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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禁得起摔打。回去的路上,他们碰到了几个扛着架子、脸上画了彩虹图案的女孩子。看到余淮之和余耿耿后,眼睛噌的亮了,纷纷小声的交头接耳。其中一个没忍住尾随了好一段路,最后看时间不够了,跑过来送了他们两面彩虹旗贴纸,小声说了句“要加油噢”就跑开了。“……”余耿耿愣了愣,拿起贴纸看了看,不太懂这是什么意思,以为是大学生出来做兼职推广。他撕开塑封,随手贴在袖口,转头看着余淮之,好心问他:“需要我帮忙吗?”余淮之迅速退了好大一步,态度强硬地拒绝了。脸色难看得很。余耿耿也没生气,只在心里骂他性子古怪。*回到家后,余耿耿一头扎进厨房。余淮之靠在沙发上,低头看着手心的彩虹旗贴纸,这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温度,像是冬天带着暖意的光线。余耿耿在厨房喊他:“哎,大哥,过来搭把手。”余淮之回过神,走过去,然后倚在厨房门框那岿然不动,没有帮忙的意思。余耿耿不高兴地皱着眉。余淮之低头看他:“我不会。”余耿耿把菜刀往菜板上一敲,只说了一句话:“不干活的人没有饭吃。”十分钟后。余淮之面无表情地给余耿耿打下手。余耿耿还嫌他碍手碍脚,不满地抱怨:“太慢了,活又烂,我要是饭店里面的大厨师,早就把你这样的小工给开除了。”最后还是没忍住,把余大公子赶了出去。余淮之无事可干,依旧倚在门口看他做饭。余耿耿身上穿的还是那天离开家时穿的黑T恤,垂着脑袋没什么表情地切着土豆片,嘴唇微微抿起,眼神颇为专注。余淮之心中升起一个可笑的想法——可能是余家老宅空荡荡的没什么人气,这一刻,他竟然在这个简陋的厨房里感受到了家的味道。余耿耿被厨房里的热气熏得一脑门的汗,他随手撩起衣摆擦了擦额头,大半截白皙的腰露了出来,又薄又窄,很漂亮。余淮之的目光不自觉地移了过去。在生意场上,难免有逢场作戏的时候,底下不少人揣摩他的喜好给他送美人,男的女的都有,他基本上都拒了,没什么意思。余淮之突然觉得,那些人若是长着这截腰,倒可以勉强入眼。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有点事,没想到耽搁了这么久,奔回来更新,趁今天有空赶紧码点存稿,以后只要没日更就发红包(充满决心的眼神☆、第九章第九章余淮之很少有机会这样认真看着余耿耿。他以前绝不会把精力放在无意义的事上。不过现在,明知道是浪费时间,却还是这样做了。黑T恤是现在年轻人最喜欢的松松垮垮制式,领子低,余耿耿只扯了下衣摆,上面就露出大半白皙的锁骨。余家养他明明养得很用心,为什么看起来还是这么瘦。余淮之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目光往上,他发现耿耿右耳垂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颜色很浅,不仔细看就会忽略过去,又像是朱砂笔画上去的。余淮之想不起来,这颗痣是突然出现的,还是一直就有。他搓了搓手指。心中升起一股用大拇指用力擦一擦的冲动,看看这颗红痣会不会被擦掉,又被理智强行压了下去。余耿耿对背后颇具压迫感的视线有所察觉,偏头看了男人一眼:“怎么了?”余淮之深眸冷目,好半天才开口,声音冷淡得像是嘲讽:“……把衣服穿好,衣不蔽体像什么样子,余家的规矩是这样教你的么。”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厨房。余耿耿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把自己从头看到脚,在心里骂了一句:这人又犯了哪门子毛病,自己上辈子欠他的不成。*不多时,余耿耿把做好的四菜一汤摆上了饭桌,取下围裙扔在一边,一边咕咚咕咚地灌水,一边不耐烦地瞪了余淮之一眼:“愣着干什么,去盛饭啊,端端正正坐在这,是等着饭自己跑过来么。”余淮之看到他的嘴唇微微张开,沾上了水光,显得比平常要红。他沉默着拿了两套餐具过来。余耿耿松散地靠在椅子上夹菜,吃了半天才发现余淮之一口没动。他惊讶地问:“不要告诉我,你这么大了还挑食?”余淮之看着他,语气很平:“因为看起来很难吃。”他从出生起,就配了专门的营养师,负责他每天的饮食搭配,他的舌头早就适应了清淡又健康的味道。偏偏余耿耿无辣不欢,每个做饭的人肯定按照自己的喜好来,桌上的每道菜都是红通通的。余耿耿撇撇嘴:“别这么早下定论,要不先尝一口?”余淮之照例很有原则地拒绝了他:“不——”刚张开嘴,一块又香又辣的干煸rou被粗暴地塞进了他嘴里。酥脆的边角处与舌头接触的一刹那,余淮之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辣得让人毕生难忘。不过,味道确实不错。余淮之后知后觉地呛咳了几声。“怎么样?”余耿耿看到男人被辣得故作镇定的样子,心里笑得不行,脸上不动声色地说,“要不再尝尝别的。”余淮之没说话,端起饭碗。整个用餐过程中,姿势非常对得起礼仪教育,就是喝水喝得有点勤。余耿耿慢悠悠喝了口鸡汤。*吃完饭两个人都坐在沙发上没动。余耿耿摊开手跟余淮之讲道理:“饭是我做的对不对,你也吃了,是不是该你洗碗?”余淮之一般也很讲道理,不过愿意讲道理的前提是,他就是道理本身。余耿耿被他不为所动的态度气得要鼓起来,余光看到茶几上未拆封的扑克牌,上午去便利店没有零钱,他在柜台上顺手拿的。余耿耿转了转眼珠子,提议:“要不要玩扑克,谁输了去洗碗?”余淮之想了会,开口问:“玩什么?”他在牌桌上很少输,不过又觉得面对余耿耿这个异数,要更加谨慎一点。余耿耿笑着说:“我教你,玩个简单点的。”他拆开扑克,抽掉不用的牌,熟练的洗起来,边洗边讲了大致规则。是他上辈子常玩的一种。打、黑拳的地方周边会有很多小赌坊,余耿耿有空的时候也会去玩一玩,里面什么下三滥的手法都有。他摸清了之后就很少再去了。余淮之认真听他讲,确实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