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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之钦,你有没有觉得哪里怪怪的?”谢之钦摇头:“并没有,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先走远些比较好。”钟未凌赞同,路上,谢之钦提议要背张允,钟未凌拒绝了,挑眉道:“谢哥哥你的任务是保护我,你若是背着他,那谁来保护我。”谢之钦莞尔:“阿凌你说的对。”“我们先去镇上找个医馆,买点药材给张允治伤。”钟未凌道。谢之钦嗯了声,同钟未凌一起往镇子上去了。钟未凌跟在谢之钦身后,谢之钦刚转过身,钟未凌的脸就垮了下来,目光冷到毫无感情。两人一路到了镇上,帮张允取好药材后,为了避免长央宗的人追来,两人依旧没选择投栈。谢之钦提议找户人家住下,被钟未凌拒绝了:“还是去张允那间破茅屋吧。”谢之钦问:“万一长央宗的人追过来怎么办?”“我觉得的应该不会。”钟未凌扫了谢之钦一眼,并没继续征得他的同意,便直接背着张允回茅屋了。回到茅屋时,床上的断腿男人已经不见了。钟未凌将张允放在床上,撕开他衣服帮他包扎时,扭头又看了谢之钦一眼。接收到他的眼神后,谢之钦皱了下眉:“方才一直没注意,他伤的确实好严重。”钟未凌冷淡嗯了声,帮张允上好药,一转身,便见谢之钦一直对着自己笑。“笑什么,本座很好笑吗?”钟未凌傲然看了他一眼,坐到桌边,倒了杯茶。刚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时,谢之钦的手已经搭在了他手腕上。钟未凌并没躲:“想干嘛?”谢之钦浅笑道:“没什么,就是想多看看你。”看着那只不断往自己衣袖里探的手,钟未凌皱了下眉,直接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转身出门了。清平村外,还是黑夜,跟昨晚一模一样的黑夜。一阵凉风吹过,钟未凌的眼神也随之变冷,他看着跟着自己出来的谢之钦,没说话。谢之钦脱掉外衫,走到钟未凌身边:“天凉,你有孕在身,多加件衣服。”说着,就要将衣服披在钟未凌身上。钟未凌拒绝道:“不需要。”谢之钦皱眉,抓着衣服的手一顿:“阿凌你不开心吗?”钟未凌:“不开心。”甚至有点恶心。谢之钦直视着他,一脸委屈道:“阿凌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钟未凌正要张口,一道阴恻恻的男声从身后传来。“他一直就没喜欢过你。”钟未凌眼睛一亮,他刚出结界,发现不对之后,便对谢之钦又发了一次传音,原以为还要一会儿才能赶到,没想到竟然这么快。不过,转身看着月光下一身杀气的白衣男人,以及男人剑上缭绕的黑气,钟未凌眼神逐渐变得尴尬,默默往旁边退开几步。明明是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对峙,但钟未凌却有种菊花一凉的错觉。他冲那白衣男人道:“你们继续,我先回房。”他刚转身,就感觉一道强劲的剑光从身后飞了过去,所谓的“谢之钦”极招隔挡,但却毫无作用,躲闪之间,“谢之钦”的头发被削掉了一缕,脸颊也被划伤,渗出了血。与此同时,“谢之钦”的容貌逐渐变化,最后变成了樊芜心的样子。下一刻,白衣男人,也就是真正的谢之钦转腕挥剑,剑锋从地面扇形扫过,迸发出金石火光烟花一般炫目,扬臂打出奋力一击,樊芜心根本躲闪不及,直接被剑气击中。谢之钦眼神冷漠的提剑走过去,掐着樊芜心的脖子,直接将其按倒在地,只要手指微微用力,就能把樊芜心活生生掐死。“别杀他!”钟未凌折身回来,阻止谢之钦。谢之钦冷冷看着钟未凌:“你心疼?”“……”钟未凌被谢之钦这语气和眼神搞的很不爽,“心疼你妹啊!特么他也是天魔血脉,明日开山我还要用他的真元来取剑,你把他杀了,难道你舍得让我用我自己的吗?”谢之钦一愣:“他也是天魔后裔?”钟未凌别过脸,烦躁道:“爱信不信,不信就滚。”被骂了之后,谢之钦眼中的戾气才缓缓褪去,他用捆仙锁把樊芜心捆了起来,其间樊芜心一直看着钟未凌:“殿下,我心里一直都是你,我到底哪点比不过他?”“殿下,我爱你!”“殿下,哪怕你把我当一条狗也行,你多看我一眼好不好?”话没说完,谢之钦一脚踹在他小腹,樊芜心疼的蜷缩,但还没停止:“我跟殿下都是天魔,我们才是绝配,你算个什么?若非你玷污殿下,他又怎会委身于你,谢之钦,你我本是同样的人,你觉得自己比我高贵多少吗?当年我认识殿下时,你还不知道在哪!”谢之钦攥紧拳,手背青筋暴起,钟未凌真怕他下一刻就直接一剑把樊芜心捅死。但最终谢之钦还是强行压下怒火,没动手,只是将樊芜心扔到了屋子里。杀死樊芜心容易,但他的阿凌的安危更重要。钟未凌怕樊芜心再胡言乱语,便想将其嘴巴堵住,可谢之钦却拒绝了:“让他说,他又没说错,我就是玷污了你,若非如此,你也不可能跟我在一起,我跟他,确实没区别。”钟未凌:“谢之钦你……”还没说完,谢之钦便背过身:“我想静静。”钟未凌磨了磨后牙槽:“你有病啊?”钟未凌直接拽着谢之钦,把他按到了外面墙上。原本正在钻牛角尖的谢之钦一愣:“阿凌。”“叫什么都没用!谢之钦我说你脑子是不是有坑?他胡说八道也就算了,你还真自我代入,你怎么就那么看不起你自己?”钟未凌就服了,“我再强调一遍,那天晚上是我进的你房间,就算玷污,也是我玷污你这朵小白花,就凭你那送上门的rou宁愿挂馊都不舍得闻个味儿的德行,你有玷污这功能吗?”谢之钦垂下眼:“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你,是我让你怀了孩子,可现在怎么生出来都不知道,我怕。”“你怕什么?我都不怕别人说我老牛吃你这个嫩草,你怕个屁!”钟未凌一不爽,就容易口不择言,“不就是生个孩子么,能把人难死?信不信我以后多给你生几个?”谢之钦瞳孔一颤,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个来回,小心翼翼道:“所以阿凌你还愿意跟我做那种事吗?”钟未凌:“……”草,一种植物,他现在才知道,谢之钦这是做好一辈子只做之前那一次的打算了,这思想,敢不敢再奇葩一点?钟未凌真想问问,风迹到底怎么教他的?“谢之钦,我觉得你好像有点蠢。”钟未凌一本正经道,“一辈子相敬如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