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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说喜欢我的男人有两个,一个是你,一个是骆孟思,你们两个有个共同点。”容澶忍不住望了望房顶,“你把我和他放在一起说,我并不会觉得高兴。”凌施真是喝醉了,用特殊的方法发起酒疯来,自顾自地继续说话:“你们都是好人,很好很好的人,我……我一点也不值得你们对我好。”容澶:“……”凌施突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容澶有些无语,不知道此刻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干脆刻意表现出不耐,怒气道:“你干什么?”“容澶。”凌施今天很喜欢叫他的名字,一点儿也不害怕:“你怎么不跟我说话?你刚才……想做什么?”容澶偏头拿下他的手,展现出深深的无奈:“无论刚才想做什么,现在都不想了。”凌施的情绪一瞬间也变得低落起来,突然主动抱住容澶,容澶没动,语气却变得温柔:“你又想做什么?”容澶的角度可以看到凌施垂下的睫毛,微微撅着的嘴,像个耍脾气的小孩子,心里觉得好笑,眼神也柔软起来,突然想去碰碰他的鼻子。凌施就是在这个时候抬起头的,“我想……”“嗯?”容澶握住了他的手。“……补偿你。”容澶还没能仔细回想明白他的话,就见凌施扑了上来,带着浓郁酒香的亲吻并未浅尝辄止,容澶之前虽然没了先前的燥热,可当时胸中明明白白的迫切,却迅速被这个吻勾了起来。他很快反客为主,将凌施压在身下,尽情尽兴地动手动脚,凌施没有反抗的意思,甚至很配合,他的手急急忙忙帮着容澶脱衣服。容澶一阵轻笑,自己把衣服脱了,又帮凌施脱了衣服,两人赤裸相对,凌施身上guntang,只觉得容澶即使在动情之时身体也透着沁凉,忍不住靠过去细细索取。两人下/身早就变得硬邦邦的,容澶起了坏心捏住凌施的性/器,上下撸动,凌施立刻哼哼唧唧,忍不住将头埋在容澶胸前,容澶与凌施交媾多次,很清楚他的敏感点和身体反应的时间点,又不断刺激他的后/xue,很快,凌施缴械投降,躺在床上喘粗气。容澶摸出一个药瓶,沾了些到指尖,往凌施后/xue探去,凌施没看到他的动作,只是感觉到容澶在往他后面抹了什么东西,有点紧张:“那是什么?”“助兴的。”容澶的声音透着点沙哑,增加了些小情趣,凌施不懂:“为什么……”容澶手下没停,过了一会儿,将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一插到底,凌施眯起眼睛抬手咬住自己的手背,容澶及时拉下他的手,“别咬伤自己。”在凌施意乱情迷之时,容澶一下一下深入,才告诉他之前问题的答案:“你身体里的合昏全部消失后,会影响反应。”容澶带着他的手去触摸他的后/xue,凌施摸到两人结合之处,想缩手回去,觉得很羞耻。“你没发现吗?这个时候了,你还没有以前一半湿呢。”凌施没吭声,闭着眼睛尽力忍住呻吟。“像以前那样做,你肯定会受伤的。”容澶现在话比以前多了,凌施腹诽,不过这个时候话也太多了,“其实慢慢来不用这种东西也行,只不过我等不了……”容澶见他死都不说话,也不逗他了,身体默契律动着,凌施倾力配合,容澶只在他身体里释放了一次,就险险收住了。凌施累得不行,很快沉沉睡去,容澶帮他简单清理了一下,帮他盖好了被子,又躺在他旁边看了他一会儿,见他脸上的绯红久久未散,探了探他的额头,拧了拧眉。容澶现在怀疑凌施以前每次结束后身体都没有问题,大概是因为合昏的副作用,赶紧起身穿好衣服准备找小二倒盆热水。一开门看见阮悠站在门口,不甘心似的,对他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再见他神清气爽餍足的样子,又气又急。“你……你做了什么?!”容澶云淡风轻站着,竖起食指“嘘”了一声,“他睡着了,别吵到他,这么晚了,你也去睡吧。”阮悠握紧了拳头,执拗地站在原地死死地瞪着他,“你!”“我做了什么,你不明白吗?我以为你不至于那么无知的。”容澶不怎么想搭理他,说完就转身准备下楼,阮悠见他准备走,想推门进去,疾风闪过,只觉脖颈刺痛,再见门上扎着一根银针,后知后觉,回身果然见容澶还站在那儿,眼中已经没了慵懒餍足,却有肃杀之气。容澶手中还有一根银针,他正随意把玩,“我说过了,你别去吵他,我是个大夫,可是知道如何再刹那间置人于死地。”“你不敢杀我的。”阮悠咬牙切齿说道。容澶冷笑一声:“你是说凌施?我自然不会让他知道,等你死了,我会将你的尸体处理得干干净净,放心,他不会知道的,也不会在乎的。”阮悠有些畏缩,他知道容澶说的是真话,可是他觉得自己不能输:“你这种jian恶之徒,哥哥不会喜欢你的!”容澶还是一脸冷漠,丝毫不介意他这么评价自己:“那你如此卑贱弱小,你觉得他会喜欢你吗?”这句话像把利剑,狠狠刺入阮悠的心脏,是实话,也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容澶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起码他,没有拒绝我。”阮悠身体像被钉在原地,容澶冷笑,继而转身下楼。吩咐小二准备热水送上楼后回去,阮悠已经不见了,凌施在床上,动作都没换过,容澶帮他细细处理了一遍,结束后,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脸。“你惹的麻烦也太多了。”他嘟囔道。容澶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尤其不喜欢和跟凌施纠缠的男人打交道,可若是想抓住这个人,之后面对这样的场景多得是。尤其,等他那个师兄贡潇出现,凌施大概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和他相处。容澶细细摩挲凌施的脸颊,“你那么担心做什么?你那个师兄,未必不喜欢你啊,只有你看不出来。”他“哼”了一声,手上忍不住重了点儿,凌施全无知觉。“不过,该说幸好你看不出来吗……否则你我就没有今日了。”容澶想了想自己说的这些话,自嘲地笑了笑:“愚蠢的人,何止是你。”第49章动心醉酒醒来后自然会头晕不已,不过很快凌施就从头晕这种小事里走了出来,他从自己的身体状况判断出了自己昨夜和某人做了某种事,忍不住扶额。酒啊,真是个害人不浅的东西。容澶帮他处理得很干净,而且,他也不是全然不记得,他还记得后半夜身体不适,容澶帮他细心清理,还隔一段时间就摸他的头看他还有没有发热。实话说,容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