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荏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爽der~~~

第5章

11

何景秀的后背紧贴玻璃门,低声的喊:“庄先生,我从来没有想过勾引您。”

以前那些人总说他爱勾引人,白天里在陶艺班遇到的那个熟人,肆无忌惮嘲笑他是不是被人抛弃了。

父亲不听他的辩解,又打又罚,时常令他不准出门。母亲畏惧父亲权威,从不敢相劝。

以至于当旁人说喜欢他时,他第一反应是辩解没有勾引之心。

“我和阿浓在一起是因为他看不惯父亲总将我关在家里,所以才带我走。我当初也没有勾引他——”

庄燕庭打断他的解释:“你经常被关在家里?”

何景秀愕然,随后低头:“嗯。”

庄燕庭:“为什么关你?”没等他说话,便又继续说:“过来我这里。”

何景秀犹豫。

庄燕庭又说:“我现在不碰你。”

何景秀犹犹豫豫的走过去,坐下来偷觑一眼庄燕庭,想了想又挪过去一点,觉得不对又挪了回去,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那以后……要碰吗?”

话音一落,何景秀觉得庄燕庭突然变得更加危险了。

庄燕庭倾身过来,大拇指压着何景秀的嘴唇压低了声音的说:“不要撒娇。”

“?”

何景秀不解庄燕庭怎么会觉得他在撒娇,但只要不是勾引就好。

‘勾引’这个词,不管是用来形容男人还是女人,在不恰当的时间和地点都属于侮辱。

他不喜欢别人这么说。

所以,说他撒娇比勾引好一些。

庄燕庭收回手,支起小木桌,摆放茶盅和茶叶等。然后烧水,等着水滚开。

“说回刚才的话。”

何景秀想了一下,想起刚才的话题了。

他说:“因为父亲比较严厉古板,我又经常犯错,所以会被罚跪。”

庄燕庭:“还罚跪?”

何景秀这才想起他刚才说的是被关在家里,没提到罚跪两个字。

“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我家乡比较封闭,有些以前留下来的老规矩没有废除。”

滚水烧开了,庄燕庭泡了杯茶水递给何景秀:“助眠的。”

何景秀接过:“谢谢。”啜了口,他说道:“我跟阿浓是男朋友的关系,您是他父亲。抢自己儿子的男朋友,传出去不好听。您想要什么人,也有很多人愿意。”

庄燕庭看着他:“你没记住我说的话。我说你是我的,我想要的人是你。至于庄思浓,”他笑了一下,放下茶杯说:“你和他没有关系。”

何景秀猛地抬头:“……”

对上庄燕庭了然于心的表情,他忽然不知说什么话来辩解。

“先生……”

“我知道。”庄燕庭说:“否则你不会在园景道住两年。”

两年时间里,即使庄思浓保护得再好也有无数人想探究何景秀是什么人。

就是再疏密也有疏漏的时候,何况庄思浓对何景秀的保护并不怎么上心。

但何景秀就是平静的度过了两年,在园景道的房子里,无忧无虑的,被保护着、被无声无息的宠着,直到变成现如今还那么天真的样子。

“景秀,我了解你,也想知道你的一切。可惜打听不到更详细的过往。”

庄燕庭微微一笑,何景秀在这笑容里感到茫然无措。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像只掉进蛛网的虫子,越挣扎就沦陷得越快。

入睡前,他想到一件事,庄燕庭是否早就认识他?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开车的话就是强制,那就显得老庄很猥琐了。

所以不开车,等完结了再搞个普雷。

现在作者肾虚,强行搞是没有滋味的。

抱歉,这章字数是真的少,有空我多补一章。

快完结了。

反正小景秀是跑不掉的,老庄也等了很久。

第6章

12

自那晚在玻璃房说开后,何景秀就发现他见到庄燕庭的次数多了起来。

他的日常照旧,没有多大变化。

他们的相处也没有多大变化,庄燕庭始终保持在一个不过分的距离,像一尊佛似的,不温不火的坐在那里。但无论何景秀去到哪里,在做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何景秀本就是个随波逐流的性子,既然生活是安稳的,他也就适应这安稳,对庄燕庭提不起防备心。

渐渐的,何景秀适应了庄燕庭的存在。

何景秀去花园栽种花草,有时跟着园丁去裁剪出墙的蔷薇,回头看就能见到远处阳台落地窗后面的庄燕庭。

庄燕庭低头处理公务,并不是时刻都在看他。

但何景秀总能知道他的存在,有时是送来的一碗热汤,有时是一件遮风的外套,有时是管家过来催促他去午休。

何景秀知道这一切来自于谁的吩咐。

他感到惊奇,一开始不适应,可是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温柔实在暖得让人忍不住沉醉。

何景秀的父亲太严厉,母亲太软弱,而他的兄弟姐妹并不喜欢他的沉默和安静,所以从小到大并未有人把他当成一个小孩来照顾。

后来被庄思浓带走养在园景道,但他也有自己的私人生活,他只把何景秀当成一个不需要太照顾的成年人。

有时候,他还要反过来从何景秀这里汲取宁静。

何景秀第一次被当成一个孩子来照顾,给予了他温暖、关怀和尊重。

逐渐沉沦似乎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陶艺班。

陶胚在两手掌心缓速转动成型,像一曲慢调的抒情曲子,不知不觉令人心神安宁。

何景秀垂眸,下午的阳光打在他的侧脸上,给他的脸颊镀上一层浅淡的金光。他本就长得好看,现在沐浴在阳光里,仿佛是塔尖的精灵一不小心落到了人间。

陶艺班的同学不由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又着迷的看着他。人群里有一个人,目光尤为着迷,充满独占和欲-念,但又很快变成扭曲的憎恨和恶意。

何景秀对此毫无所觉。

课间休息时,何景秀去洗手间。刚洗完手出来就被一个人堵住,他一见这人便冷脸。

何锐攥住何景秀的手腕不断逼近:“阿秀,你不记得我了?还是不肯认我?你是不是怕我对他们说你爱勾引男人?是不是怕我把你被男人包养的事说出去?”

何景秀皱眉,试图挣开何锐的束缚。

“何锐!你放开!”

何锐一愣,何景秀立即挣脱并迅速逃跑。

留下何锐一个人在原地满心愉悦的笑起来:“你记得我?你还记得我——果然是在勾引我!”

何景秀经此sao扰也没有心思再上课了,他收拾东西就告假离开。

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何景秀没注意到有多少人在偷看他。直到他被一个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