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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了眯眼,“没有女孩子能接受自己的男朋友还和前未婚妻在一起的。”微风吹起了她额角的碎发,她的脸上泛着淡淡的忧伤。周斯南突然拉住她的手,“走吧。”时安愕然。车子开到了时家一处子公司,这处属于小姑家,一直由大表哥管理。周斯南问道,“找谁?宋时泽?”时安沉吟道,“我想确认一些事。你在车里等我一下。”周斯南:“要不要我陪你进去?”“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说完她拉开车门,进了大厦。周斯南摸了摸鼻子,等待的时间里,他烦躁地点了一根烟。时安半个小时后出来的,“走吧。”“见着了?”他问。她摇摇头,眼睛奕奕,先前的灰暗一扫而空。周斯南开着车,时安低着头指尖快速地按来按去,她在给叶然发信息,将自己的发现都告诉了她。叶然让她不要担心,他们已经到一些人了。时安侧身看着窗外,今天的天真蓝啊,像水洗过的一样。其实,时安发信息的速度都是和他联系时锻炼起来的。只是以前,她发十次,他回两次。周斯南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将她安全送回家。香港。叶然以前在香港转机,回国的时候,会顺便帮朋友采购一些化妆品。除了商场,她没有去过其他的地方。这一次他们住在帆船酒店。她没有想到,傅延北这么快也赶来了。梁休宁耸耸肩,“没想到傅总也来了啊,亲自来救情敌,这感情让人感动不已。”傅延北没有理会他的打趣,“有没有查到什么?”叶然把时安的发现告诉他们,“宋时泽的公司早就亏空,还欠了一亿外债。”梁休宁冷冷一笑,“我就知道是内鬼,宋时泽胆子忒肥了,回头我抽死他。对了,你怎么知道是时家人搞的鬼?”叶然耸耸肩,“猜的。时安小姑迫不及待的给她介绍对象。我就让时安留在家里观察,向她打听消息的人就是绑架时轶的人呢。”梁休宁竖起来大拇指,真是小瞧了这个女人,聪慧、泰然自若,冷静自持。傅延北沉思道,“宋时泽既然敢做这事,一定是做好的准备。”梁休宁:“狐狸终会露出尾巴的。”傅延北看向叶然,“你在想什么?”叶然扯了扯嘴角,“我只是没想到,亲人还会做出这样的事。”时家几房关系并不亲厚,时轶父母去世后,几房更是打压时轶和时安,当初要不是因为梁家人,怕是这两兄妹早就被打发到国外了。“你放心,时轶会没事的。”叶然侧过头,坦坦荡荡地望着他,“谢谢你。”傅延北敛了敛眉眼,“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她这么关心他,傅延北心底涩涩的。要不是为了时轶,他和她之间可能一时间都不会有交集。可他不希望她感谢他。站在酒店走廊,面对这香港的美景,此刻,他们却没有心思去欣赏。他们一直待在酒店等待消息,当天晚上,周斯南突然来了。梁休宁看到他,眸光清冷。“你来做什么?”周斯南上次被他暴打过,对他也没什么好脸色,“救人。”梁休宁嗤笑,“赶紧回去吧,时家的事不牢周少爷费心了。”周斯南不再搭理他,“延北,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傅延北把知道的事都告诉他,周斯南突然沉默了片刻,半晌,声音沙哑道,“其实我猜到了,上午我陪她去了宋时泽的公司。她却什么都没有和我说。”梁休宁哼了一声。叶然真想把这一幕拍下了,发给时安,早干嘛去了。傅延北只好安慰自己的兄弟,“时安估计太担心时轶了,别放在心上。”周斯南揉了揉眼睛,“我没事。先把时轶救出来再说。你们告诉二叔了吗?”傅延北:“我们想等一切尘埃落定再说。”周斯南:“也是,你要打草惊蛇。”宋时泽偷偷来了香港,和那位老大的见了面。他还是非常担心,“拿到钱就放人。”老大抽着烟,摆摆手,“放心好了。你这个表弟骨头怎么这么硬?”“你别乱来。”“我就帮你稍微教训了他一下,等钱到账我们就撤。”两亿平分,这生意划得来。“怎么时家还不打钱?”“再等等,哪能一下子筹到这么多钱。你给我做的干净点,要是被发现,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你。”不给我?你能出的了香港。老大冷笑。第二天上午八点,李密带着几个警察来到帆船酒店。“人找到了。警方已经部署好了,你们在这里等。”“我们和你们一起过去。”他们几分商量了一下。李密想了想,郑重地说道,“好。那你们要注意安全。”第六十章废旧的厂房,杂草丛生,东西乱七八糟。这里平日根本没有什么人来,方圆几里空旷无人。这是第四天,时轶双眼被蒙住,双手也被反捆着。这几天,他也摸清了,绑架他的人一口广东话,几个人轮着看守他。这些人已经是为了钱,除了第一天,他被打了一顿,之后并没有人在动手。时轶凝听着周围的声音,这是一个仓库,有前后两个门。这些人重点都守着前门。“我要方便。”他沉声说道。一个小弟走过来,“走走,带你去。”这些天,时轶安分,他们也乐得轻松。“老大,时家今天会把钱带过来。”“我们就发了。”“小心看着人。”“知道!”时轶被带到仓库外,小弟解开了他的眼罩和绳子。阳光刺眼,他眯起了眼适应了几秒。“动作快点!”小弟推了他一把。时轶的身子往前走了几步,他快速地扫视着周围,手上慢悠悠的解着皮带。小弟扫了他一眼,转过身去抽烟。仓库里的人还在打牌,他们已经渐渐放了警惕。时轶一步一步地朝着那扇破旧的小门靠近,当他终于拉开那扇铁门,小弟发现了他。“喂——你干什么?”时轶立马出了门,顺手把铁锁落上。他得往有居民的地方跑。小弟气急败坏,嘶吼道,“快来人,人跑了,人跑了——”时轶这几天的体力在不停地透支,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只有拼命地往前跑去。那一波人在后面狂吼着,“站住!”时轶边跑边看,这地太偏了,根本没看到人影。终于有人追上来,一把将他压倒在地,“跑啊!跑啊!”那人用木棒狠狠地在时轶的右腿上打了一下。时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