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其他小说 - 洪荒造化在线阅读 - 第七百一十九章 气运之说,山寨之战

第七百一十九章 气运之说,山寨之战

    夜,寒风凛冽,棋盘山之巅,一袭白袍的俊雅青年负手而立,目光平静的望着半山腰棋盘山寨所在的方向,俯瞰着那灯火通明的棋盘山寨,嘴角轻翘。

在其身旁不远处,一片焦黑碎裂痕迹的山石之上,浑身光芒闪烁、紫色电光时而闪现的单希牟正闭目盘坐,玄妙的气息波动从他体内逸散出来,引得周围的空间都是随之波动起来,浓郁的中极为神秘的海外蓬莱一脉,是造化一脉在祖星之上留下的传承?”

“不错!”晓月点头笑道:“我们造化一脉,在祖星之上留下的传承,可不止蓬莱仙岛。像云草宗、东海碧海宗、北蒙山等都是我造化一脉在祖星之上留下的传承。以后若是遇到这些宗派的修士,记得不要轻易与他们为难。”

单希牟连点头:“弟子明白!想不到,我们造化一脉在祖星之上影响也不小。”

“造化一脉在仙界的影响更大!如今,也只有大兴之后的佛门,能够与我们一争长短罢了,”晓月颇有些自信豪气的说道。

单希牟眉头一掀疑惑问道:“老师,在仙界,佛门很强吗?”

“佛门有着两位圣人,佛祖如来又是圣人之下顶尖的存在,还有不少准圣修为的佛和菩萨,你说他们强不强?”晓月淡然反问道。

单希牟忍不住道:“可是,祖星之上,修仙界几乎都是道家一脉。佛宗。基本上没有什么厉害的势力啊!”

“那是因为以前佛门没有看重祖星之上的传承。如今,他们也开始重视祖星上的传承了。这次,苏宝同军中便有一位佛宗之人飞铂禅师。而且,佛门此次必然有大的动作。希牟。你身入局中。万万不可大意啊!”晓月说着不禁郑重的对单希牟叮嘱道:“你如今的修为虽然不错,可是华夏修仙界中。比你强的也有不少。更何况,佛门以及道门其他势力,也一定有人下界的。”

单希牟一怔:“老师,道门也需要忌惮吗?我们造化一脉不就是道门势力吗?”

“话虽如此!可是道门之中。有和我们关系好的,也有和我们关系差的。若是道门真的同心同德,佛门安敢如此放肆,岂能那般兴盛?”晓月摇头无奈叹道:“希牟,你尤其需要小心昆仑派。”

单希牟一听顿时惊的一瞪眼:“华夏第一修仙宗派昆仑派?老师,昆仑派背后的仙界道门势力,和我们关系不好?”

“怎么?听到昆仑的名头。便怕了?”晓月戏谑一笑问道。

讪然一笑的单希牟,则是忙道:“老师,有您在,弟子怕什么呢?昆仑派中。就算有强者,也应该不是老师你的对手吧?”

“昆仑的那些小辈,为师并不在乎。可是,如果有大罗金仙下凡,为师应付起来便不容易了,”晓月说着不禁无奈道:“昆仑背后的玉虚一脉,可是仙界顶尖的大势力,大罗金仙还是不少的。为了祖星之上的气运之争,肯定会派出至少一位前来,而且实力绝对不可小觑。”

看晓月那故作无奈的样子,单希牟赔笑连道:“那我们造化一脉肯定也是派了修为高深的前辈高手来了吧?”

“呵呵,我们造化一脉,无论是准圣还是大罗金仙,其中出色之辈比之玉虚一脉都多了不少。如果玉虚一脉想玩,我们自然会陪他们好好玩玩,”晓月笑着道,语气中有着十足的自信。

单希牟一听这才松了口气:“老师,早说嘛!现在,弟子有底气多了。”

“瞧你那点儿出息!”摇头一笑的晓月,随即便是看了眼棋盘山寨的方向淡然道:“好了,为师该走了。今日乃是仙童和唐军二路元帅薛丁山的大喜之日,你这个做义兄的,该去恭喜一下了。”

说完,不待单希牟回应,身影一幻的晓月,已是化作一道流光向着夜空中而去。

“弟子恭送老师!”单希牟忙对着晓月离去的方向恭敬拱手施礼。

破空声中,一道幻影闪身落下,正是荼罗:“咦?老师呢?之前还在啊!”

“老师已经走了!”单希牟说着眉头微蹙的转头看向荼罗:“对了,仙童和薛丁山怎么回事?”

荼罗白了眼单希牟:“什么怎么回事?人家郎有情妾有意的,你管得着吗?”

“不是!我只是有些意外,怎么他们突然就..”单希牟无奈摇头苦笑:“这也太快了些吧?他们似乎才相识不久啊!”

荼罗有些幽怨的看着单希牟:“人家仙童,可是比你这个做兄长的干脆利索的多了。看上了薛丁山,直接便和我说要嫁给薛丁山,这可是我保的大媒。可怜本公主,对你一心一意,你却总是视而不见。咱们认识那么久了,也没见你..”

“咳!那个,时间不早了啊!先去喝杯喜酒再说,晚了赶不上了,”不待荼罗说完,单希牟便是忙岔开话题。

看着说话间忙向着半山腰棋盘山寨闪身飞去的单希牟,有些羞恼的跺了跺脚、轻哼一声的荼罗,忙飞身跟上:“等一下!飞这么快干嘛?我能吃了你啊?”

...

棋盘山寨的聚义厅内,看着李鸾虎面上不屑的冷笑味道,面上笑容微淡的窦一虎,不禁目光微微冷了下来:“今日是小妹和薛元帅大喜的日子,你若是来喝一杯喜酒,我窦一虎欢迎之至。不过,如果你是来捣乱的话,我窦一虎也不是好惹的。”

“哼!一个山贼,也敢跟我这么说话?你以为你的妹子嫁给了薛丁山,我就会怕了你吗?”李鸾虎低沉开口,目光如电的看着窦一虎。

眼看着彼此对峙的二人如此针锋相对。火药味十足,一拍桌子的程咬金,直接起身走了过来,沉着一张老脸:“李鸾虎。你们胡闹什么?”

“没什么!只是看这棋盘山上群贼太过猖狂。末将有些忍不住火气罢了,”李鸾虎冷淡开口。却是直接将窦一虎和周围桌上的山寨高层头领们气得面色难看起来。

面色沉冷的窦一虎,顿时双手紧握起来:“李鸾虎,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欺人太甚?怎么你还想跟我动手?”李鸾虎却是冷笑看向窦一虎。

一旁的程咬金察觉到味道不对,忙伸手按住了窦一虎的肩膀。对李鸾虎沉声道:“李鸾虎,老实坐下喝你的酒,不然你就给我滚回军营去。”

“程老千岁,您只是监军。而我是前锋大将,似乎没有必要听你的命令吧?”李鸾虎瞥了眼程咬金,嘴角勾起了一丝不屑弧度。

程咬金一听,顿时瞪眼面色都是微微涨红了起来。咬牙道:“好..小子,你..”

“狗屁先锋大将!不就是一个副先锋,摆什么架子?”窦一虎沉声冷笑道。

李鸾虎豁然转头目光冷厉如剑的看向窦一虎,正要开口之时。一道清朗而带着一丝威严的声音响起:“李将军!程老千岁的命令你不在乎,那本帅的命令呢?”

“薛丁山?”看着不知何时来到聚义厅内的薛丁山,李鸾虎不由双目微眯。

“元帅!”在座的唐军众将,包括腿受伤勉强站立的罗通都是忙起身拱手喊道。

原本一肚子气的窦一虎和山寨众头目,也都是忙起身对薛丁山客气拱手喊道:“薛元帅!”

“李鸾虎,现在本帅命令你,带着你的人,会军营去!给我守护好粮草军械,如有疏漏,军法无情!”微微点头的薛丁山,便是直接目光如电的看向李鸾虎道。

“是!元帅!”咬牙应声的李鸾虎,同时冷淡一笑:“这杯喜酒我可真没兴趣喝!”

李鸾虎说完转身离开,刚出了聚义厅,一道悦耳冰冷的声音便是响了起来:“没兴趣喝?那你来干什么?过来捣乱吗?既然如此,不留下点儿什么,就想这么轻易的离开。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嗯?”原本看着李鸾虎离去眉头微皱的薛丁山,听到这声音,顿时面色一变的忙快步来到了聚义厅外。

见状,聚义厅中的其他人,也都是忙起身跟了出去。

薛丁山刚刚出了聚义厅,便是看到一道白色幻影从夜空中闪掠而下,凌厉的劲风席卷向慌忙站定的李鸾虎。

‘轰’一声能量爆响声中,李鸾虎踉跄着狼狈向后退去,每退一步都是在岩石地面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脚印,密集的裂缝在脚印周围蔓延开来。

手背上一道血痕浮现,稳住身影面色难看的李鸾虎,不由抬头忌惮的看向了那飘然落地正美眸冷然看着自己的荼罗公主。

“公主,且慢动手!”薛丁山忙上前出声喊道。

荼罗公主面露冷笑之色:“本公主若真是要动手,现在他不死也至少重伤了。”

“哼!”李鸾虎冷哼一声,目中戾色更浓,却是没有再多说什么硬气的话。之前的那一集硬碰,已经让他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的确是不简单。

而就在此时,一道悠然清淡的声音从夜空中传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不是想要和我比试一下吗?既然如此,趁着今晚,我便陪你玩玩,也算是为三妹大婚之喜助助兴。”

话音刚落,夜空中一道身影踏空而来,眨眼间身影一幻便是出现在了荼罗公主前方,正是一脸淡淡温和笑意的单希牟。

看起来温和平静的单希牟,看向李鸾虎的目光之中却是有着一丝冷厉味道。

“单希牟?”李鸾虎盯着单希牟,不由神色略微变幻的表情郑重了起来。

薛丁山也是双目微眯的看向单希牟没有说话:“他便是单希牟吗?看起来,的确是气度不凡。这修为嘛,似乎也很不简单啊!”

那些山寨头目们目露崇拜激动之色的看向单希牟,而程咬金等人以及唐军众将,则都是好奇的看着单希牟。

刹那间,鸦雀无声的棋盘山寨聚义厅外,翻手取出噬魂金刀的李鸾虎,不由喝道:“单希牟!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

“别弄乱了这里,咱们到旁边去打!”淡笑说着的单希牟,直接飞身而起,飘然落在了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头上。

“哼!”冷哼一声的李鸾虎,毫不犹豫的闪身随后跟上,也落在了那小山头之上。

翻手取出长槊的单希牟,面带淡笑看着李鸾虎道:“我给你出手的机会,动手吧!”

闻言面色一冷的李鸾虎,不由目中凌厉的凶光闪烁,手持噬魂金刀直接杀向了单希牟。长刀破开,一道凌厉的刀光带着摄魂之音直接来到了单希牟面前。出手便是杀招,毫无任何留情的意思。

‘铿’手中长槊好似蛟龙出海般闪电般探出,轻松的挡住了噬魂金刀,同时一个反弹将李鸾虎逼得略显狼狈后退开去。

“不可能,你怎么会一点儿不受噬魂之音的影响?”李鸾虎不敢相信的看向单希牟。

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弧度的单希牟,却是懒得和他啰嗦,手中长槊一震,直接闪身杀了过来。

见状面色微变的李鸾虎,忙郑重以待,丝毫不敢大意。

‘铿’‘当’..一震金铁交击声不断响起,声震长空,两道幻影在小山头之上闪烁着,所过之处乱石飞溅,打得激烈无比。

然而,这看似棋逢对手的一战,除了薛丁山、青渊青竹等少数几人外,只有当事人才明白具体情况。

单希牟游刃有余,一招一式看似简单随意,却是玄妙无比。李鸾虎只觉得自己一招一式似乎都是在单希牟的算计之下,而他每次出招,自己都要全力以赴才能堪堪挡下,整个人都是憋屈的要吐血,心弦紧绷着不敢有一丝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