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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意,“再者说,你之后也派人来打我了啊。”“老鼠是死的,又不会咬你。你怎么能派人打他?”元岳立刻皱起眉,对祝语霖道。“那帮废物根本没抓到他!”祝语霖越说越委屈,“死老鼠只是一个开始!我的水杯里出现蟑螂,桌子上出现蜘蛛……还有更过分的,有一次,我的包里爬出了一条蛇!是蛇啊,活的!!!”说到最后,祝语霖完全不顾及形象地大吼出声,简直震耳欲聋。穆容穆易都听呆了,下意识挪得距离祝弃远了一些。“你的身边出现蟑螂和蜘蛛,可能只是因为你的卫生习惯不好,怎么能怪别人呢?”元岳说。“因为这个混蛋一定会出现,然后嘲笑我!”祝语霖大喊,“你自己说!是不是你?!”祝弃揉了揉耳朵,笑眯眯道:“唉,谁让你每次的叫声都比上一次高呢?我只是好奇,你到底能发出什么程度的高音而已嘛。”“那个时候,我只有十五岁。”祝语霖指着祝弃,质问元岳,“我与他仅仅见了一面,只是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他就这样报复我,难道不算过分吗?”元岳“啊”了一声,紧张地抓住祝弃的手:“你抓蛇的时候,有没有被咬到?”“没事没事,就一条小草蛇,也就手指粗细,很可爱的。”元岳松口气,祝语霖气得哼哧哼哧直喘气,一双大眼睛微微泛红,额头隐隐有青筋冒起。“好啊、好!”她睁大眼睛瞪着祝弃,“那你抢我男朋友的事情怎么说!”穆容穆易立刻将目光移向元岳,他们都知道隐机者是个如何可怕的醋坛子。元岳果然马上有了反应。“这是怎么回事?”元岳有几分迷惑,“你不是喜欢女的吗?怎么会有男朋友?”“那就是个小混混,看这丫头傻,想骗她钱的。”祝弃解释完,想到什么,恍然大悟对祝语霖说,“难怪你现在不交男朋友了,啧啧。”元岳犹豫了一下,最后可能是判断这人对自己毫无威胁,就“大度”地没有吃醋,只是眼巴巴瞅着祝弃。祝弃摸摸他的头,元岳便心满意足地对祝语霖道:“他这是在帮你,你应当领情。”祝语霖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嘴唇颤抖了半天,最后挤出一句:“我看错你了!从今以后,你不必帮我,我们说好的事情,一笔勾销!”“随便你。”祝弃无所谓地抱着胳膊,嘲道,“你是货真价实的祝家大小姐,哪里需要别人帮你?我还记得你说过,永远不会跟我这种垃圾说话。嘿,现在怎么样?”“那么久之前的一句话,你一个大男人,究竟要斤斤计较到什么时候?”祝语霖怒道。“就许你说,不许我记得?”祝弃笑着,然而这个笑容却与之前有些不同,竟令祝语霖浑身一冷。她后退了几步,再定睛看时,祝弃又恢复了那种漫不经心的坏笑,然而方才感受到的寒意却实实在在。哪怕祝弃几次三番地捉弄她、恶心她,都从未让她产生过这种恐惧,就好像继续靠近祝弃,会发生什么极为恐怖的事一样。最后,祝语霖狠狠瞪了祝弃一眼,愤愤地离开。祝弃没事人似的坐着,慢条斯理喝水。元岳正要询问他与祝语霖的关系,就见他站起身,摸着口袋说要出去买包烟。“马上就回来。”祝弃笑眯眯地出了门,脚下踩着拖鞋,身上只揣了一部手机。便利店就在楼下,来回用不了几分钟。元岳本想跟着一起去,可刚刚与祝语霖的会面,却让他觉得需要给祝弃一些空间。结合祝弃之前说过的身世,元岳已经能够勾勒出他大概的经历。尽管元岳明白这一切不是祝语霖的错,却依然对她产生了几分迁怒。元岳托着下巴,认真思索应该如何应对祝语霖的请求,转而又忍不住开始幻想。他近些日子看了不少狗血爱情剧,对当代影视剧作品中各种的俗套桥段简直烂熟于心。这些作品的熏陶让他不由产生了几分不切实际的期望。如果……他们两人的身份弄错了呢?祝语霖不是真正的祝家后人,祝弃才是。自己这样喜欢祝弃,正好破除了五年的寿命期限,他们岂不是还有漫长的时间相伴,直到彼此成为老头子的时候?自欺欺人的可怕之处,就在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正在欺骗自己。元岳原本从没往这个方向考虑过,此时细细一想,顿时找出百八十条线索作为支撑,越想越觉得靠谱。“对呀,一定是这样!”元岳激动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高兴地宣布,“祝弃才是七窍玲珑心的主人!”穆容穆易闻言面面相觑,不过他们也对元岳的情况有所耳闻,很快便明白了元岳话中所指。“七窍玲珑心?”穆容也有些兴奋,那可是传说中的宝物,能亲眼目睹实属三生有幸。穆易也是恍然:“难怪幻术对祝哥不起作用!昔日比干正是因为七窍玲珑心,才看破了妲己的真身!”“哦,对对对,还有这事呢!”元岳十分高兴,“我差点忘记,多谢你提醒我。既然这样,那一定没错的了!”穆易一愣:“您……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断定的?”“天生能看破幻术的原因有很多。”元岳说,“可是祝弃心眼那样好,又聪明,又好看。也只有他有资格做七窍玲珑心的主人!”穆容穆易配合着笑了几声,心里都在想,别的也就罢了,心眼好……刚刚被气跑的祝语霖多半不会同意。“等他回来,我就要告诉他。”元岳迫不及待要与祝弃分享他的最新发现。然而,元岳等了又等,直到分针转了又转,时针悄然走过一格,祝弃并没有回来。正文第131章祝弃感觉很冷。就像十六岁的他,费劲千辛万苦回到家,却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陌生人。他不再是父亲的儿子,房间也被清空,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占据了他的位置。他被赶出门,茫然地走在路上。道路漫长而安静,远方的城市灯火通明,而身后的庄园同样光辉灿烂。唯有他一个人行走在孤寂的黑暗之中,脸颊被凉风一点点吹得冷透。一直走到路灯下,他抬起头,看到雪花在惨白灯光下乱糟糟地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