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8
见那人不敢说话了,少女唇角上扬,不屑道:“哼,多说无益,本小姐今日便教教你什么人不该惹!”她话音刚落,左右立时便上,扑向那中年人。正当这紧要关头,贺兰明月却道:“这是哪家的小姐?当今天子的公主皇子们也未必有您仗势欺人!”“谁在——”后头的话还未出口,她寻到说话那人,自行掐断了所有。苍蓝色圆领袍,腰间配有一把光华夺目的剑,皮质腰带与黑色长靴俱是衬出修长身形。平肩窄腰,面容也生得极其俊秀,看着年纪不大,头发编成一束盘起潦草地插了一根木簪,只站在那儿,便无端叫人想起“鹤立鸡群”四个字。贺兰明月单手架住她一个家丁,使了个巧劲儿拍开一掌,那魁梧男子竟滑出数步!有人出头,看热闹的立刻分了一半视线给这边。那中年男子急忙拉住贺兰,低声道:“公子仗义,在下不胜感激!可我看那位姑娘凶恶,家中必然有人撑腰,若是再与她起什么冲突……”“无妨。”贺兰明月笑笑,又望向少女,“姑娘真不打算向这位大伯赔礼道歉么?”“要本小姐赔礼?”少女柳眉倒竖,一张艳若桃李的脸上五味杂陈,“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配?!”她气得口不择言,贺兰明月越发平静:“看装扮,姑娘是官家的小姐?如此甚好,在下当差之处恰好与诸位大人有所牵扯,若是传到那些大人物耳朵里——”“住口!洛阳城中还未有人敢如此威胁本小姐!”贺兰明月见她恼怒,只轻哼一声,慢条斯理地调整了佩剑位置,转身牵了马,飞身而上,见人散得差不多,轻咤一声,驰骋而去。少女站在原地,眼底先是怨恨,后又变得越发复杂。她偏头狠狠唾了一口,却道:“去,给我查清楚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听得侍从点头称是,她声音更低:“我元家的人,怎能如此受气!”另一边贺兰明月回转宫内,观礼的皇室已从城墙各自回到宫室当中。他先去含章殿找了那位叫阿丘的姑娘,送完东西这才前往北殿。岂知刚好在门口碰见高景领着高晟,甫一走过去,那傻乎乎的孩子已抢先一步看见他,甩开高景的手,一路叫着明月哥哥扑过来了。贺兰明月慌忙揽过他,抬头对上高景的眼,适才轻轻眨了下眼:“殿下。”“去哪儿了?”高景道,言语间态度平常。他牵着高晟走过去,左右这孩子听不懂他们说话,在他面前也可放肆些:“去做殿下交给的事情。”高景道:“有收获吗?”贺兰明月不直言,只说道:“三殿下的出身。”“出身?”高景一愣,旋即明白了什么,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这时也有些失态,“这话可万万不能瞎说,若被旁人听见,你我都逃不了!”“属下只是随口一提,如何思量,端看殿下。”高景狐疑地看向他,片刻后若有所思,牵过高晟另一只手,叹息道:“我会去查。今天你不在,母后在父皇面前提起了,我见是逃不脱。”贺兰明月见他神情萎靡,不由得担忧道:“与殿下有关的吗?”“母后的意思是,昱弟年岁渐长,凌贵妃有了给他先纳妾的念头,无非想昱弟早经人事往后也好快些娶妻。我是大哥,怎能事事让给他?她为我选了几个侧室,叫我这两日便过去掌掌眼,住进摇光阁。”“侧室……?”两个字一入耳,贺兰明月僵在原地。他脚步一停,牵动了高晟,那孩子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拉了拉贺兰的手。高景也注意到他的异常,恹恹一笑,道:“被逼着纳妾的是我不是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贺兰明月道:“属下不是……只觉得……”怎么来得这么快?他对上高景的眼神,那当中通透澄澈,忽然有种被看透的羞愧。与高景有私,虽一开始不是他心中所想,但贺兰承认他在其中得到的不仅是床笫之欢。才刚开始在意高景的心思,对他若有似无地越发关心,怎么就要纳妾了呢?这是不是意味着以后会有旁人代替自己的位置,而他只能老实地做回那个随身侍卫,不再踏入寝阁半步,和高景从此只有主仆名分?他想要的是这些吗?“贺兰,你不用想太多。”高景将高晟揽到自己一侧,伸手挽过了他的胳膊。宫墙之下,分明是很暧昧的姿势,他却好似不怕被旁人看见。贺兰明月躲开高景的目光:“属下没有想。”高景道:“不过走个形式,你放心。”可究竟要他放心什么?贺兰明月想问许多话,高景却不回答了。他沉默地放开贺兰,低着头与高晟说话,一步步地回到了北殿。他站在原地,见高景背影虽然仍是挺拔,却多了几分无奈。第21章衣上酒痕诗里字(二)那夜他仍宿在高景寝阁中,脱了衣裳,睡在高景身边。身侧的人除去白天那身锦绣的壳子,内里便柔软了不少,殷切地凑上来,手在贺兰腰间胡乱地摸。贺兰明月被他撩拨,一翻身压了上去。他贴着高景的颈侧吮吸,尖尖的犬牙磨着跳动脉搏,突然无端想:“这样出其不意,他会不会就死在床上?旁人看了又会当笑话嘲讽多少年?”但这想法只短暂停留,高景轻声呻吟着,手顺着贺兰明月腰线游移至胯间,握住阳具上下捋动。贺兰略一低头,索性将裤腰拉低,任由高景摸来摸去,自己则探手去找那个木匣子。熟悉的兰花香散开来,高景面颊一红,埋在他胸口,大胆撸动阳具的动作也缓了。贺兰明月察觉到他迟疑,有些不耐道:“殿下不想了么?”“没有……”高景看不真切,听得他话语中烦躁,抱着贺兰的腰,膝盖蹭一蹭他的小腿讨好,“是……很想。你都好几天只安静睡觉,我还道你倦了……”他在床上总是很能服软的,贺兰明月以往吃这一套,可这天想到白日里高景说起纳侧室时的神情,便觉得一股无名火止不住。温热的xue口经过许多次,前戏就变得简单,他只肖抽插几下,高景那张后xue便软软地张开,咬住他的指节,里头像活了一般把他往更深的地方吞。若在平常,贺兰明月血气方刚的,无论如何都忍不了,恨不能直接以鼓胀性器替代手指直捣黄龙,将他按在被褥间干得泣不成声。但他今天铁了心要折磨高景,手指往里头探,坏心地曲起来,折腾得高景耳根红了一片。“别、别这样……你进来,别弄我了——”高景讨饶道,乖巧地吻贺兰的侧脸,感觉他的亲吻一路往下,含着自己乳首拿犬牙蹭,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