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其他小说 - 父王是变态在线阅读 - 9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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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家族

我上辈子混时尚圈时是骑过马的,但都限于摆摆造型,拍点短片一类。像这样坐在驰骋的马上还是头一遭。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和急促的马蹄声,我的身体被颠的上上下下,恐惧使我紧紧抱住他的身子,脸埋在他a"/>前,什么都不敢看。我们疾驰了不短的一段时间,就当我觉得腰都快颠的断掉了时,马的速度渐渐减慢了。

“快到了,”他拍拍我的后背,柔声说:“抬起头吧。”

我动作缓慢,小心翼翼的扭头,看向四周,顿时,被周围的景色震撼了。

眼前是一片开阔的绿茵地,被森林和群山环绕,前方开阔地带,还有片宽广的湖泊,湖水蔚蓝清澈,如同深邃迷人的蓝宝石。在湖泊的另一边,隐约能看到安详平和的村庄,朴实的建筑,绿油油的田野,孩童高兴的在湖对岸嬉闹玩耍,从这里看去渺小的好似虫蚁一般。马的脚步不紧不慢,载着我们在原野上前进着,此时正是百花齐放的时节,周围鸟语花香,美不胜收,好似一幅优美的风景油画。在这宜人美景之中,我的心a"/>都似乎霍然开阔起来了。

“喜欢这里?”他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我点点头,他便轻声笑了,不再说话。

他带着我一直向前走着,繁花绿叶掠过我的视线,在我眼前编织成一幅绚丽的织锦。逐渐的,我察觉到了什么,他似乎对这里十分熟悉,握着缰绳,熟稔的控制马的方向,似乎是要去什么地方。

果然,我的猜测没错,我们转过一个小树林,便上了一条有些荒芜了的林荫道。周围寂静下来,只有马蹄踏着杂草丛生的路面,发出规律的嘚嘚之声。我不知为何,感觉到气氛有些变了,他明明一直都沉默,在这一刻,却好像多了一丝怅然和压抑,这情绪通过他的体温传导给我,令我不禁有些惴惴然。好在林荫道并不算长,弯了几弯便走到了头,在我眼前,赫然出现了一栋庄园别墅。

这建筑物坐落在一块空地之上,规模中规中矩,乍一看去,建造的非常优美,但当我定睛一看,才发现,这房子原来已经被废弃了。石砖的墙面因久未维护而失去了光鲜,y"/>晦斑驳,墙角下冒出丛丛杂草。墙壁上的窗子大多损坏了,破败的敞开着,有一些还留有火烧的痕迹。而房舍的周围,能看出曾经是大片优雅的花园,现在却只剩下野意与荒芜。若从设计上看,这栋别墅非常j"/>美,远胜大部分贵族的居所,却不知为何被遗弃在这里,埋没在这片林荫之中。

马在荒废的花园入口处停下了,乌瑟先下马,然后把我抱下来,牵着我向房子走去。我们穿过已经失去形状的树丛拱门,沿着基本看不出的小径,慢慢前行着。自从踏入了这里,乌瑟的感觉就完全变了,表情宁静而怅然,蓝眼在日光映照下,浅的几乎没了颜色似的。我偷偷的看着他,也许是错觉吧,我在他的身上,好像看到了一抹伤感,一丝脆弱。这种感情与他向来的冷酷从容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令我心里忽然微微的刺痛,手上不由自主用了些力气,反握住他的大手。

我们经过一个个破败的花床,一座座被野草树藤裹住的石雕,跨越了花园,那栋建筑物已经近在眼前,他却停下了步子,拉着我,在一边的石凳上坐下了。

“这里,”少刻的沉默后,他开口了,声音平和:“是我的家。”

我闻言一惊,不觉看向他。只见他望着那栋陈旧的房子,视线中包含着无数说不清的情绪。

“这栋宅邸曾属于特罗伊家族,我就出生在这里。我的母亲是特罗伊家的女儿,她在家族的安排下,在这里与前往行g"/>打猎的父王相遇,诱惑了他。我和母亲一直居住在这里,每年夏着,为我架构出一个越来越清晰的未来。而我只是怔怔的听着,无言以答。他说完,看到我的脸色,目光微微柔和下来。

“你早上吃的少,现在该饿了吧?”他说:“我们走吧。”

他牵着我的手,原路返回停马之处,步伐缓慢地走出这块对他意义非凡的土地。他先把我抱上马去,然后才上马,把我搂住,掉马离开了。

回程时马速依然很快,我抱着他,头埋在他怀里,耳中听着马蹄声,心中乱糟糟的,无法分辨。这次马程与来时相比,似乎过得飞快,好像没过多久,他的速度就逐渐减慢了。我抬起头时,眼前看到的不是猎场行g"/>,而是一座陌生的宅邸。他驱马进入花园大门,直接到了房子入口前,一个人影已经等在台阶下了,见到我们,露出了笑容。

我一呆。眼前这人,竟然是葛黛瓦。

“陛下,公主。”葛黛瓦向我们行礼,她的裙摆宽大,屈身时散开,显得十分优雅。乌瑟在马上冲她一点头,示意她起身,然后他下了马,把我抱下来,放在地上。

“她不再是公主了。”乌瑟对葛黛瓦说:“以后,她就是特罗伊女爵。”

“是。”葛黛瓦答应:“我已经准备好了茶点,是否有这荣幸,请陛下驾临寒舍歇息一刻?”

“带她进去吧。”乌瑟说:“我该走了。”

我闻言,猛地抬眼,向他看去。什么意思?他是要把我……留在这里吗?

“父王……”我张嘴,却只能唤他一声,再说不出其他话语。他垂头看着我,眼神那么柔软,瞳孔的颜色都沉淀成了蔚蓝,好像海洋一般。

“我知道,在g"/>廷里,你不快乐。”他温声说:“即使我是国王,有些东西,我也无法给你……不,正因为我是国王,我才给不了你。所以,你不该在我身边。留下吧,伯爵夫人会很好的招待你的。”

他说完,便要准备上马了。而我心中猛地一慌,伸手抓住他的衣角。

“父王!父……”

他动作顿住,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了他那特有的,清冷又无比温柔的微笑。

“记得,以后就该改称陛下了……”他轻轻抚/>过我的头发,说:“你不再是被囚禁的公主,我把这个世界给你,你自由了。”

我听着他的话,眼泪不知不觉间溢满了眼眶。他在我头顶落下一吻,转身上了马。葛黛瓦已经再次屈下身体,恭送国王,我却仍是痴痴的站着,目光颤抖的仰视他,看着他那双美极了的蓝眼睛,看着他上扬的嘴唇,那最后的融化人心的笑容。然后,他掉转马头,在我们两人的注视下,驱马离开了。我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在林荫道上远去,心里百味纠结,眼泪也终于滑了下来。

我自由了,真的自由了,可是,为什么我的心里,没有感觉到兴奋,反而空荡荡的呢?

一边的葛黛瓦已经起身,上来亲热的拉住了我,为我擦泪:“好了,别哭,陛下为你做了这么多,你该开心才对。如果舍不得陛下,以后还可以去看他的。快跟我进去吧。当我听陛下说,要让你来我这里做客,我真的好高兴呢……”

我被葛黛瓦带入她的豪宅之中,留了下来,自此,便真的离开了g"/>廷。当简直无法想象。然而,那些都不是我主动选择的,我陷在那个肮脏的圈子之中,为了生存,为了利益,为了向上爬,才会去做那些事,做的越多,我就越自暴自弃,越拉低底线,到最后把自己完全浸没在那片腐败之中。在那段曾经的生命里,我得到的东西,让多少人艳羡不已,可是他们谁都不知道,我所失去的,远比得到的要多出太多,也重要太多。

正因为有那段不堪的记忆,我才非常清楚,那些毫无情感的、只为作乐或某种目的而与随便什么人发生的x"/>交,是多么的丑陋。当身体从欢愉中沉淀下来,剩余在意识中的,只有绝望、自厌和苍冷,那些感觉清晰的提醒着我,自己是完全失去希望的生命,不,连生命都算不上,就是块烂r"/>,放弃生存的尊严,让那些人对我为所欲为……

我现在重生了,我已经不再是那个毫无指望的我了,我不能再重蹈覆辙,不能让我的心再次腐烂……也许我这就叫虚伪吧,明明已经与乌瑟,与戈亚,与雷昂都有了苟且,可是,他们和那些人都不一样的……他们不是没有感情的y"/>交对象,不会让我在清醒后觉得自厌的无法存活,他们都只会对我好,我知道,我都清楚的……

“呜……不……我不能……”在那些火热的抚/>与亲吻之中,我哭泣起来了,哭得那么娇弱,惹人爱怜:“救我……呜呜……爹地……哥哥……救我……我不要……不要……”

第94章爹地给的自由

我微弱的哭声从男人们的包围里传出来,在中庭里飘散。葛黛瓦听了,微微楞住,然后无奈的笑了。

“哎呀呀……搬出来了两个不得了的人呢。这样一来,我可也不敢再往下继续了……”

她说着,拍了拍手,示意那些围绕着侍奉我的男人们退下去。男人们虽然已经都被我情动的样子撩拨的血脉贲张,然而他们毕竟是葛黛瓦所豢养的男宠,不敢违背她的命令,只得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我,离开了中庭。

我的“贞c"/>”算是保住了,可对此时的我来说,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y"/>欲在我体内疯狂翻腾,我每一g"/>神经都在颤抖,呼喊着“想要”。我在软垫上翻来覆去,觉得自己简直要燃烧起来了。在我身边的葛黛瓦叹了口气,低语:“明明难受成这样了,还这么倔强的不肯屈从吗……不过,真的好可爱……怪不得陛下和雷昂都对你……”

我脑子里一片浆糊,g"/>本听不到她说的是什么。她轻轻摇摇头,从旁边端起一杯酒,往里面滴了几滴药水,然后她把酒y"/>含入口里,俯身,红唇印上了我的,把那y"/>体哺入我口中。

“也许没办法缓解你体内的欲望,至少,能让你轻松些,在沉睡里挨过今夜吧……”

在她飘的越来越远的声音里,我的意识逐渐昏暗,终于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整夜,我睡得人事不省,竟然真的没受y"/>欲春梦的折磨。第二话。

葛黛瓦神色并无一丝尴尬,如往常一样,殷勤的招待我早餐。可我一直不肯开动,过一会儿,她也无奈了,柔声劝:“吃点东西吧,昨下去:

“这段历史太复杂,连我都无法完全弄清里面的脉络。我所听过最可信的传言,是乌瑟的母亲一直想要保护他,不肯让他在那场混战中被毁掉。那可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在乌瑟10岁前,她都做到了,而且还一直得到前国王的宠爱。直到某个夜晚,他们居住的庄园忽然被大火烧毁了。全部人都遇了难,唯独只有乌瑟活了下来,被他的母族接走了。”

我脑中立即浮现出了那个荒废的花园,那所凋零的宅邸,以及那时,乌瑟和我坐在石凳上,他拉着我的手,淡漠的视线注视着房子,对我说出的那些话。此时,我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什么极端不祥的预感,一瞬间,我竟然感到毛骨悚然。

不会吧……难……难道……

“你猜到了?”葛黛瓦看到我的脸色变了,微微一笑:“传说,烧掉房子,杀死他母亲的,就是他母族的人。他们需要乌瑟作为争斗的棋子,却一直无法从他母亲手里把他夺走,于是,就做了这丧心病狂的事。不过后来,他们也都没什么好下场,在乌瑟还没登基之前,整个特罗伊家族就被毁掉了,族中与他有血脉之亲的每一个人,都没能幸免。”

我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寒了,在这温热的夏日里,几乎压抑不住颤抖。我听出葛黛瓦的话了,这些,都是乌瑟做的,是他血洗了自己的亲族,为他的母亲报了仇。

他最终登上了王位,而曾经那些试图利用他的人,永远也看不到这一幕了。

不!我脑子里忽然一个激灵!他做这些,也许,并不是为了给母亲报仇!他也许是知道,如果这些人还在,那么他就算当上国王,也会被他们掣肘,所以,他才会如此凶残!他会果断的除掉一切挡在路上的障碍,哪怕是他的亲人也不例外,也许,哪怕是他的母亲,也不会例外!

“当然,这些不过都是传言。”与这故事的惊悚毫不相称,葛黛瓦的口气轻松又随意:“乌瑟最后做了国王,他那20多个同父异母的兄弟,最后全都死于非命。不过这些g"/>本没人在乎。现在,所有人都只知道结果,那就是:乌瑟是个英明的君王,他振兴了哥摩拉,统一了大陆,让人民过上了和平安乐的日子。所以……”她看向我,笑问:“你该知道,他唯一要的事物,是什么了吧?”

“王权……”我下意识的喃喃说出。

“没错。乌瑟这一生,就是为了王权而活着。不,这么说也不对,该说,他是为了国家而活着。你应该也听说了,他在索多玛遇刺的事。你曾经想过吗?他作为国王,明明没必要以身犯险的。可是他却仍然选择那样做,就因为那是最有效、牺牲最少的方法。为了国家,他连自己的x"/>命都可以拿来利用,都可以舍弃掉,更不要说其他的东西了。他倾尽一生所做的,就是当这个国王,让国家能得以昌盛……你在他身边的时间虽然不算长,但是你也能看出来吧?他每,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我哭:“你只要说你不要我了,我立刻就走!”

他眼中满满的惊讶沉下去,眉目变得温存起来,他刚想说些什么,我却忽然一慌,急急的开口,抢下他的话:“不!不行!我才不走!你就是不要我了我也不走!爹地!别不要糖糖!”

我哇的哭出来,使劲伸高手,去够他的脖子,想去吻他的嘴唇。可是他好高,我够不到,我急的更是一个劲的掉眼泪,傻呼呼的居然想去爬他的桌子,好能搂住他的脖子。结果下一刻,我腰被他握住,一下把我举起来,把我放在书桌上,然后他低下头,凶狠的吻住我的嘴唇。

“唔……”我毫不反抗,侧过头去,把口张开,迎接他的舌进来。我的小舌也好乖的上去,舔他,缠他,引他继续深入。我从没有吻得如此投入过,把呼吸都交托给他。在我这样的引诱下,神仙老子也按耐不住,他的动作逐渐放肆,几乎是没轻没重,我差点以为自己要被他吃掉了。

“啊……爹地……爹地……别不要糖糖呀……”我又是要喘气,又是要呜呜的哭,样子好生可怜:“糖糖要在这里,要留在爹地身边……不要赶糖糖走……”

他的吻平复了些,我们的唇若即若离,他额头顶着我的,喘息也不复平静。他咧开嘴笑了,气息喷在我的皮肤上,低低的开口:“小东西,叫我什么?”

“呜呜……爹地……爹……”

他伸手,把我后面的一些硬物拨开,将我放倒在一堆文件上,贴身上来。

“还叫爹地?忘了我的话了?”他扬起个坏透了的笑,对我说。

我躺在他身下,饥渴了太久的身体本能地意识到了即将得到如何的“款待”,激动地不能自已,他的笑容映入我眼中,令我的头脑里轰的一响,就像引爆了千万吨的炸弹,一切都被炸的粉碎,绚烂又凌乱的飞舞着。我已经什么都不清楚了,冲他张开手臂,声音娇软的能掐出水来:“爹地……爹地呀……”

“还叫?”他利目一眯,忽然把我翻过去,让我趴在了书桌上,然后“啪”的一响,他的大掌脆生生地打在我r"/>r"/>的小屁股上。

“呀!疼……爹地……”我嘴里这么叫,其实并没有多疼,反而感觉体内的y"/>欲翻涌的更加疯狂。我的手折在脸侧,呜呜咽咽的撒着娇,下意识的把自己的屁股翘高给他,满心期望他再多打几巴掌才好。

“还叫爹地?我说的话都不听了?”他果然又拍了几记,每一下都打得我软声一叫。隔着衣服打不过瘾,他索x"/>把我的裙子掀起来,露出光滑弹软的屁股蛋,大掌一下一下的落下来,打得我臀r"/>乱颤,雪白细腻的皮肤上映出了潮红。

“呜呜……爹……陛下……呜呜陛下……糖糖错啦……陛下饶了糖糖……呜呜呜……”

我趴跪在书桌上,撅着光光的小屁股,挨他的巴掌。每挨一下打,我就觉得腹内一抽,身体发软,没有一会儿,我粉粉的x"/>就湿透了。他听到我改了口,竟然还不停,在我身后嗤笑了一声,打的似乎还有点重了。

“不听话的小丫头,都做了女爵了,还是只会撒娇……自己偷偷的跑回来,还敢硬闯国王的书房……见了我没有礼数,随口乱喊,还真是不打就不乖……是不是……你该不该挨打?”

巴掌“啪,啪”的打下,把我小屁股都打红了,我也开始觉得疼了,可是x"/>里的y"/>水更是泛滥,甚至从粉嫩的r"/>瓣里淌出来。晶莹的y"/>体随着他手掌的拍落而沾染了他的大手,没过一会儿,我股间就湿乎乎的一片。

“啊!啊!陛下,疼,呜呜疼……”我伏在书桌上,身子被打的一下下前顶,r"/>房随节奏跳跃,蹭上桌上的文件,沙沙作响:“陛下,糖糖错了啦……陛下……饶了糖糖,呜呜,糖糖再也不敢了……”

第97章为你画地为牢

我脸贴着桌子,呜呜的哭泣求饶,后面的拍打总算停了,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他已经扳着我的两条腿,向两边扯开,我尖叫一声,溢满y"/>水的r"/>x"/>一下子被他粗"/>大火热的大b"/>子捅穿了。

“呀!呀啊啊!爹……陛下!陛下,好粗"/>!呜呜c"/>来了!都c"/>进来了!”

他一进来就毫不犹豫,凶狠的抽c"/>上了。我被他以后背式c"/>着,身子趴在书桌上,因他激烈的顶撞而大幅摆动。我不得已,向前伸手去,抓住书桌的桌沿,以得到一丝依靠。可是这样一来,我的a"/>口就压在桌台上,尽管有文件垫在下面,坚硬度还是没有得到缓解,我的软r"/>随着身体的上下摆动而摇晃着,早就硬了的r"/>头在桌上来回的拨弄。

“陛下……呜呜……太深了……好快……陛下……饶了我……”

“坏孩子……光被打屁股可不够……还得挨棍子……才能变乖……”他一顶腰,一整g"/>都捅进来,被我的蜜x"/>紧紧吮住:“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呀!不敢了!糖糖再也不敢了!陛下!呀啊!啊啊!”

房间里响着急促的“啪啪啪”的声音,他这次真是不遗余力的c"/>我,那g"/>r"/>b"/>越来越硬,越来越热,裹着我的蜜水一直往深处c"/>。我被c"/>的话都说不出来,叫喊都不连贯。好爽,好厉害,果然爹地最厉害了,这么大,又能硬好久,c"/>的我舒服透了……呜,爹地的大**巴最好了……

我在这种姿势下,直接高潮了两次,第二次时小x"/>收的那么紧,持续时间那么长,让他差点缴枪s"/>出来。他咬着牙关才按捺住,硬邦邦的巨柱还是c"/>在我内里,抓住我的腿,把我一个旋转翻了过来。

内x"/>里被他脉络突起的r"/>b"/>塞着旋转,让我身体酥软颤抖的无法控制。好容易转过来了,还没让我歇口气,他已经手撑上桌子,覆在我小小的身体上方,有力的腰上下摇动,让那r"/>b"/>又在我x"/>里抽顶起来。

“啊!爹地……等等呀……不行了……糖糖要坏掉了呀……停,停停……”

“叫什么?嗯?”他一个发力塞进来,笑着问我,我呀的一喊,身体剧烈哆嗦一下,眼角都红了,看着好不委屈,却也因为那鲜艳的春色,更加引的人无法把持。

“说,叫什么?”他慢慢抽出,又一下撞入,享受我的再次颤栗。我觉得灵魂都像被扎了一下,那么敏感又脆弱,被他欺负的好彻底。我忽然恼上他了,这个大变态!以前逼着我喊爹地,不喊就玩我干我,现在又故技重施,不许我喊了?!世上哪有那么容易的好事,都能让他高兴?

“爹地!”我一下子犟上了,嘟着嘴,脆脆的喊出。他也毫不留情,一个顶腰,猛地又捅入我最深处。

“呀啊!”我惊叫,更是委屈地不肯服输了:“爹地!”

“叫什么?”又狠狠的一下。

“爹地!”

“再叫?”再一下。

“啊!爹地!”

“坏孩子,再叫?”

“啊啊啊!爹地!爹地!”

我被整的眼角噙泪,满脸通红,可是嘴里就是不肯服输,乌瑟到最后一下子笑出来了,我的心被猛地一撞,同时眼泪也顺着眼角滑下去。

“小东西,真是不听话了,敢跟爹地任x"/>了?看爹地怎么干你……让你再敢犟……”

他说着,托住我的腰,下面速度忽然急速,噼噼啪啪的往我里面冲撞。我的内里被他这样c"/>干,敏感的几乎发麻,那麻痒从那里向四肢百骸扩散,那么剧烈,让我几乎要因快感而窒息。

这个坏蛋,明明就是喜欢我叫他爹地的嘛……还故意找茬来玩弄我,每次都是这样,他果然最坏了……

“啊!啊!爹地……呜呜你就是我的爹地嘛……爹地最坏……都不肯疼糖糖了……还赶糖糖走……呜呜……爹地……啊!呀啊啊!呜呜呜……饶了糖糖,糖糖会听话,糖糖是爹地的乖宝宝,最喜欢爹地了呀……爹地不要,别欺负糖糖呀……”

他火热的巨b"/>无情地蹂躏我的嫩x"/>,把我干的高潮迭起,一波波的绵延不绝。我爽的骨头都要化掉了,嘴里犹自不断求着,更勾的他yuhuo翻腾。我们在他的书房里相拥,在他成堆的文件上不停y"/>交,我忽然有种好满足的感觉,什么只为国家活着,现在国家不也被我压在身下,而他现在,是在我的怀里,在我体内,被我水水的嫩x"/>牢牢吸吮着,他是我的,至少这一刻,他只是我的。

“啊……还要……糖糖还要……爹地,c"/>糖糖,用大**巴c"/>糖糖……糖糖要吃爹地的大**巴……呜呜要……爹地,没人比爹地更厉害了……爹地的大**巴最硬了……啊……啊……”

我双腿紧缠住他的腰,努力与他迎合。他也几乎失去理智,恨不得把**死似的。我们从桌子上做到椅子上,又到地毯上,沙发上,最后到了隔壁卧室的床上。我饥渴了快一个月的身体彻底得到滋养,在狂欢中放浪形骸,无比娇媚的回报着他,像是要把他吸干那样的疯狂。

这次,我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了一整夜。因为当我们停止时,窗外,已浮出了夏日的晨曦之光。我早就被弄得全身酸麻,被他抱在怀里,眼睛都睁不开了,两手却紧紧的搂住他,口里朦胧的低语着:

“别在送我走……爹地……陛下……糖糖要留下来……要在你身边……我不在乎了,想怎么利用我都不在乎……别送我走……别不要我……”

我说着,又不自觉地呜咽起来,好害怕,怕自己抱的不够紧,怕他从我的怀抱中消失掉。我在意识昏暗之际,惶恐的不住祈求着,而他抱着我的手臂收紧,亲吻落在我的头顶,那么温柔,好像我是稀世的珍宝一般。

“爹地要你……乖宝宝……睡吧,乖……”

得到他的承诺,我却还不安心似的,用力往他怀里钻,直到意识一黑,陷入全然的黑暗之中。

第98章与国王恋爱

这一觉,我连梦都没有做。当我清醒时,外面,我就像他养的一只小猫。

日子逐渐接近盛夏了,每一的是什么,脸上便是一红。是吗?我倒一直都没注意,不过我还不到16岁,身体继续发育,也是正常的吧?

在我还在呆呆思考时,他把文件随手丢上桌子,说一句:“让爹地看看。”就抓住我的领口往下拉,我还没反应过来,a"/>前两团软r"/>就跳了出来,暴露在他眼前。

“呀!你干什么啦!”我大羞,忙收回手臂,把a"/>口捂住。这光,乌瑟出g"/>去了。我便一个人霸占了整个套间。我平时陪着乌瑟时,若不坐在他怀里,就一定要腻在他脚边,怎么说都不肯离开。于是乌瑟索x"/>叫人在他的椅子旁为我铺了块厚厚茸茸的兽皮毯,让我能坐的舒舒服服。经过一段时间,我已经非常习惯赖在这毯子消遣时光了。午后时分,我正无聊的趴在毯子上,只听到门外热闹起来,想该是乌瑟回来了。

我还在因他昨天的放浪而跟他赌气,不肯爬起来迎接他。一会儿,书房门开了,熟悉又稳健的步伐声踏入进来。我这个地方被书桌遮挡,他看不到我。他站在房间中,唤一声:“糖糖?”

我撅着嘴,不搭理他。他顿一刻,脚步声向这边靠近来。我不想让他那么轻易找到我,便心血来潮的悄悄翻个身,无声无息地钻到了他书桌下面,缩在最里面的角落里。

他靠近,视线越过书桌,没看到我,便认为我真的不在这里。只听到他无奈的轻笑一声,从桌上拿起一些文件,走去窗边的沙发上坐下。

乌瑟的书桌十分庞大,书桌下的空间也宽阔异常。足够三个人坐在这里打扑克的。炎炎夏日里,躺在地板上的感觉十分清凉,我窝在书桌下面,听着他在不远处沙沙翻文件的声音,看着日光在地板上慢慢移动,微风从窗外拂入,吹得薄纱窗帘缓慢的鼓起,摇曳,这样的午后平静安详,我从身到心都懒洋洋的,不觉眼皮发沉,在他桌子下面睡着了。

夏日炎炎正好眠,我这里午睡方酣,周围的安静却被打破了。不知过了多久,从走廊外传来脚步声和人声,有人在书房外通报,进来,向乌瑟报告了什么。我被这些声音吵醒了,意识逐渐从梦境里拉出来,耳边听着对话,但真正传入脑子的,只有些许的片段:

“陛下,各教派的代表大臣们都到齐了,按您的吩咐,已经在侧厅里让他们等候了两刻钟了。”

“他们说过什么?”是乌瑟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冷淡。

“圣教和主神教的两位大臣起了口舌的争执,其他教派倒没有明显的表明态度……”

侍从声音一板一眼的,忠实地向他的君主描述着房间中的情况。他说的时间很长,事无巨细的禀报着。还半梦半醒的我被他吵得不耐烦,眼睛还没睁开,眉头已不觉皱起来。

这一点破事情,还要啰嗦这么久,扰人清梦,真是讨厌!

他和乌瑟所说的,无非就是从古至今都很难处理的一个问题——宗教。乌瑟统一了大陆,各国领土融合了,宗教间的冲突便被凸显了出来。这片大陆上,一直占主导地位的宗教是主神教,曾经的大陆霸主索多玛国以及一些南方国家都信奉这个教派。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有很多教徒不满意主神教的奢华腐败,便在北方发起了宗教改革,从而兴起了另一个教派,也就是圣教,哥摩拉就是圣教的信奉国之一。这两个教派自然是互相看不顺眼,总是在明争暗斗。而曾经在极少数国家中,也有自己特有的宗教。如今所有教派都被纳入一个帝国之中,必然要热闹上一阵子,尤其是圣教和主神教这一对仇敌,都卯足了力气要争取到王室的支持,成为帝国的官方教派。

仆人足足跟乌瑟报告了有一刻钟,也就是说,那些代表们已经被晾在侧厅达三刻钟之久了。由此可见乌瑟这个人对宗教的态度。等仆人终于说完,乌瑟没有立刻发声。房间里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听到仆人小心翼翼的问:“是否让他们再多耗上一些气力?若他们在陛下面前也争吵起来,岂不是……”

乌瑟叹一口气,声音里有了些压不住的不耐烦:“没用的。让他们都进来吧,早点开始,也许还能早点结束。”

他这话说的,连自己的口吻中都没什么信心。仆人便退了出去。到此时,我已经不可能再继续睡了,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慢腾腾的坐起来揉眼睛。另一边,乌瑟长出口气,不得不站起身,往书桌走来,准备迎接一场令他头疼的嘴p"/>大战。当他绕过桌子,扯过椅子正要坐下时,视线下落,一下与我对了个正着。

第100章书房里的反扑

我坐在书桌下的y"/>影里,头发凌乱的披散下肩膀,一双大眼睛还睡意蒙蒙,半昏半醒,呆呆的仰起望着他,刚在揉眼睛的小手也僵在脸边。

我俩一时都楞住了,对视着,谁都没动。

下一秒,乌瑟的脸色一凝,似是要发怒了。我此时总算是清醒了,心虚的往桌子里面蹭了蹭,视线垂下乱飘,好像犯了错的小狗。我估计他正要骂我,只听见外面脚步纷乱,大臣们已经到了门口。此时就算我百米跑能破记录,也来不及从桌子下面钻出来,冲过整个书房,在人们进来前跑入卧室了。他嘴一张,终于什么都没说出来。脸上表情成了无奈。下一刻,书房大门被仆人推开,随着通报声,大臣们鱼贯而入。他们对国王致了礼,乌瑟则顿一下,才慢吞吞的坐下在椅子上。

一场无比沉闷的会议就此开始。圣教和主神教两方引经据典的你来我去,那些小教派在一边打着酱油。这场争辩冗长而毫无意义,足以让人昏昏欲睡,可我刚睡完一大觉,此时清醒的要命,蜷在桌子底下好生无聊。与我相比,乌瑟就更苦逼了。在宗教纷争面前,他这个国王为了天下太平,就不能做出明确的表态。也就是说,这场会议对他而言,就是在白白的浪费生命。

我抬眼偷瞄他,只见他靠着椅背,貌似神色专注冷静,实际上是以一手支脸,用y"/>影掩饰着神色里微弱的厌烦,而另一手则隐在桌下,手指在扶手上无聊的轻敲着。每当看到他这种隐忍的模样,就会让我想起葛黛瓦说过的那些话。我心里变得软软的,悄悄往前爬爬,伸出手去,抓住他的大手。

我的举动令他微微一动。他不着痕迹的低头,瞪我一眼。而我抬着水灵灵大眼睛,直直的仰视他,又往前拱了拱,把自己的脸贴在他的手心,好像讨好主人的一只小猫。

没关系,我在这里,有我陪着你的。

然而他竟然完全无视我的好心,抽回手去,还在我额头上轻弹了一下。我心里呜了一声,手捂住脑门。我本来就在跟他赌气,见他这样不识好人心,忽恼了起来,任x"/>的硬贴上去,抱住他的腿。

他神色有些冷厉了,投来的目光里透出警告。而我最近被他宠的过份,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感到有点挑战了他权威的小刺激。我讨好的用脸蹭蹭他的大腿,咧嘴冲他甜甜的笑。他现在毕竟无法拿我如何,微叹口气,索x"/>不理我了。

书桌另一边的会议已经进行到了枯燥的最高峰,主神教的代表竟然对其他大臣罗列起教纲来,一条条的无休无止,慢慢地,我被那枯燥无起伏的声音激起火。***!自己背的那么起劲,有没有想过别人愿不愿意听这堆废话啊!

我抬头仰视乌瑟,见他样子严肃,十足国王的架势。我很少见他这样正经,他和我在一起时,总是各种没下限,各种玩弄我,俨然一个色情狂。现在看着他这模样,我心里忽然邪恶起来,悄悄挪入他两条腿之间,双手沿着他结实的大腿,从里侧慢慢/>上去。

他身子一僵,低头,这次眼神真的严厉了,想把我吓退。我心里小小的瑟缩一下,然而因为刚才伸长手,导致衣服磨蹭到我的a"/>口,还肿胀的r"/>头被擦过,让我身子激颤,就想起昨夜被他欺负的惨状,新仇旧恨顿时都涌上心头。我心一横,无论如何也想反扑一次,便不管不顾地继续往上/>,直到小手罩住他的胯间。

他还没硬,看来真是公私很分明的样子。我既然已做到这一步,如果不把他拉下水,那就真完蛋了。我便全然抛开廉耻,把脸也凑过去,开始隔着布料在他那处轻轻的胡乱亲吻,同时小手也在上下抚/>。

我做这事毕竟有点心虚,不敢抬头,但是似乎听到他的呼吸有些重了,手下慢慢凸起一g"/>粗"/>长b"/>子的形状,硬梆梆从裤子里绷起。我心里一喜,知道马到成功,这时才抬眼望上去,对他露出有些小嚣张的笑,同时将他裤子解开,让那粗"/>长解放出来。

唔……明明都做过那么多次了,每次看到,居然还会被他的尺寸所震慑。眼前的x"/>具粗"/>壮、勃大,坚硬,满是雄x"/>的强硬气势。颜色发暗的b"/>身上凸出清晰的脉络,顶端巨大的g"/>头颜色则浅了些,红红的极为诱人,尤其是顶上的孔缝,泛着粉润的色泽。他那么长,我有点怕这长度会越过书桌的遮掩,便悄悄向上一渺,才庆幸这书桌真的十分巨大,而且那些大臣们距离不算近,还都赐了座,应该是不会被发现的吧……

这么想着,我已把那东西抓在手里,好热,好胀……我的一只小手g"/>本握不住。我的脸对上那大g"/>头,熟悉的气味钻入鼻腔——这是雄厚的男x"/>气息,最催人情欲的味道,就好像在我心中的火焰上浇了热油,我似乎都能听到那滋滋灼烧的声音——我已无法按捺,侧过脑袋,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舌尖舔上了g"/>头上那粉红的r"/>孔。

刚一接触,那r"/>柱就激弹了一下,差点从我手里跳脱。看来就连威武的国王陛下,在这种羞耻玩法中也会变得异常敏感呢。我怀着反扑成功的得意心情,努力伸长粉舌,戏玩他的g"/>头,舔遍红润的顶端,又转过舌,把舌尖的侧面探入铃口,试图往里钻入,湿软的拨动。很快,他r"/>b"/>的前端就都被我舔的湿漉漉的,而我因为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便无法把持续分泌出的唾y"/>吸回,涎y"/>拖出数条晶莹的丝,从我的唇舌连接到到他的r"/>b"/>,甚至从我们相接的地方淌落而下,滴嗒坠在地上。

书桌前方,数位大臣一板一眼的陈述着教条,而这一侧,看来庄严不可侵犯的帝王,下身裤子敞开,粗"/>硬的x"/>具被我用粉唇嫩舌戏弄着,又是亲又是舔。他也许神情未变,可刚才一直无聊的敲击椅子的手指早已停住,线条优美清晰的大手紧握住扶手,只有从这里,才能看出他此时真正的心绪。他已经陷入情欲,却又不得不隐忍着,不能露出一丝端倪。我难得占据主动,变得尤其兴奋,两腿间麻痒难抑,一边舔着他,下面细腰圆臀一边扭动着,两腿夹紧摩擦,妄图以此能缓解少许身体中不断涌出的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