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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是因为他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现在困了。”元岳打量了一下小祝,最后索性将他打横抱起,向床垫走去,还不忘以自身举例,“小孩子需要多睡觉,才能长得高——我就是这样。”小祝根本没有心思去听元岳说了什么,脸蛋煞白,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咬住牙,狠狠瞪着元岳。元岳将他轻轻放在床垫上。破旧的床垫并不怎么舒服,小祝直挺挺地躺在上面,像是条被搁在砧板上的人鱼。“咦,你不求饶么?”元岳颇感意外,顺手替他将面颊散乱的发丝拂开。小祝怒视元岳,好像在用目光咬他,恶狠狠磨了磨牙,没有说话。“自从我下山,见了许多人,有好人,也有坏人。但你跟他们都不一样。”元岳说着,用手指戳了戳小祝的脸蛋,“你骗过我这么多次,满口谎话,应当是个坏人;可同时,你从没有隐瞒那块玉的价值,哪怕偷走我所有的行李,都特意将玉留下。”小祝翻了个白眼。元岳笑了,轻手轻脚爬到小祝身上,居高临下看着他。他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依然只是围着两块浴巾,用最坦然的态度,诠释着何为最羞耻的打扮。小祝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被元岳戳得火冒三丈。“喂!”小祝忍无可忍地张开嘴,口中一凉,却是被塞了什么东西。“呸呸呸!”小祝大惊,急忙歪着脑袋试图将那东西吐出,可舌尖却尝到一丝香甜。抿了抿嘴,他发现,被放进口中的,是自己买给满满的牛奶糖。“甜吧?”元岳笑眯眯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像只讨要表扬的小狗。小祝含着糖块,脸颊鼓鼓的,却是冷冷说了句“无聊”。“别那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元岳摸了摸鼻子,“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这就是你请教人的态度?”小祝像条毒蛇一样喷洒着尖酸的毒液,吐息间却全是牛奶的香甜。这有趣的反差让元岳情不自禁微笑起来:“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回答我?”小祝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滴溜溜乱转,显然是在动什么坏心眼。“如果你想骗我,我会对你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元岳提醒,“会让你哭出来的那种。”小祝原本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委顿下来,惊疑不定地看着元岳,就像看着一个变态,最终老老实实的问:“你想知道什么?”“你叫什么名字?”元岳的第一个问题让小祝一怔,正要开口,元岳想起了什么,急忙补充:“不许说谎啊。”“回答这个问题,不需要说谎。”小祝白了他一眼,懒洋洋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听好了,我姓祝,单名一个‘弃’,抛弃的弃。”“祝弃?”元岳歪了歪脑袋,神情间似乎有几分失落。祝弃没好气道:“怎么,很奇怪?我刚生下来就被扔了,所以就叫这个名。”他满脸的满不在乎,好像根本就对此不以为意——但哪里会有人真的不在意自己被亲生父母抛弃?这个小骗子古里古怪,说话半真半假,元岳知道自己不应该相信他。可看到他的眼睛,元岳却瞬间了悟,他说的是真的。只有遭到父母抛弃的孩子,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抱歉……”元岳讪讪道,“我的、呃,我的父母早早去世,我一直很想念他们。”“突然说这个干什么?我对你的经历又没兴趣。”祝弃纳闷。元岳发现自己的安慰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只好笨拙地转移话题:“你既然是琅华苑的伙计,一定知道老板是谁。你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吗?”“我只是一个伙计,怎么会知道老板住在哪?”祝弃更纳闷了,疑惑地盯着元岳,“你打听他们做什么?寻仇啊?”“不,是寻亲。”元岳摇摇头,“我跟祝家的后人订有婚约,这次来,是为了——”“婚约?!”祝弃差点跳起来,他赶紧扶住因为自己的动作险些摔出去的满满,指着元岳哈哈大笑,“你、哈哈哈,你昏头了吧!祝家那个……跟你有婚约?哈哈,还真是很配,一只野鸡,配只山鸡!喂,你不是想笑死我吧?”“你……跟祝家人很熟?”元岳若有所思,“你们是什么关系?”“凑巧一个姓罢了。”祝弃懒洋洋道,“你跟元稹还一个姓呢,怎么,你会写诗啊?”元岳被问得一噎,想了会儿,又问:“那你能不能联系到他们?”祝弃皱起了眉:“琅华苑虽然是祝家的产业,但他们家大业大,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几次。而且,我听说、就是听说啊,自从三年前,祝家人就深居简出,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究竟在哪里……”元岳听了,连连点头:“是的,我打电话过去都没人接。”“哇,你这小子看起来老实,还挺能编的呢。”祝弃嗤笑,“人家是什么身份,你一个穷小子,能打得通才有鬼!”“我之前从来没有打过那个电话。我有婚约的事,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元岳认真解释,“可电话打不通,之前的所有联络方式全部失效,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再加上……我自己的原因,所以才决定来找他们。”祝弃摆了摆手:“打住打住,你这套说辞,就算在骗子里面,也是老套得不会有人相信啦。反正这跟我也没关系,你不用编得这么起劲。不过,我倒是确实知道有一个人,能接触到祝家人。”>第10章不速之客元岳忙问:“是谁?”祝弃瞥他一眼,正要开口,突然一声轰鸣炸响,刺耳的金属碰撞声震得人耳膜生疼,原本倚在柜子边熟睡的满满小身子一抖,像是即将苏醒。“姓祝的,出来!”外面的人大喊。祝弃一个激灵,叫苦不迭:“完了完了!”又冲元岳嚷嚷:“都怪你!我们本来要走的,结果被你拖住——你说实话,他们是不是你引过来的?”“他们是谁?”元岳的迷惑是如此真实,祝弃狐疑地打量他片刻,问:“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元岳放开祝弃,翻身坐到一旁,随意一伸手,却见一只纸鹤忽忽悠悠,从不知何处飞来,轻轻降落在他的手心。“它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