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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衣十分通风,男人看了养眼。相形之下,她就像是个营养不良的小孩。瑷玛东看西瞧,明白长安不是她能久留的地方,可是她出不去呀!在她逃出宋王府一个时辰后,那个东门就派兵驻守,往来的人都要验明身分。瑷玛的心怦怦跳,是不是要逮捕她的呢?「哎哟|」突然,她跌了个跤。「妳是没长眼睛吗?妳撞到我了!」对方恶人先告状。瑷玛自地上站了起来,正想开口回一句,一看见对方的模样,她立即噤若寒蝉。对方人高体壮,论口才地虽赢得了,但若相较于蛮力,只消一拳就够她横尸街头了。「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即使百般不愿,但识时务者为俊杰。「知道就好,下次出门要小心点。」那人臭骂她后,举步离开。瑷玛欲哭无泪,明明是他来撞她的啊!平白无故的跌了一跤,幸好她的脚没再度受伤,否则真是雪上加霜。唉!现在她哪儿也去不了,只能等东门的守卫撤退后,才能有机会出城……不!与其在此空等,不如四处走走,看看有什么公告,说不定她可以好运的搜集到黑暗之洞的资料。拍掉身上沾到的灰尘,她提起精神,决定要把过去不好的事全忘掉,只要没有宋漓膺在,到处是天堂。前方聚集了一大票的人,他们正对着墙壁窃窃私语,她好奇的走上前。「宋王爷的选亲有了结果了?」「是啊!那女子真是幸运。」说话者羡慕之意浓烈。啊!那么快就有结果了?瑷玛讶异不已。「那名女子是谁?」她一说话,众人的目光马上聚集到她身上,左瞧右看,然后各个瞪大眼。「发生什么事了吗?」他们的眼光彷佛自己多长了个眼睛似的「照片上的女子不就是妳吗?宋王爷正在找妳呢!妳就是宋王爷的逃妻!」瑷玛瞪大黑白分明的杏眼。宋漓膺……他太卑鄙了!竟然派画匠将她的容貌画上去,但话又说回来,她何时成为他的逃妻啊?哇!好可怕!她还是脚底一抹,赶快溜要紧!于是,她在众目睽睽下奔离现场。「快,别让她逃了,宋王爷下令,抓到她有一千两的赏金,快抓住她!」闻言,瑷玛的小脸几乎扭曲,她往后一瞧,嘿!竟有一大票的人在后头追着她。我的妈呀!可恨的宋漓膺!让她成了过街老鼠。她更是加紧脚步,努力的往前跑,穿过交错纵横的巷子,确定后头无人时,这才缓下速度,庆幸自己暂时无后顾之忧。她真的会被宋漓膺害死!瑷玛欲哭无泪。以后不但无法光明正大的逛街,而东门又有守卫派守,目前她就像个困兽似的动弹不得。先找个偏僻旅舍投宿好了,否则待在街头,被发现的危险率太高,宋漓膺找她找得正紧呢!她的小手住口袋一摸──咦?她的钱袋怎么不见了?啊!是那名撞倒她的男子偷了她的钱袋!她怎么那么笨呢?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为何她还那么大意?她终于深刻体会到何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宋漓膺乔装成富商,神情淡漠的走在探子的身后,如鹰般锐利的目光四处搜索那矫小的背影。「前天在东门的公布栏前有很多人见着梅姑娘,还来不及逮住她,她便逃之夭夭了!」探子恭敬的答道。这位十二岁就纵横沙场,战功屡屡的宋王爷可是百姓心中的神话人物,见着他,自是又敬佩又仰慕。「一定要尽快的逮到她,她已是我的人,婚期也已择定好,不能容许她逃脱。」宋漓膺眼中有着誓在必得的决心。「是,捕抓梅姑娘的事,我们会加快速度的。」探子心想,有多少人争着想当王爷夫人,那梅姑娘有幸雀屏中选,为何还不知福的逃脱?可能和宋王爷闹脾气吧!探子接着又道:「宋王爷,我们在地上发现了这个。」他遮上一袋钱袋。「这银票上印有皇赐,普通百姓用不得,可能是因为这样,梅姑娘才丢了它。」丢了它,那她靠什么过活?再笨的人都会将里头的银两取出!宋漓膺秤秤它的重量,她所花的不多……恐怕她是遭偷窃。一思及此,他的胸口瞬间猛地一撞。「要丢掉钱袋时,她不会傻得没把银两取出,所以,恐怕她已出事了。」宋漓蹲口气略急。她是不是被绑架了?「宋王爷……」探子这才觉得事态严重。「加派人手寻找,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看到她!」宋漓膺严肃的命令。「是,属下马上去办 」探子语未毕,另一名探子又奔上前。「宋王爷,有梅姑娘的消息了!」闻言,宋漓膺情绪失控的低吼,「她人在哪里?」「在……在二胡巷口的当铺……」这是那个一向表情自若的宋王爷吗?探子们纷纷吓软腿,直到宋漓膺飞奔而去,才不约而同的松口气。★☆★☆★☆瑷玛不舍的摸着她的金项链,她好不舍,但为了生计,她不得不变卖它。她在当铺门口来回徘徊,引来当铺老板的注意。「小姑娘,来当东西吗?」当铺老板阅人无数,瞧这位姑娘眉头深锁,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肯定八九不离十。「老板,我……这金项链能当多少钱?」瑷玛拿下脖子上跟了她三年的金项链低问。当铺老板仔细研究后开口,「这是真金吗?」她会不会骗他?「当然是真的!我还有它的证明书,只是放在二十一世纪。」瑷玛点头。要不是她的钱袋遭窃,她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凄惨的境界!她对不起靖慧,对不起她的金项链。当铺老板左擦右抹后,鉴定的说:「这小小的一片,大约值五两吧!」「五两?」瑷玛重复着。「怎么,嫌太少吗?五两已经超过我的预估了,要不要当随妳便。」当铺老板丢回她的金项链。「可是五两根本不够我吃喝……」「我这儿只管当东西,不管妳的生计。」「你这个老板怎么这么没同情心!」瑷玛低骂,她可是万不得已才来当东西。「妳到底当不当?」当铺老板态度恶劣。「长安城的人怎么都那么欺人太甚!我不当了!」重新戴回金项链,瑷玛气冲冲的奔出当铺。她不知道的是,远方正有双眼窥视着她额上的金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