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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只不过他现在就在这枚蛋里,只有冠军才有资格将他取走,现在让我们一起期待,冠军组的诞生!我宣布本届比武会正式开始!”钟囿这时走上来,接过话筒,“各队派一名代表到登记处领表签到,入场抽签请到抽签处,根据抽签顺序依次入场,注意秩序。安全信号只有一次,拉开既弃权,弃权不能使用复活卡,请慎重考虑。”钟琦、葛飞和钟阅去签到,钟免和张景澄去抽签。张景澄的运气一向不错,这次抽到了3号,张景阳抽到了4号,抽到2号的是葛术云的儿子葛冲,这孩子比张景澄还小两岁,特别待见钟免,昨天一天没见到他钟哥,今天好不容易逮着人了,这可不松手了,一个劲儿地跟钟免说要跟他们队联盟。搞得钟免哭笑不得。1号意外地爆了冷,竟然是许久不出世的闵家,领队的是闵家长孙闵镬凡。这人个头挺高就是脸上一直没什么表情,看着特别高冷,他抽完签就挤出人群,回了自家队伍那边,期间没跟任何人打招呼。张景澄观察了一圈儿人,跟钟免说,“来得都是孙子辈,没有上年纪的。”钟免说:“稍微上点儿年纪的都早已成名,要不就是自知能力有限,如果一把年纪再输给咱们这些人,岂不是更没面子。”“嗯,不过,我觉得可能还是秋家私下要求过。毕竟跟陈宝鬼童比起来,对很多人来说面子也不算什么。我就是有点好奇,秋家盯上各世家的小辈儿到底有什么目的。”“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啊,本来秋家办这个比武会就莫名其妙。”“那鬼童蛋,说不定真有什么问题。”张景澄又瞟了眼就摆在会场展示台里的黑匣子。“这个等咱们拿了第一,弄到那颗蛋不就知道了。走吧,进场了。”各世家的队伍很好认,闵家是白色,打头五个人已经在刷卡进场,葛家是棕色,钟家黑色,张家红色,后面的各世家颜色皆不重复,可见这队服也是秋家准备的。张景澄特意扫了眼大屏幕,在一众世家中迅速找到洪家,27号。他在身后长长地队伍里数了数,记下了他们队服的颜色紫色。刷完磁条卡,直接就进了传送阵,传过去的地点是随机的,任务会在他们进场后通过连通阵发布。在进入传送阵时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们是整队传送,然而到他们真正进入赛场后才发现,自己当初这个想法实在太天真了,整队传送?想得太美了,这尼玛根本就是一次难度系数无法估量的考核!!所有选手全部都被打散,被独立传送到了考场的某处。钟免在一块冰坡上摔第四次的时候还在想,当初邀请张景澄进队实在是他本次比赛做得最英明神武的一个决定。此时手中的传讯符上正不断地滚动着信息,钟阅刷出来的时候掉进了一个冰洞里,根据传讯符上的位置显示,应该就在这片冰坡的下面,他和张景澄正在赶过去救他。张景澄的原始位置在一片雪谷中,赶过去救钟阅要比钟免方便一些,起码不用翻越冰坡。此时他们都已接收过第一个任务,也是到了这时才发现,竟然每个人的任务也不完全一样,钟家兄弟的任务是采集三朵雪莲,而他的是找到肩吾。张景澄看到这条任务的时候,他甚至怀疑是不是他得罪了出题组,否则肩吾这个级别的妖怎么会出现在他的题目里,他们真的是认真的吗?虽然,传说肩吾乃昆山神明,问题是真的在这片雪山里吗?如果他找不到,那他就永远过不了第一关呗?!琢磨着这道耐人寻味的题目,张景澄赶到钟阅掉进的那个冰洞。能看得出来,这里原本应该是个湖泊,只不过雪山温度太低,水面结冰太厚,一时半会儿应该化不开。冰洞就在湖泊中央的位置,张景澄喊了两嗓子,钟阅听到他的声音连忙回应,“小张,你可算来了,你们再不来个人,哥哥不被冻挂,恐怕也要被瞪挂了!”瞪挂了?!等到张景澄蹲到那个冰洞边上才真正明白钟阅这句话的意思——钟阅四周被冻住的水里全部是站立着的尸体,每一个都面目狰狞,极度痛苦。那些人双手上举,仿佛在努力冲出这个湖面。看他们的衣服,这些还不是一个朝代的人,至少没有看到一个穿着现代服侍的人。“祝火术不管用,这冰太邪门了。打火机也烧不化,我尝试着凿过,也凿不动,你带绳子了吗?”钟阅边说,边把自己背包里的绳子,扔给张景澄,嘱咐道:“别拉,把你的绳子接到这绳子上,找颗树什么的,栓上,哥哥自己拉着上去。”张景澄环顾四周,迅速找到了目标,“那你等会儿啊。”他拿着接好的绳子,走向有树的那一边,两个人的绳子接起来将近一百米,竟然不够长。张景澄连忙在传讯符里问钟免什么时候到,刚发出去,就听见身后传来钟免喊他的声音。“赶紧得呀,把绳子给我。”张景澄催促。加上钟免的绳子终于够长了,钟阅爬出来后,一步都没敢停,直接跑到岸边才一屁股坐地上,大喘气。钟免刚才也看到了那冰窟窿里的情况,这会儿一边收绳子一边跟那俩说:“按说这场地如果真有问题,评委里那么多大佬肯定是不会同意用的,这湖会不会是看起来吓人,其实没那么邪啊?”张景澄说:“你们觉得可能吗?你看我发纸片群里的任务了吗,就我那任务?”“看见了,说实话啊张景澄,我觉着你这个任务量级可能跟你身上那青蛙有点关系,也有可能是咱们在汉城干掉了蜚兽有关系。葛术云葛叔也是这次的评委。”“那蜚兽又不是我一个人干掉的,怎么你就是采雪莲,我就得单挑肩吾了呢?”“那你还自带隐身呢,我也没有啊。”“那也不对!”“你们俩差不多行了,哥哥差点挂了,让我清静会儿吧。”钟阅实在是听不下他俩这幼儿园一样争来争去的讨论了,他都快吓死了,这俩竟然没一个安慰他的,太没良心了。那俩也就消停了两分钟,就听张景澄说:“传说昆仑山一百零八峰,每座山峰都有一位守山神明,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这道题其实可以换个角度理解,是有人想给咱们传递一个消息,告诉咱们这座雪山是肩吾峰。”“可肩吾峰并不在昆城,”钟阅一下子精神了,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我怎么记得肩吾峰在藏区呢?”“如果在藏区,那河里的景象还能解释了。”张景澄说,“你们见过藏民磕大头的吗?”“见过啊,”钟免这次反应很快,“你是说他们是在朝拜?!”这话一出,三个小子立刻冲向那个冰窟窿,钟阅甚至比谁跑得都快。“方向呢?”张景澄问。钟免手机开着指南针,说了个角度。钟阅道:“还真是所有人都面朝这个方向。”“那就对了。”张景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