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其他小说 - 夜娘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5

    出来。

男人看她的反应,力道更大,以为身下这女人,会像他们平常jianyin掳掠那些妇女一样呼天抢地、要死不活的,却不然。

粗大的男风在莫宛若已经一个多月没男人光顾过的阴xue里磨蹭,不知她有多舒服就多舒服。本来壮得像要将肚皮撑破的硬柱,在她兴奋淌湿的身子里一阵抽插後被润滑的像支配合得已的性爱棒子,让她不断挤紧夹住,舍不得分离。

被夹得几乎泄出来的男人,痛快却不住嘀咕;「你这臭婆娘还挺会享受的,我可是在强暴你……呵呵……你看……喔……」男人一进入即被里面的湿热紧缩夹得说不出话,浑身抽搐、翻著白眼,忍住不射,继续享受这朵路边野花的滋润。

「喂!你到底好了没?」旁边观看男人见同夥痛快,不住拉出已胀大的身躯自己上下揉著,心急催促。

「没看见我cao得正shuangma?」男人盯一眼莫宛若,她也正陶醉的微启朱唇低声吟喃,舒服的样子一点都藏不住,吟得身上这男人根本不想离开她那柔软温暖的身子。

「老娘正爽,你敢打断我就阉了你。」快活吐纳的莫宛若想。这几天身子饥渴又寂寞难耐,遇见这档事简直是是喜逢甘霖啊!谁cao谁还不知道,她还想,她没试过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不会想一起上吧?想到这点她秘xue里似乎冲刷出一道强劲的水柱,往男人抽出的地方喷洒而去。

她要夯住,不能让他们看穿,她可是正在被强暴啊──舒服的享受被强暴的制伏感。

「嗯嗯嗯……」她感觉双腿越来越被撑开,闭眼享受的双眼睁开一看,被高举的臀部向上的下身对著烛火,只剩背脊著地的弓起身子里被两具猛兽进攻,看下身平常紧密隙缝被撑大的几乎快裂开,痛得可以,她开始大叫,「唉唷,你们不能一个一个来吗?喔喔……喔……」但两具齐发真叫人痛快的想昏过去。

「臭娘们,你不是很舒服,流得我身上都湿了。」男人大声嚷嚷,身子却没停过,今天真是捞到本了。

「你们……」莫宛若真舒服的说不出话来。一个男人扯掉她的衣服掐著她双乳,她浑然忘我的翻著白眼享受。她莫宛若真幸运,逃亡遇贼还被伺候的像女王。来呀!她莫宛若虽待字闺中,可也跟不少男人偷情过,独缺这种壮硕男人,她有多爽就有多爽。挣扎?她早忘得一乾二净。

可是当一个男人臭得要命的嘴凑上,她马上骂人,「喔……这嘴不准碰。」这可是真真切切要留给他以後相公的清纯之地。

「哇!这sao妇原来也有碰不得的地方,没关系,哪儿不能亲,我可以亲更深的地方。」男人说完,捉紧她双脚将脸埋了进去。

「啊……嗯……」

莫宛若全身被cao得骨头像要散掉似的昏睡过去,她醒来没看见昨晚跟她快活的那两个硬汉,她以为他们走了,当然也带走她的财物,正当她肚子饿,又没钱,愁苦的在一旁发呆时,她看见有人走进来破庙她本打算躲起来,见样子却很像他们,无论如何她都要回她逃命的盘缠。

「唷,臭婆娘醒了?还长的挺标致的嘛!」走在前面其貌不扬的壮汉先出声。

「将我的包袱还我。」莫宛若摆出晚娘面孔,厉声道。

走在後面的男人将扛在後面的麻布袋放下,掏出莫宛容的包袱丢还给她。

「拿去,看在昨晚让我们兄弟销魂的份上,我们饶你一命。」

莫宛若打开包袱,除了换洗衣物什麽也没,心慌问:「我的银子呢?」

「呵呵呵……」两个男人齐声笑。「你只要跟著我们兄弟俩,保证你吃香喝辣,那些银子当然是一起享用了。」

「你们……」莫宛若怒瞪他们,想起昨晚之事……别人是一妻侍二夫,她要是二夫侍一女那不煞羡多少人,她天真的答应了,并且一人流浪孤独又害怕,有他们壮胆,也不用怕谁敢欺负她。

「真爽快,以後我们就叫你妹子了,我们不会亏待你的。」两人男人都掩不住笑声,莫宛若暗地瞪他们几眼,要不是她无处可去,就算他们性能力驾驭他人,看他们长那副德性她才不愿将就。她莫宛若虽不是倾国之花,可也长得娇豔动人,没司徒牧那种翩翩美男子哪配得上!

想到司徒牧她又一肚子火,莫宛容那臭ㄚ头给我死在大牢了最好!

(12鲜币)48共赴欲望绝顶(H)

邵阳境内缉拿莫宛若的告示撕下两个月都过去了,莫家等不到莫宛若回府,对这个女儿几乎快死了心的莫源松打算不等了她归来,先将三女儿莫宛容嫁出去再说。一则,家里近来厄运不断可冲喜顺运;二来,担心这个任性女儿回来又找meimei麻烦。莫源松花了一半家产好不容易从京城刘尚书那儿开始疏通前不久那些拉哩拉杂的事,让京城直接下令不得再查办此事,这时代就是这样,有钱可使鬼推磨,家财万贯的富胄莫源松可不在乎那一半家产,等他一年半载後煤矿开采,这些通通又赚了回来,花钱消灾,他并不心疼,只要家人平平安安。

今日莫府前前後後、上上下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热闹滚滚,登门祝贺的访客络绎不绝。

「莫员外,恭喜,恭喜……」

莫源松一方面高兴女儿下嫁出身书香门第的司徒牧,一方面担心另个女儿安危──就算她再坏都是亲骨rou。

「谢谢,谢谢……」莫源松不时往大门外瞧,盼莫宛若获知官府不捉拿她了,今日家中有喜偷跑回来探望。

可是直到莫宛容出阁上了花轿,莫宛若依然没出现。

知县府里到了夜晚热闹非凡,筑酒笙歌,莫宛容却孤伶伶穿著嫁裳愣坐在床沿,等司徒牧来帮她掀开头巾。可等了好久,只听见远方传来沸腾的欢乐声,却没听见脚步声。莫宛容偷偷掀开头巾,种著梧桐的小院子里被高挂的几盏红灯笼照的斗亮,喜气洋洋,可是她相公好似仍被宾客拉住抽不出身,回房与她共度洞房花烛夜。

突有声音传来,莫宛容赶紧将头巾盖住,正襟危坐,等待开启门的声音。

「你们别再闹了,我娘子累了一天,让她休息吧。」微酣的司徒牧站在门前劝说著想闹洞房的捕快们。

「呵……」大夥朗声笑。「县承大人跟嫂子好好享受良宵,我们这就不打扰你们燕好了。走、走、走……」

「慢走啊!」

终於打发这群半醉的人,司徒牧推开门去,关上门栓上,他喝得不少有些颠踬,走过去不小心绊到椅子,「唉唷……」

听见椅子被绊到声音,司徒牧痛喊,莫宛容愕然掀开头巾奔了过去,仓皇的扶住他,「怎了?」她担忧的望著他微醺俊容,画上胭脂的脸蛋更是羞红。

「绊了一脚,没事。」知道自己喝多司徒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