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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即是二少夫人派来的,自然由南宫书墨来问话,“宝如,二少夫人命你过来,可是有重要之事?”宝如肩上背着个布包,鼓鼓囊囊的像是装了不少的东西,只从其形状上却看不透里面装了什么。“回二少爷,是夫人让奴婢带这布包过来,至于里面装了什么,夫人没有细说,只交待奴婢,‘命可丢包里的东西不能丢!’”宝如的话吓了庆王爷一跳,庶媳这番话足以证明这包里的东西十分的重要,甚至重要过性命重要过生死。忙看向庶子,示意他将布包打开。南宫书墨大概能猜出几分宝如话中的意思,心里小小的甜蜜了一下,这才接过布包小心打开。布包里装着几件衣服,翻找了一下,衣服中夹着一本本的簿册,正是南宫书墨收集来各府的相关信息。拿了一本先递给了父亲,这才递了一本给兄长。而他自己却并未急着看这些簿册,而是将几件衣服拿起来在身上比了一下,“宝如,回去嘱咐少夫人,不要再为我做衣裳,府里事忙,有这空闲不如好好歇息!”“是,奴婢一定将少爷的话带给夫人!”宝如行礼后这才退下。临走时,正看到郡王爷一脸羡慕的看向少主手中的衣裳。他身边也有很多人为他做衣裳,可他从没感觉到幸福。看着二弟脸上闪着幸福的光芒,他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的痛。只得将头侧向一边,一抬眼正好看到宝如离去的目光。心下不由一紧,他以为自己做的神鬼不知,可仍让人看了出来。好在这个宝如不是多话之人,应该不会将他的心思告诉幕晨雪。收敛了一下心神,这才又专注的看起了簿册,上面记录的很是详细,甚至连各家的产业,各府夫人的嫁妆等都一一列明于纸上。而各府的姻亲、师生等关系也都一一标注于上。更有些连暗中的一些势力,甚至与江湖上哪些帮派的关系也都写了出来。只是这方面有些是传说,有些是道听途说,真实性还有待查证。看着手中这样一本本的簿册,就连庆王爷都有些不认识这个庶子了,这需要多大的情报网,才能收集到这些资料。“父亲,这些并不算完全,儿子能力有限,所以父亲欲要行事时,还是需要将那些不确定的因素考虑进去,这样方能做到万无一失!”说这些并不是因为南宫书墨谦虚,相反的这些都是他的肺腑之言。是怕父亲和兄长过于依赖这些东西,反而看不清面前出现的危机。“为父明白,你也辛苦你了!”自从儿子病好之后,虽说也帮着自己处理了一些府务,可从没有如此尽心尽力过。反而是从庆王妃被赶出府后,庶子才略有转变,可这样的转变也不明显,甚至庶子屡次想要离开王府。还好自从进京之后,庶子再没有提出这样的要求,不仅如此,还尽全力的帮他,让庆王爷心里不由得一暖一喜。“父亲生养儿子一场,儿子只是略尽孝心罢了!”南宫书墨一心只想做对的事,对于父亲的感谢并未完全放在心上。南宫勋看的专心,一时间并没有注意到父亲和弟弟讲了什么,只是抬头时,发现父亲看弟弟的眼神略有不同,让他感觉到了一丝危机,可转眼就觉得是自己多虑了。弟弟以前不和他争,现在弟弟的身边有了最爱的人,就算是为了幕晨雪,弟弟也不会和他争这一席之地。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如果让他在幕晨雪和皇位之间选择,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因为只有前者,能给他带来幸福和快乐。人生匆匆,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至于权势地位,最终留给他的只能是孤独寂寞。所以如果有的选,他宁愿选择爱情,而不是这些缥缈浮云的东西。南宫书墨也在看着兄长,他当然不会和兄长争,因为这些根本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陪着心爱之人纵剑江湖。去过逍遥自在的日子。而不是每天生活在勾心斗角的争斗之中,被这些事情磨去了初心。有了这些东西,禁足的日子三人反而更忙了。而在府中的幕晨雪也没闲着。唐门早已派人过来,幕晨雪趁着南宫书墨不在府中的这段日子,天天忙着去药铺,顺便教导唐门的这位医师。不过这人学会之后,即并未急着离开,反而是在幕晨雪的药铺里住了下来,帮着她坐馆,成了药铺里的坐馆大夫。“唐老!”被幕晨雪唤做唐老的人,正是唐门的医师。两人虽相识时间不长,可却已成了忘年交。唐华是唐门掌门的堂叔,也是唐门的长老,在唐门的地位甚至不输于掌门。唐华一生习医,甚至一手毒功比唐门掌门还要厉害,他这一生除了自己的师傅和父亲外,再没佩服过任何人,甚至就连唐门现任掌门,他也未尝看在眼中。可自从来到京城,对幕晨雪,他却不得不佩服。这么一个小姑娘,小小年纪,却医术了得。而且待人真诚,仁心仁术,任何一点都很令他满意。虽说唐门的功法都是不传之秘,可他却很想收幕晨雪为徒,只是了解了幕晨雪的身份之后,这才打消了念头。可幕晨雪的医术,还是震惊了他,为了相互切磋共同进步,这才选择暂时留下。而幕晨雪觉得现在京中不太平,正好需要唐门的支持,如果有个万一,有了唐门的势力,她就和南宫书墨多了一条退路。至少逃命的时候,多了一个不易让任何人追踪的方向。宝如回府后,将少主的话转诉给了少夫人。幕晨雪心里暗暖,但脸上只是淡然一笑。没成亲之前,就算是南宫书墨一去几月,她也没有这般思念过。可不知为什么,这次和南宫书墨分开,她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他。这才忍不住做了几件衣裳,也算是一解相思之苦。☆、第二百九十六章,问话虽然皇上对于宫变之事极力隐瞒压制,可仍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甚至大有越演越烈之势。不论是在京中的朝臣、御史,还是京外的封疆大吏,甚至是远在边关的将军等,都一一上书上表,很多都是对太子的弹劾,为肃王求情。也有人意欲借此机会扶植宣王或是景王为新的太子。一时间京中内外,上到一品大员,下到九品门官,各个惶恐不安提心吊胆,可更多的人却是使出混身解数,想要在这片乱局之中,争得一席之地。为自己也为家族争一份荣光。皇上这些日子并未早朝,而是将自己关在了寝宫之内,“太子和肃王可有什么动作!”在皇上的御座之下,跪着一个蒙面黑衣人,虽手上没刀,可这人却一身的杀气,掩都掩不住。“回皇上话,太子这些日子在东宫之中并未传话出去,而且也没有与任何人接触。不过属下还是查到,有人通过内侍给东宫递了消息。这是属下查到的,还请皇上过目!”这黑衣人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