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其他小说 - 囚宠之姐夫有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6

分卷阅读176

    。”

说完,他转身,未曾转身。

这个男人,骨子是决然冷漠的。

关盺呆愣在原地,看着左城背影,她笑,眼泪滑下:“他说,凭你的能力,可以自救,我本不愿冒险的,是你在逼我。”

他,又是那个他?喜欢借刀杀人的人啊……

“你为什么不信呢?我真舍不得你。”她擦着眼泪,眼神忽地幽冷,嘴角笑得阴鸷:“舍不得你陪她冒险。”

一句话落,她重重跌坐在地,抚着心口,那里很疼:“万一……”

万一什么,眼泪滑入唇边,很涩,难以开口。

国贸大道上,一辆豪爵急速,身后跟着数十辆黑色轿车。

“还真是下了老本。”成初影笑靥如魅。

“他们这么穷追不舍的,不如我们下车干掉他们。”说着,左鱼挂挡,减了速。

“别忘了,我可是替身。”说完,回眸看着车外。

远远那几辆车,跟着减了速。成初影眸光一凝:若是这辆车是目标,没有理由跟着减速,只有一种可能——

“不对。”成初影呢喃了一句。

“什么不对啊?”

成初影忽然沉默,眸子里暗影层层,半响,又归于平静,成初影回:“我也觉得不如干掉他们。”

“正好,我们好久没联手了。”

成初影浅笑,眉间若隐若现的阴暗。垂眸,看着白色裙摆,刺眼的颜色,这是那个女人的专属。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第一百零六章:溃烂的真相

“正好,我们好久没联手了。”

成初影浅笑,眉间若隐若现的阴暗。垂眸,看着白色裙摆,刺眼的颜色,这是那个女人的专属。

窗外,刮起了秋风,夜,未满,染了淡淡光晕,越发浓了。

房里,男人动作极其轻柔,俯身,亲了亲床上的人儿,声音染了酒香:“夏初。”

“嗯。”迷迷糊糊应了一句,床上的人儿半睡半醒,眼儿眯成弯弯的月牙儿,含了一层朦胧的雾气。

“我们回家。”

“事情办好了?”江夏初睡眼依旧惺忪,嗓音软软的,柔柔的,吴侬软语般好听。

“嗯。”俯身吻了吻江夏初迷糊的眼睛,柔声哄着,“乖,我们回家。”

江夏初揉揉眼睛,像只未睡足的猫儿,犯得左城心痒痒,他俯身便含住她的唇,辗转了好一会儿:“这下醒了吗?”声音微哑。

江夏初一双半眯的眸子渐进清明,转而又雾蒙蒙的,看着左城,脸上一点一点转红。

左城轻笑了一声,啄了一下她唇角,抱起她就往外走。

“外面的人散了吗?”江夏初窝在左城怀里打了个哈欠,有点犯困。

“没有。”

“那现在我们走合适吗?”蒙着头,偎在左城怀里。

“没人敢说不合适。”紧了紧怀里的人儿,又拢了拢她的外套,左城温言细语,“乖,好好睡会儿。”

江夏初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左右在这左城说了算,便找了舒服的姿势眯着眼睛睡觉。

看了看怀里昏昏欲睡的人儿,左城唇角扬起,眸中融了一汪暖融融的水。

“先生。”门口,十几个躬身候着的男人站成一排。

左城怀里的人儿皱皱眉,他脚步顿了一下,看着怀里的人又安静下,才开口:“小声点。”

十几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顿时脑子抽了一下,却下意识地噤了声。

左城将怀里的女人放在副驾驶座上,又系上安全带,俯身亲了亲。

“进叔呢?”

回话的男人不由得声音小了,轻了:“善后。”

左家的人将主子的言简意赅学了个入木三分,一个一个,光看气质,就知道是左家出来的。

“前十米,后十米,跟上。”

“是。”整齐一致的回答,再是动作,是效率,是绝对的服从。

都说左家的人都能以一敌十,那是谦虚了。

左城吻了吻浅睡的江夏初,脱了外套将她裹得严实,江夏初蹙了蹙眉。

“乖。”

他的吻,落在她眉间,她唇角似有若无地勾起,又睡去。

看了看车上他的女人,好一会儿,左城才挂了档,车行驶在国贸大道,速度极慢。

车里,电话忽然响了,左城极快接起,嗓音压得低沉:“如何了?”

“初影左肩中了一枪,无大碍,人都解决了。”电话那边是进叔的声音。

“擅自行动,后果她们自己知道。”声音无波无澜,清润里带了寒凉。

“少爷——”

左城冷冷截断,毫无温度:“让左右过去。”

说完,便挂了电话,毫无余地,是左城一贯的作风,微微侧眸,一汪纯黑,瞬间柔和了。

已是深夜,国贸大道上,车辆稀疏,天际斑驳的星光微微闪烁,与迎面而来的车灯交映,一束刺眼的亮光划过,迎面黑色的越野车忽然换了车道,直直撞向豪爵。

“呲——”

道上一条长长车辙,蜿蜒了一路。

“左城。”一声惶恐,她睁眼,便看见汉江的铁护栏,越发近了。

“夏初,不怕,有我在。”左城抱住他,一手控制方向盘。

“停车,快停车。”她大叫,失了理智,只看见那高高铁护栏近在咫尺。

“左城。”她惊慌失措,除了喊这个名字,忘乎所以了。

她回头,却见左城松开放在方向盘的手,之后眼前一黑,鼻尖,全是那熟悉的微凉气息。

她闭上眼,耳边环绕着左城的声音,他说:“别怕,有我在。”

她其实想说,我怕,怕你再一次为了我弃了自己。

“不——”她张嘴,声嘶力竭,口鼻中,全是左城的气息,除此之外,天旋地转。

“咚——”

一声巨响,然后,缓缓,缓缓归于平静,可是,她脑中,再也无法平静了,许许多多声音,轰轰烈烈,卷土而来。

“夏初,夏初。”

“先生,少夫人。”

“夏初,你应我一句。”

“车漏油了,快点,将先生先弄出来。”

“夏初,夏初,说说话,不要吓我。”

“夏初——”

“……”

脑中似乎碾碎一般,裂出许多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来自很远很远,像被存封过,忽隐忽现。

“夏初。”

“不要这样叫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