联系过后,得出一个结论来:得自力更生。擦——我胸闷了。这恐怕是对我的最大惩罚,我向来还没有自力更生过,家里那帮人的态度就是让我跟着沈厉好好学,别出什么让人惊异的事了,毕竟自杀的事,已经够叫我的名声大发了去。看着外面太阳还没有下山,还留恋地在山头,往前走一步,那热轰轰的空气就冲着我过来,让我赶紧往后退了两步,仿佛这样子才能让自己不受热气侵袭。看着公司里的人一个个地出去,我就待在大门口,抓着自己的包包,心里跟猫爪子挠过一样,浑身不自在,还早上从这里走进去,跟着沈厉进去,别人给予我的全是好奇的目光,虽说不是没发觉有些人眼里不怎么善意的目光,我也没太放在心上,世上的人总不能都喜欢你,哪里有那样十全十美的事。只是,想着要跟沈厉低头,我心里就非常不乐意了,想着他自从进了公司之后,就一直冷脸冷眼,说话更是一板一眼,连点暖和的态度都没有,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虽说我嫌弃他的高傲,太把他自己当一回事,脑袋里还有一丝理智告诉自己,公私分明,也没有什么错处。这便是我,矛盾心理,明明讨厌他,心里又忍不住为他寻找开脱的理由,性子没个定性,跟个六月的天一样,说变脸就变脸了,真为自己觉得脸红。这脸红归脸红,脸红抵不了肚子饭的窘境,想了一想,除了家里人,自己还没能投靠的人,手机屏幕映出我自己的脸,透着嘲讽的笑意,在嘲笑自己的无能为力。沈厉,还在开会,我问过徐姐,一时半会都不会结束,我只能在停车场等着他的会议结束吗?这样子的做法,实在是太过于降低自己的格调,虽然我本身并没有多少格调。把玩自己的手机,无视别人投注于我身上的目光,一个个地看来看去,手机里显示的手机号没有几个是陌生的号码,而那些号码都是谁打来的,我都不太清楚。“让我将你心儿摘下,试着将它慢慢融化——”伍佰的歌声,让我差点没握住手机,这算是我的恶趣味,就喜欢伍佰,所有人我最喜欢惟一喜欢的只有伍佰的歌,手机屏幕上面显示出来的还是陌生的号码。能知道我号码的人不多,肯定不是家人用别的手机号打给我,他们都是言出必行的人,说是断了我的金援,那肯定就是断了,没有再回头的余地。我怎么就把这事给忘记了,上一世,也有一回,大约也是这么个时间,第一次自杀后还想再接着自杀第二次,反正是家里人最后下了最后通牒,那里许娇儿来劝我了,反正最后那事没有成行。又是许娇儿,我恨不得将记忆里的许娇儿全部抹去,如果不是许娇儿的背叛,哪怕是任何人跟许成生结婚都好,我受打击都不会这么重。“喂?”我胡乱地想着,脸颊控制不住的僵硬,再也笑不出来,想着自己的愚蠢,想着自己的油盐不进,明明说好不要再想起许成生,可是他在脑袋里生了根一样,总是不经意地跑到我的思绪里,让我不得不为自己的想法感到难得的忧郁。“末末?晚上到哥哥这里来,哥哥请你吃饭……”那声音,带几分戏谑的味道,又仿佛是一道命令,除了吴克孝没有别人。他请我吃饭?我想起那晚,不由打了个哆嗦,危险人物,还是早些远离为妙,“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