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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道宗数千年来,在教导弟子上也颇有些心得,如蒙仙长不弃,步青云修士可在道宗任意修行心法、经典。还有,道宗出入需得令牌,还请步青云修士随我去录名取令。”这番话让步青云确定了楼迦果然不是道宗之人,是神秘高人的可能性更大了。而且,道宗似对自己有拉拢之意,不知是想讨好楼迦,还是想在楼迦身边插个棋子。“随他。”话音刚落,楼迦就转身往山下走去。那门人尴尬地对步青云笑笑:“那步青云修士,随我去录名吧。”步青云微笑颔首:“有劳。”那门人架起云头,带步青云前往主峰,聊着聊着露出艳羡的模样,打听道:“仙长修为高深,不爱搭理我们这些小修,今日仙长收你为徒,真是羡煞旁人。步修士适才与仙长独自相处,受益匪浅吧?”“唉”,步青云一叹,面露犹疑懊悔,“也许是在下天资驽钝,仙长不耐烦搭理我,只字未言。”那门人似是极讶异,而后安慰道:“许是仙长试你耐心。既然出来了,等录了名,我带你在主峰上下走一遭,免得宗门中人不认得你,闹出误会。”步青云感激道:“岂敢如此麻烦道长。”那门人摆手,甚是大方:“唤我灵虚便是。”到达主峰,灵虚道长带步青云进理事堂登记了名姓,厚大的名册,每一页都以小楷记得密密麻麻,唯独步青云与楼迦单开一页,空荡得很。记了名,录名的道士交给步青云一块令牌,与道宗众弟子是同样的铁牌,样式简陋,也只有出入山门的功用。随后,灵虚道长带步青云走访主峰,报名号打招呼,道宗众人皆有礼友善,堪称热情。!经过博文馆时,巧遇一女修旖旎而过,所到之处花香馥郁,众修纷纷以“大师姐”尊称,得到女修的回眸浅笑便激动不已。浓烈得能掩盖异味的花香。步青云好奇问:“这位是?”灵虚道长还痴迷望着女修离去的方向,答:“这是宗主首徒,清韵真人。”步青云试探道:“似乎极受追捧。”“那当然”,灵虚道长神气道,“清韵真人可是下一代道修之首,继任宗主的一定是她。”“哦?”步青云若有所思。灵虚道长喋喋不休地说着清韵真人的种种优秀之处,带步青云走完了主峰上下,然后将步青云送回了偏峰。此时日头已经西沉,一弯勾月出现在天边。修真界的日月与凡间日月不同之处,在于修真界的日月光华中蕴藏灵气,可以吸收练功。其实修真界与凡间最大的不同,就在于灵气。凡间灵气极少,日月光华只有妖修能够吸取,所以众修士为了争抢灵气福地能打个头破血流。修真界则全是灵气,雨是灵雨,山是灵山,海是灵海,就连飞禽走兽、花鸟鱼虫,都得加个“灵”字,通通有灵气。修真界的修士,行走坐卧、就连呼吸都能吸收灵气,修为涨得不快都不行。按凡间百姓蓄养牲畜的术语,这就叫催肥。据说道宗惹邪道垂涎,就因为道宗的灵玉场是个法阵,不停将卦山境内的灵气转化为灵雾,飘荡在山峰间,吸一口灵雾相当于一百口灵气,更事半功倍。踏上偏峰山顶的那一刻,步青云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听灵虚道长念叨。不说话,远比蠢话多可爱。步青云一抬眼,看到不说话的楼迦正在施法。楼迦微微抬手,两道水龙从偏峰脚下的山涧飞来,聚集在半空中,慢慢成了两个长方高台模样,楼迦手势一转,水台就结成了冰台,徐徐落在地面。步青云正好奇,待看楼迦用冰台来做什么,楼迦却没了后续动作,转身看见他,指指冰台,道:“床。”这就是睡山顶用的床。两张。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楼迦问:“可需食物?”步青云笑答:“我虽不才,好歹也是个修士,并不需要日日进食。”不知道是不是听出步青云话中故作不爽,楼迦又看他一眼,像是觉得他烦,转身走到冰!边,变出一张宽大雪白的毛皮,竟然就这么躺上去睡了。步青云哭笑不得,对上这么个奇人异士,简直卧底无用武之地。天色还亮得很,步青云在偏峰上下走了一遍。偏峰位于卦山外延,独立成峰,山峰脚下与对面山脚形成山涧,灵溪奔流,入山涧分为两段,中途合二为一。山峰上下草木狂盛,巨树蛇藤,其间栖息着不少活物。除一条上下山的小径,再无其他人力痕迹,别说居屋洞府,连躲雨的简棚都没有一个。这楼迦要么另有去处,要么在山顶睡了百年。步青云回到山顶,楼迦还是离开时那样,背对着他睡着。他坐上冰台,才发现这冰台并不很坚硬,而且寒而不冰,不知楼迦如何做到,也许与他的修炼心法有关。步青云和衣而卧,闭目修炼。次日一早,步青云听见楼迦起身,耳闻足音朝这边走来,不由得运起内劲暗自提防。周身灵气微动,该是楼迦抬手伸来,速度不快,不带掌气,步青云便也散去内劲,装作沉眠。身体被推了推,步青云才睁眼,假作刚醒:“楼迦?”楼迦认真看了看他的眼睛,又像是很烦似的,冷声道:“我饿了。”支使徒弟干活,这倒是常见,步青云笑说:“昨日四处闲逛,见有树果野莓,我去采摘一些?”楼迦摇头:“随我来。”他伸手抓住步青云的肩膀,身形幻动,片刻到了峰脚下的山涧中。此处是上段两支支流其一,水底有大石,溪水清越流过,从大石边缘落空,如小瀑布一般,瀑布下长年累月冲出了一处深潭,隐约可见游鱼。步青云正欣赏此地天然美好,楼迦递过来一支长杆捞网。“要吃鱼。”顿了顿,楼迦补充道:“烤的。”步青云一挑眉:“修道之人,似乎不该随意杀生。”他话音刚落,楼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