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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内里又藏着guntang的欲望。他看着吴潮生满面通红,额头出了汗,伸手无知觉地将衣服拉得更开,薄被掉在地上,白皙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汗。游今戈幼年常同师兄一起沐浴,炎热夏日也一起去河边游泳,他不是第一次见到自家师兄赤-裸的模样,可用男人的眼神看他,却是第一次。他起身走到床边,微微蹲下,伸手揉过师兄的嘴唇,然后毫不犹豫地低头吻了上去。先是一触即放,之后仿佛是食髄滋味,舍不得似地轻咬着不放,手指撬开吴潮生的牙齿,吻得更深。他在情-事上还是个雏儿,却天生知道该怎么化解身上的冲动和热情,舌尖缠绕,霸道地掠夺吴潮生的所有呼吸,吴潮生梦境里憋得快窒息了,喉咙里发出模糊呻-吟想侧头躲开,却被少年人冲动地压住,手指从吴潮生身上拂过,亢奋得浑身都在发抖。林皓仁被动地感受着这个毫不讲理的吻,甚至有些粗鲁、狠厉,带着幼兽般的占有欲。这跟邢瑜热情、温柔、甜美的吻全然不同,让人感到有些不舒服。邢瑜只是个不存在于此的生魂,无法阻止任何事,只能叹息道:“抱歉……看来我们之前猜错了,他俩并非单纯的师兄弟关系。”林皓仁:“……”邢瑜道:“只是吴潮生怎么看待这件事呢?你怎么想?哦,你说了我也听不见。”他喃喃自语,自嘲道:“学长,我好想你啊。”林皓仁听得心头一酸,原本焦虑、烦躁、不安的感觉全都化成了一滩柔软的毯子,只想将邢瑜包裹进去,想抱着他,亲吻他,想告诉他——他也很想他。少年人有些控制不住,他原本也不是个擅长克制自己的人。趁着师兄昏睡不醒,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拉开了师兄的腰带,将薄裤褪下,舌尖舔舐过那张柔软的唇,忍不住想要渴求更多。……不属于自己的感觉迅速蔓延,林皓仁想忍住却感到身体根本不是自己的,完全无法听从自己的命令。无法拒绝的冲动汹涌而来,漫过四肢百骸,漫过昏沉的大脑,将所有的情绪都冲到了发热的那一点上。邢瑜轻声安慰道:“别怕,我在呢。这不是你,你只是在经历一段记忆,别怕。”“想想我,学长,你得想着我。”邢瑜在他耳边温柔道,“是我在吻你,是我在摸你,舒服吗?下次我也这么做好不好?不……我会做得比他更好。”林皓仁颤抖着被游今戈送上了云端,灵魂持续颤栗,内心却涌上更多的空虚和难过,还有委屈、愤怒以及懊恼。他想,若他是吴潮生,醒来发现这件事,恐怕会接受不了吧?游今戈低头舔过指缝,眼底泛着灼亮的光,他呼吸粗重,他同师兄以额抵额,喃喃自语:“师兄,对不起。师兄……我喜欢你。”林皓仁一顿。游今戈眼眶发红,无措又无法忍耐地道:“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好?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会看见我?我是个男人了,我不是小孩子。你知道吗?我下山那一年多的时间,我想清楚了很多事……”小少年的第一次梦-遗,梦境里是师兄温柔地抱住了他,哄着他。醒来后他恐慌极了,为了不对师兄产生奇怪的念头,他逼迫自己不睡觉,四处寻找厉鬼的痕迹,整个人飞快地瘦了下去。他还差点丢了性命,危机关头里想到的第一个人还是师兄。他怀念他的拥抱,他温柔说话的语气,他无奈对自己笑的样子,还有下山时,他握住自己脚踝的掌心温度。然后他开始沉迷,不知有多少次他无法忍耐地回忆着那双手的温度。他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无法克制地思念,再到痴迷般的沉溺,最终他选择回到了御鬼宗。“我撒谎了。”他抱着师兄,喃喃,“师父让我下山想清楚,我想清楚了,我选择落魂门,那里更适合我。我想报仇。”“可我更舍不得你。”他在师兄的颈窝蹭了蹭,道,“我是为了你回来的,我对御鬼宗没有留恋。如果我不能得到你,也许……也许我就会走了。”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从此他们将成陌路人。“师兄,我有点怕。”游今戈在深夜,对着昏睡的师兄剖白了所有的心迹,“我怕你不理我了,我怕你不疼我了,我怕……我在你心里不是唯一的小师弟了。你不准对别人好,你只能对我好,好不好?你答应我吧……”邢瑜叹气,对林皓仁道:“他不敢对醒着的吴潮生说这些话,他怕被拒绝。也许这种自欺欺人反而加重了他的极端性格。”林皓仁沉默,突然心神一动——他感觉到吴潮生要醒了。吴潮生毕竟是华清穹得意的大弟子,就算一时不慎被算计了,很快也能摆脱困境。十方剑在床头微微震动,预示着主人即将清醒。按理说,这种迷魂花会让普通人睡上24小时,但对修行之人,其力量却会大幅度缩小。吴潮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清醒,已非常厉害了。游今戈贪恋着师兄的体温,手指抹开对方衣服下摆的污渍,并没发现异常。“跟我走吧。”游今戈还在小声道,“我会保护你的,我发誓。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我给你找个清静的地方,你可以修行看书,还可以种山茶花,我会一直陪着你。就我们两个人。”“噌——”轻微的剑锋声在寂静的深夜十分刺耳,游今戈一顿,微微侧头,就见十方剑已不知何时出了鞘,剑尖悬在半空,正对着他的后颈。再低头,吴潮生已睁开了眼睛,他眼眶泛着红,嘴唇抑制不住地颤抖着。同一时间,林皓仁也看见了漂浮在床边的邢瑜生魂。像是他们的初遇,那一团小小的白雾,拖着一截小尾巴,显得可爱极了。看到白雾的瞬间,林皓仁竟有想哭的冲动。“师兄。”游今戈愣了一下,巨大的释然感淹没了他的恐慌,他没搭理对着他后颈的利剑,伸手捏住了师兄的下颚,道,“你舍不得伤我的,别虚张声势了。跟我走吧?”这句话倒是让林皓仁回忆起了,邢瑜当初想让自己跟他去血魂堂时说的“跟我在一起吧”,居然很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邢瑜显然也想到了这个,尴尬地咳了一声,解释道:“我当初可不是这个意思……也不是,我当时其实已经喜欢你了。”林皓仁顿时窘迫的红了脸。邢瑜严肃提醒道:“但我跟这个小流氓有本质的区别。”林皓仁忍笑,稍微冲淡了内心对游今戈的不适感。他还能感觉到,吴潮生的内心除了恐惧、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