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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给他赶蚊子。邬希咽了口温水,心里酸软得一塌糊涂,去抱他胳膊,“搂我睡。”秦璟泽似乎有点为难,单手搂着他,另一只手还要拿扇子,“蚊子有点多,电蚊香不能插太久,作用不太大。”邬希不容分说把扇子丢到一边,往他怀里钻,“那你搂紧点,我身上全是你的味道,蚊子就不咬了。”大清早林枫来敲门,没想到秦璟泽竟然在邬希这,惊叫的声音几乎把房顶掀翻。他更没想到秦璟泽还要整天都跟着他们专业一起活动,起初紧张得呼吸都错乱,后面暗中观察,发现俩人好像已经和好,才渐渐放松,秦璟泽是开了车从高速过来的,走的时候甚至还允许林枫蹭车,搞得林枫受宠若惊,规规矩矩坐在后排,也不敢和邬希聊天,实在是被运动会那天的校草弄得害怕。先把邬希和林枫送到A大,秦璟泽没有下车,跟邬希打报告,“我去趟公司。”直到车开远得看不见踪影,林枫才舒了口气,“和好了?”“没有”,邬希否认,转而问他,“淼淼爱吃醋吗?”“她吃醋啊”,林枫夸大其词,“她经常吃醋,吃醋好啊,说明她在乎我……”啧。邬希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从他这得不到什么有价值有参考性的信息。他掏出手机给白文晖打了个电话。跳高得了二等奖,能加一个b学分,他约白文晖在校门口吃顿感谢饭,而且还要当面为秦璟泽的失礼道歉。林枫跟着他们一起,负责蹭饭,外加起到干扰作用,这样就不是邬希和白文晖单独见面。“不过说真的,我觉得就算我在这儿也没用,秦校草要是真知道了你们吃饭,还是得一缸一缸地喝醋”,林枫心理阴影面积很大,“他是不是根本没把我当个人看啊?”邬希往清汤锅里丢了片土豆,毫无诚意地哄他,“没有,他应该就是觉得你没威胁。”“去你的”,林枫完全没有被安慰到,恼羞成怒,倒是把白文晖逗得直笑。火锅沸腾,热气缭绕,邬希叹了口气看向白文晖。“白学长觉得呢?秦璟泽是不是占有欲过度?”第一次谈恋爱就这么棘手,他现在根本拿秦璟泽没办法,想要点别人的建议。白文晖颔首默认了他的前半句,然后沉思半晌,才斟酌着开口,“一个人的占有欲是很难改变的,你可以想想怎么才能让他更有安全感。你们现在是亲密关系,安全感如果给得足够多,他会比现在的状态好不少。”什么醋都吃,很可能是太害怕失去,所以不能忍受任何潜在的竞争者。邬希唔了一声,垂眸沉吟,好半天都没动筷,再回神时先前丢下去的土豆都已经煮化了夹不起来,只能用勺子一点点捞到碗里。如果对秦璟泽予取予求,会让这人更有安全感吗?“予取予求”四个字在心底转了几圈,他打了个寒颤。不行,秦璟泽比无底洞还贪得无厌,要多少给多少只会不断地压低底线。但可以试试给予更多的亲密,不像现在这样逼迫一个有皮肤饥渴症的人忍饥耐渴,这的确不那么人性。火锅吃完结完账,邬希立刻就往家里走,掏钥匙开门进屋,急着把衣服换下去丢进洗衣机,不留下火锅味的证据。洗衣机的启动运作声掩盖了紧跟在他身后的开门声。弄好洗衣机,他就走进那个摆着穆丛鸽送的箱子的卧室,拿小剪刀把拆过的箱子又拆一遍,从里面掏了半天,一回身看到秦璟泽,吓得手里东西噼里啪啦全砸在地上。秦瓃泽无声地站在门口。他没去过公司,一直跟在希希不远处,跟去火锅店,再跟回到家里,将所有事情都看得清楚。原来他不在的时候,希希会偷偷和别的男人见面,明知道他无法接受,还要挑衅他的底线,又试图掩盖一切。犬齿在叫嚣,想深深咬破这小骗子的皮rou。他忍不住,名为忍耐的那根弦已经彻底崩断。邬希对上面前男人狼一样骇人的目光,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有这么饿吗?算了,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今天他就要开荤。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1-2821:03:09~2021-01-2921:09: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水滞浮冰71瓶;三五啊12瓶;佳佳小天使10瓶;baby6瓶;小咪5瓶;月下雾、君墨辰卿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7章目标是安全感,那就不能一上来就搞事。邬希没管掉在地上那堆东西,光着脚跑向秦璟泽,抬手就搂脖子,“这么早就回来啦?”秦璟泽由着他像树袋熊一样往自己身上挂,稳稳拖住他的腿根,一开口语气却难辨喜怒,“我回来得太早了?”这两天夜里都搂着睡,不约而同地没提吵架的事,关系明显缓和,邬希没觉察出这态度有丝毫不对,“是挺早的”,还没做好准备呢,人就回来了,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他面颊滚热,连鼻尖都泛红,在秦璟泽的脸上安抚地亲亲,然后把人推开,转头俯身从地上捡了几样东西,迅速溜去洗手间锁紧门。秦璟泽的目光黏在邬希的身上,指腹缓缓摩挲自己脸上那片被亲的皮肤,触感还有些微微湿润。他的喉结滚动,无声吞咽了几下,一步一步走到另外的浴室,上衣脱掉,镜中映出肌rou隆起的背影。浴室里很快氤氲出浓郁水雾,但温度很低。所有衣物都被丢在洗手台边。有水珠不断从男人的皮肤上滚落。秦璟泽浑身几乎能冒出热气,随意围了条浴巾,身上的水都没擦,却唯独将头发擦干。不擦干会滴下冷水,落在希希身上会冰到打哆嗦。希希只能因为他而颤抖,不能因为冷。连一滴水都会激起他的嫉妒心。大毛这几天一直寄养在营养师那,屋里没了狗子捣乱就静得吓人。枕头砸到地上的闷响都显得很大声,邬希喉咙里挤出呜呜,用力抓扯着秦璟泽的头发,像是扯住缰绳。只是手而已,只是手就已经让他想打退堂鼓,质问秦璟泽他妈的是不是想弄死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本就和他自己的手不是一个型号,又狂热而粗暴。“是为了你好”,秦璟泽还在哄骗他。强词夺理地说若是不这样等下他就吃不下去。可就算是这样受过磨难,接下来该吃的苦头还半分不少,男人之间没那么天生契合,邬希好声好气撒娇求秦璟泽,没有用,就忍不住骂他是畜生。“疼吗希希”,秦璟泽明知故问,不给邬希擦眼泪,反而俯身,让邬希抖得更厉害。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