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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继续往前挺进。「咕……!」结希歪斜着脸。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忍耐着下半身传来的刺痛。「放进去了喔……再一点点就可以全部插入了……。」结希的腔口一开始像是拒绝敌人的侵入般,紧闭着顽强抵抗。我耐心地先以roubang的前瑞探路,经过数次微幅的抽送后,原本攻不可破的大门,终于渐渐地被打开。「啊……嗯!」我精确掌握了伸入洞xue的通路。接着开始了前后抽送的运动,狭窄的通路瞬间注入了大量的爱液,让roubang得以继续往前挺进。「啊呼……啊……!」「结希的xiaoxue、好舒服喔……好热喔……。」结希被汗水沾湿的头发,在每一次的抽送时都激烈地在背脊上飞舞着。我用舌尖舔吮着从背后流向臀部的汗水,我的双手从背后紧紧抱着结希纤细的身体,咕啾咕啾地撞击着她的性器。「啊,发出那种声音……要是有人来……的话!」我把结希的头转了过来,再度吸吮着她的双唇。当舌尖激烈地亲吻着她稚嫩的脸庞时,腔室内的rou壁再度产生了急促收缩的反应。不单只是狭窄的触动,还加上一缩一放吸吮力道的双壁,让我的roubang感受到升天般的快戚,产生激烈的颤抖。「啊……我、我要叫出来了……!」「结希,妳已经不痛了吗……?」「唔、唔嗯、已经不痛了……嗯……啊……呼啊!」结希紧紧地抓住床单,并不停地前后摆动着下半身。我用双手撑开了结希的臀rou,让roubang更深入yinxue里。「啊啊……!哥……。」床单洒满了汗水,坚挺的roubang仍然不断地侵入可怜的裂缝里。当结希收缩的频率愈来愈短时,我猜想她应该快要到达高潮。「结希……要xiele……!」「呼啊……哥、哥……嗯呼啊啊啊……!」眼前一片空白……我激烈地在结希的体内射了出来。「……呼啊……呼啊……啊,不断地在跳动……。」结希抬起头来,看着下半身产生哆嗦的我。「对不起……我……射到妳的里面了……。」「唔唔嗯……没关系。哥你可以达到高潮,我也会觉得很高兴。」结希一边缓和急促的呼吸,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我这个meimei,未免也太顺从我了吧。我等roubang稍微平息下来后,缓缓地从结希的身体里抽了出来。这个时候,从结希的阴部流出大量白浊的液体。我一边看着床单上留下来的水渍,试着唤起一些记忆。……咦,我是为了什么事情来这里的啊。我记得好像是为了某件事情。「……对了,哥今天为什么会跑到我们学校来啊?」结希躺在床上问道。「咦咦咦……啊,我想起来了!未卯她发生问题了啦。」「咦?是什么事情啊?」我站了起来,随手拿起了一旁的长裤。对了,我居然差点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的一干二净……。「对了,其实我之所以来学校,是因为……。」就在一边向结希解释,一边抬起脚准备穿上长裤时……突然听到卡啦卡啦,好像是什么东西掉到了地板上的声音。「……那是什么东西?」就在结希一脸狐疑地将视线转向声音的来源时,我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惨了!玻璃瓶!玻璃瓶从口袋里掉了出来……!「……哥,那个玻璃瓶走什么东西?」结希歪着头,一睑疑惑地问着我。一路滚到了墙壁旁的玻璃瓶……由于冲击的力道太大,使得瓶盖应声地掉了出来。而里头的液体……亦随之洒了一地……。「……唔哇啊啊啊啊啊啊!」「哥!你怎么了!」我光着屁股,连滚带爬的冲向玻璃瓶。然而,原本盛满的液体,几乎已经全部都流出来了。——绝望的。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看到的走马灯。……要是被其它人发现这个玻璃瓶,持有者将遭逢生平最大的剧变。没错……即使前一刻我已经满足了盛满玻璃瓶的条件,但是由于被结希发现,所以我再也无法解开这个诅咒了。啊啊,这段日子以来的辛苦都化为乌有。不只如此……我恐怕……。——离逃一死的命运?第6章从来没向今天一样,当我看到早上的太阳时,感觉是如此地幸福。没错,我还活着。能够像现在这样深深的吸口气迎接凉爽的早晨。我已经不再有任何奢求,不会有任何的不满了。今后,永远都过着如僧侣般戒慎恐惧的日子。自从昨天发生了那件事后,我几乎失眠了一整个晚上。因为我认为古书中提到的最大的剧变,应该就是死亡……所以我彻夜担心自己会不会在睡梦中突然心脏停止、莫名奇妙挂点的惨剧。当然啦,现在还不可以太大意。不过,知道诅咒的力量还未发动的事实,还是让我心中的大石,总算得以暂时放了下来。「……搞不好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诅咒哩。」就在自个儿自言自语时……我发现声音好像跟平常不太一样。该不会是感冒了吧?感觉今天的音调,好像比乎常自己听到的还要高。喉咙好像也不会痛啊。为了避免再继续胡思乱想,就把它当成定一般的小感冒吧。再加上最近忙东忙西的……可能因此使抵抗力减低了吧.小小一个感冒,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才对。「啊!啊!啊!……好奇怪的声音喔。算了,不管它。」我从床上跳了下来,走出房间前往洗手间。由于昨天晚上太害怕了,搞得我不敢一个人去上厕所。我走下楼梯,打开了厕所的门,进到了厕所里。我像往常般,将睡裤脱了下来,把手伸到内裤里,准备从里面掏出那根我引以自豪的roubang。咦,今天早上怎么都还没勃起呢。可能是昨天经历了人生最大的难关之故吧……。「咦?」我将手伸到平常早以精神奕奕,硬直挺立的roubang。然而,我却找不到它的踪迹。搞什么啊……昨晚明明没有睡,居然还在做梦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