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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双腿被拉开到极致,两g"/>腰带各绑住一只脚,拴在床栏上。私密的地方毫无保留地显现在那双冰冷的眼眸下,强烈的羞耻感令我的双腿微微颤抖。

楚不冷?”

我张了张嘴,辩驳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实在太反复无常了,有时候的关心甚至可以达到溺爱的程度,但有时候的残忍又是真正的仇敌,虽说他最近有些诡异的温柔,但我的手腕还在隐隐作痛却是真的。

他压了压我的被角,又攥著我的手捂热,将暖手炉塞进我手里,放到了被子里,然後站起身,道:“我去给你熬药,你先睡一会。”

看著他淡漠中带著一丝莫名柔软的神色和幽深得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眼瞳,我往被子里缩了缩,点了点头。

等我的高烧退下时,已是除夕夜。楚话,他伸手碰了碰我有些凉的面颊,将我紧紧地抱进他的怀里,脱了我的鞋袜,伸手握住了我的脚,皱眉道:“这麽凉,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病刚好?”

我小声道:“躺不住了,就起来了。”

他没再说话,双手将我的脚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放进了怀里,接触到温热的a"/>膛,我才知道自己的脚到底有多冷。

我倒在床上,他侧身抱著我,我将已经温热的双脚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伸到了被子里。

他低头看著我,低声道:“不困吗?”

我摇了摇头。

他将额头贴上来,半晌放开我,道:“不烧了,你再好好睡一会,我们下去吃饭。”

“你让我出去了?”我有些惊讶地抬头。

他似乎是有些奇怪地看著我:“我什麽时候不让你出去了?你这些日子一直生病,出去也是难受,还不如在屋里呆著。”

我叹了口气:“你太小心了,我又不是女人,没那麽弱不禁风。”

楚写在花灯上的愿望都会成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楚也有十几个,一身黑色夜行衣,蒙著面,手中是寒光闪烁的刀剑,眼中迸发出凛冽的杀意。

一名黑衣人从马车那里跃过来,低声对为首的一人道:“马车里没有。”

为首的人对楚不出的娇媚动人,鬓角簪著一朵大红的牡丹,不显庸俗,却更衬得人比花娇。

我微微皱眉,这女子正是魔教四大堂主之一,花依依。她来这里做什麽?那封信是她送去的?那为什麽要那样写?

我挡住她的招式,她也不以为意,反倒一个反身,退出几步,倚在了亭子的柱子上,笑盈盈地看著我,却掩饰不住眼底的杀意。

“你的武功……果然没有被废。”她的嗓音柔柔的,却令人不寒而栗。

我面无表情道:“是没有被废,那又关花姑娘何事?”我这武功和内力都是靠那枚丹药暂时支撑著,定不能让她看出破绽来,不然时辰一过,我若是还不能离开,那必死无疑。楚不出的酸疼,心中一冷,却发现身下那个地方并没有什麽不适。疑惑间,却听见推门的声音,闻声望过去,依旧一片黑暗。

我心下已隐隐猜到,估计这双眼睛是看不见了。

一人的气息渐近,温热的手指碰了碰我的脸颊,男子轻浮的声音响起:“你醒了?可好些了?”

我漠然道:“你是谁?”

男子的声音含著笑意,却是轻佻无比,“我不介意你叫我相公。”

我冷笑道:“你配?”

男子笑了一下,气息到了我的面前,声音微哑道:“我配不配……你昨夜还不知道吗?还是我对你太温柔了,让你忘记昨……”我瞬间没了言语。

眼前,一名藏青长袍的男子笑笑地看著我,陌生的气息,陌生的笑容,只有那张脸,那样熟悉,不论前生,还是今世。

☆、(15鲜币)第二十七章

眼前,一名藏青长袍的男子笑笑地看著我,陌生的气息,陌生的笑容,只有那张脸,那样熟悉,不论前生,还是今世……只因为,这是一张沈灵遇的脸!

我平复著瞬间乱了的心神,语气冷道:“你到底是谁?”

男子挑眉笑了笑,视线在我身上打了个转,“我叫沈灵安。”

“沈灵安?!”我差点跳起来。沈灵安……不就是沈灵遇那个三岁就死了的弟弟吗?!

男子敛了笑容,端肃道:“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可惜不能如他们所愿,我还活著,而且活得更好。只是……原本我的罪责,全都落在了你的身上,哥哥,对不起。”他的语气带著歉意,一时让我无所适从。

我想说我怀疑他,但是我无法怀疑,我前世做了那麽多年的魔教教主,最了解易容术,我二人只相距几步远,我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脸,g"/>本不是易容,而是说你都是怎麽为我治的。”我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面无表情道。

沈灵安往後退了退,才道:“呃……火疗。”

“什麽?”我愣了一下。

“火疗。”沈灵安看了我一眼道。

莫非是莫如是说的那种可以生死人r"/>白骨,解。”

我的身子一僵,“你知道?”

他歪头笑了笑:“我看得出来,你是魔教教主楚,我可以送你回去,你本来就不属於这里,不是吗?”

我的心底有丝讶异:“我既然已经死了,怎麽还能回去?”

沈灵安道:“这不是什麽前生今世,只不过是你的魂魄进入到了这具身体里而已,这个……我也说不太清楚,反正就是因为我的缘故打乱了些东西,总之,你要想回去,我可以帮你。”

此时再听到这个消息我已不知作何答复,若是在去年,或许我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我道:“容我想想吧。”

沈灵安点头:“这些年,对不住了。”

我摆摆手,表示不在意。推门进了屋。

说来沈灵安此人还真有些/>不透,且不说他说的是真是假,我已愿意去相信他也就不管这些了,单看他的x"/>情,一时稳重,一时幼稚,我还真不知说什麽好。

疲倦地躺倒在床榻上,不知什麽时候就睡著了,再次醒来,沈灵安已经准备了午饭。

“来吃饭了。”沈灵安叫我。

我看了看并不算华丽但也十分j"/>致的菜色,道:“你会做饭?”

沈灵安笑了一声,“深山老林的,我就算再大的能耐也不能不自己糊口啊。”

我抬眼看了看四周,“这倒是个好地方。”

沈灵安笑容渐敛,“可惜,我只想离开。”

我看他,“你离开想去哪儿?”

“去找师傅。”沈灵安淡淡道。

“莫如是?”

“我只有他一个师傅。”沈灵安一笑。

“你找到他之後呢?”我问。

沈灵安似乎是怔了一下,随即笑著摇了摇头,“没想过,不过应该就是跟著他,走遍四方也好,避世隐居也好,都不错。”

我想了想,还是道:“江湖上早传言莫如是死了几十年了,他当初救了你,那就是说他g"/>本没有死。”

沈灵安点头,“应该是这样。”

“可是……我在那陵墓里看见了莫如是的棺木。”我道。

沈灵安惊疑地看向我:“那里面有人?”

“有,”我点头,“听陵墓里守著寒山剑的两位前辈说,那里面就是莫如是。”

“你亲眼看见了?”

我看著他有些苍白的脸色,有些犹豫,却还是道:“看见了,被药蜡封存著尸……身体。我记得他好像是穿了一身紫色锦衣,眉眼凌厉。”

沈灵安闭了闭眼,“那棺木现在还在陵墓吗?”

“已经被离开的青城派风清前辈带走了,说是受莫如是所托。”我回道。

沈灵安苍白地笑了笑,“我即便知道这些,又能如何?”

我没有答话。

午饭毕,林外似乎有些异动,沈灵安留下一句“我去看看”就飞身掠了出去。

不过半刻,他便回到了屋中,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一双凤眸在我身上转了一圈。

我皱眉:“出什麽事了?”

沈灵安笑道:“没什麽,不过是有不自量力的人妄想闯进来。”

我心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是谁?”

沈灵安眨眨眼,“你猜。”

我揉了揉眉心,“楚过,你想要的,我楚天毅一定会给。”

沈灵遇怔了一下,随即抬眼,静静地凝视著我,“我想要你……”

我吻了下他的眼角,低声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把你抢来,你问我我想要什麽时,我怎麽回答的?”

沈灵遇没有作声。

“我要你。”我望进他的眼里。

一场生死,换得了一颗真心,果然很值。

我醒後很快处理了魔教的事物,正在办葬礼的众人对我的突然醒来惊异不已,但不知许君睿对他们做了什麽解释,很快人们就恢复了常态。

再看见魔教里这些熟悉的人,我心中说不出是何感想。一切还是我离开前的样子,白道的围攻因领首几个人受了重伤,再加上魔教教众誓死抵抗,没能成功。白道元气大伤,几年之内应当不会再犯。

这场魔教的劫难,却成就了我与灵遇。

我们终於彼此坦白,然而,看著他渐渐展露的笑颜,我的心中却总是一片惶惑。以前成为沈灵遇的那些日子,好像都变成了一场似是而非的梦。但,每当午夜醒来,那一切却感觉无比的真实。

夜晚的院子里草木寂寂,凉风如许。

我将洗好的葡萄递给灵遇,伸手将他揽在怀里。

这样的日子是我以前肖想很久的,但如今成真了,却发觉自己早已忘了该如何去抱一个人。

灵遇将一颗葡萄送到我的嘴边,看了我一眼,道:“你心绪烦躁。”

我接下葡萄,笑了笑,手指绕上他的发丝,“这麽明显?”

灵遇闭上眼,靠在我怀里,很久才道:“你变了,天毅。”

我怔了一下,灵遇睁开眼,定定地看著我,“自从你醒来之後,你就变了。我甚至怀疑过你还是不是以前那个人,是不是有人做了什麽手脚,但是後来我发现,你还是楚天毅,只不过,你变了。”

“变得如何了?”我问。

他看著我的眼睛有些茫然无措,“变得……”他的声音哽住。

他黯然地垂下眼:“变得心不在此了。”

我愣了愣,伸手抚上灵遇苍白的脸,低声道:“你还是这麽瘦,脸色也不好看。灵遇,你还是以前的样子,没变。”

灵遇如蝶翼般的长睫轻轻颤抖著。

我吻在他的颈侧,紧紧地搂住他细瘦的腰身,轻声道:“只要你还是沈灵遇,那我楚天毅……就还是爱。”

双唇相接,我回忆起熟悉的感觉,慢慢深入,任由怀里的人喘息不已,嘴角溢出动人的呻吟。我的手滑进他的衣襟里,触手是温润如玉的肌肤,微微的寒气,我一处一处滑过,带过炙热的气息。

夜风习习。

灵遇衣衫半敞,露出单薄的双肩和a"/>膛,裤子已被褪下,两条白皙的长腿伸展在衣衫外,闪著如玉的光泽。

我揉掐著他的腰身,低头吻著他的肩膀,手抚过他细长的腿,来到他的大腿内侧,一寸一寸地揉捏著柔嫩的肌肤,心中嗜血的欲望被渐渐激起。

灵遇涨红著脸,眼角带出一丝水润的湿红,发丝凌乱凄美,红唇轻启,止不住的呻吟流泄出来。

我注视著灵遇染上潮红的脸颊,忽然想,以前我躺在楚天毅的怀里时是不是也是这副模样?当真是撩人心思。那一边的沈灵遇已经死了,那楚天毅呢?他可会後悔,可会以死相随?

手上传来微凉的触感,我猛地回过神来,正对上灵遇一双凤眸,有泪水从那双极其好看的眼里缓缓滑落。

两人的欲望不知何时已渐渐冷却。

“楚天毅,你走吧。”灵遇睁大眼睛,看著夜空,对我说。

我怔了一下,慢慢为他穿好衣衫,将他打横抱起,回了屋中。

躺在床上,灵遇紧紧闭著眼,脸上依旧是泪痕满布。

我为他擦干脸,盖好被子,坐在了椅子上,静静地看著他。

我爱他,我一直这样认为。而今日,我却在我二人之间第一次你情我愿的情事中分了心,伤了他的高傲。

选择回来,究竟是对还是错?

或许只是一时不能缓过神来,过些日子便好了,毕竟,灵遇才是我最爱之人。而之前那些时日,我与楚天毅之间,不过是折磨与怀疑更多一些罢了,那里称得上情爱呢?

我从椅子上站起身,翻身上了床,将灵遇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感觉到他身体一僵。

我贴到他的耳畔,低笑道:“灵遇是在怪我?你身子还太弱,不能做,我认得可正难受呢。不信?不信你看看。”我抓起他的手探到我的下面,已经减息的欲望霎时强烈如火。

灵遇的手挣扎了一下,被我紧紧扣住。

过很一会儿,灵遇的声音传来,“我用手帮你……”

☆、(11鲜币)第三十章

夏初,我将教中事务交给了许君睿和四个堂主,便携了灵遇到了杭州。

杨柳低垂,清风依依,湖光潋滟,烟斜雾横。

当真是,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我定下一艘画舫,带灵遇游荡在西子湖上。

上船之前灵遇不知从何处弄来了两坛竹叶青,我二人坐在船中,举杯对饮。

看著灵遇几日来见见红润的面容,我心间一动,伸手握住灵遇的手,笑道:“我们夫妻似乎还未喝过交杯酒。”

灵遇甩手道:“谁和你是夫妻!”凤眸一挑,说不尽的风姿无双。

“你是妻,我是夫,我们就是夫妻。”我笑道。

灵遇哼了一声。

我斟上两杯酒,一杯放到他手里,一杯自己拿起来,对灵遇笑道:“合卺酒,如何?”

灵遇握著杯子,淡淡应了一声。

我将他抱进怀里,从脖颈後伸过手臂,看见他也做出与我相同的动作,不禁一笑。

杯子里的酒被一饮而尽。

灵遇似乎喝得太急,一丝凉酒从唇角滑下,顺著白皙优美的脖颈,慢慢没入衣衫之中。

我瞬间便感到下腹有一团火烧起。

毫不犹豫地,我的舌尖舔上了那道痕迹,从唇角缓缓追逐到衣衫之中。

素色的衣衫被我用力撕扯开,我低头,一口咬在了他的a"/>前,灵遇闷哼了一声,带出一缕迷醉的媚意。

我的手一顿,随即立刻用力,将灵遇全身的衣服统统化为了碎片,一个肤色如玉全身赤裸的人坐在了我的怀里,活色生香。

我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

黏湿的吻渐渐布满他的全身,他苍白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明豔动人。

唇瓣间溢出的呻吟轻喘,微微扭动迎合的身子,无一不摧毁著我的耐心。

我将手指伸进他的口中,诱惑道:“舔湿它,灵遇。”

灵遇水润的凤眸迷茫了一阵,就乖乖含住了我的手指,舌尖一下一下地舔著,情色至极。

我将手指在他的口中搅动,他便止不住地呜咽起来,蜜汁从嘴角溢出,眼角也落下泪来,那y"/>靡而又无助的模样让人只想将他狠狠贯穿。

然而,就在我的手指探到他的身後,即将深入那紧致的蜜x"/>时。

我却停下了动作。

我听到有人在叫我,一声一声,温柔得像是情人的低喃,他叫的是“灵遇,灵遇”,但我却莫名地觉得那就是在叫我。

脑袋忽然剧烈地疼痛起来,心口一阵阵地发紧,眼前一黑,我昏了过去。

视线完全黑暗之前,我看见灵遇一张急切的脸。

心底强烈的爱意忽然就烟消云散。

回到魔教,许君睿为我探脉,却只是摇了摇头,道:“属下实话实说,教主您……确实什麽病症也没有。”

灵遇急道:“那为何他会突然晕倒?”

许君睿抬眼看向我,我伸手拉住灵遇,对许君睿道:“你先下去吧。”

许君睿施了一礼,“属下告退。”

我将灵遇拉进怀里,手指抚著他的後背,让他的头枕在我的a"/>前。

半晌,灵遇叹了口气,低声道:“你要说什麽,便说吧。”

我的手一顿,“我爱你。”

灵遇应了一声,“我知道。”

我叹了口气,自嘲地苦笑道:“可是你不知道,爱你的是以前的我,而不是如今的我。”

灵遇脸色冷淡,没有一丝波澜,“你想说你的情爱早已褪去了吗?”

我摇了摇头,“不,楚天毅仍是爱你的,只是我不是楚天毅,我是已经死过一次的楚天毅。”

他抬眼看我,黑眸沈静,“有什麽分别吗?”

“一个死人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资格。我不该回来。”我淡淡道。

灵遇缓缓垂下眼,良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他说:“我相信你,你走吧。”

我慢慢将他抱紧,紧到仿佛骨血不相离。

他按上我的手,用力将我拉开了,他站起身,背对著我,身形单薄,“快走。”

语气很淡,仿佛g"/>本不在意。

我想起成为沈灵遇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或许留下来才是最好的,这里至少有一个爱我之人愿意相信我,而回去,又要再应对与楚天毅之间的纷纷扰扰,怀疑猜忌。

但是,我不能留下来。

我站起身,看著他的背影道:“你会成为下一任的魔教教主。”

我握住他的手,将自己毕生的功力缓缓输送过去,感受到他的推拒,我按住他道:“我能护你的,也仅此而已了。”

午夜,我拿起那把易问剑,寒光映在我的眼中。

一切从这把剑c"/>入我的心脏开始,然而这一切,却不会随著它的再次c"/>入而结束。

身体很沈,意识渐渐清晰,但是却无法睁开眼睛,动动身体。

身旁似乎有人在说话,我静下来听著,竟然发现这两个声音一个是沈灵安,一个是楚天毅。

“他已经死了,你也看到了,你现在这样苦苦执著,还有什麽意思?”沈灵安冷嘲的声音响起。

“他不会死,”楚天毅的声音里带著狠戾,“你在骗我。”

“骗你?现在他就躺在你面前,你/>/>他的脉搏,探探他的心口,都是毫无生气。他的身体都冷了,再过几天,就会散发出难闻的腐臭,他死了。”沈灵安道,声音里带著一丝莫残酷的冷意。

“你杀了他。”楚天毅的恨意压抑。

沈灵安嗤笑一声,“楚教主说话可得凭良心,究竟是谁杀了他,让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你心里不是最清楚不过吗?”

我听见楚天毅剧烈地咳嗽声,似乎是受了重伤。

等咳嗽声渐止,楚天毅才道:“我要带他走。”

“随你。”沈灵安不以为意。

我有些疑惑,为什麽我明明已经回到了这个身体里,却无法醒过来?难道是沈灵安动了什麽手脚?

身体被扶了起来,一横,就落入一个怀抱。

想必是楚天毅抱著我,要离开这里。

走出去一段之後,沈灵安的声音在後面响起:“你从你来的路出去便可,以後……就再也没有这片林子了。”

听到他的话,我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

直到走出去很远,身後忽然有热浪袭来,楚天毅抱著我用轻功快速离开,我才恍然,沈灵安竟然这麽决绝,走不出这林子,就干脆烧光了它,一片平地,就不相信走不出去。可是他怎麽会突然想起这种法子?万一将自己也烧了怎麽办?想起方才沈灵安的话,我心底一凉,莫非楚天毅就是用这个方法进去的?

可是我无法询问。

我只能像个木偶一样,被他抱在怀里,一路行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