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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男生肯定是不会给周诚和女声的,女生里很多人都知道周诚和程远的关系,也不好意思进来横插一脚,你推推我,我推推你,大家都怂的一批,导致周诚一个人拿着话筒尴尬不已。就在周诚打算说‘其实我男女声都会唱’时,苏梨拿起话筒来,道:“我会唱这首歌,不过唱的不太好,还希望周诚不要嫌弃。”李亚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住了。周诚虚假客套,“没事,我也不怎么会唱,大家随意唱唱就好。”接下来,包厢里的人就亲眼见证了这两位嘴上说着自己不怎么会唱的人化身歌唱小能手,拿着话筒含情脉脉地唱的版本。周诚对着屏幕含情脉脉,苏梨同样是对着屏幕,但她会时不时偷看周诚几眼。“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因为爱情,简单的生长~”“依然随时可以为你疯狂~”平心而论,这两人唱的是真的好,但落在李亚和程远耳朵里,就觉得听着这声音就像是有刺在扎耳朵。李亚偷偷看了一眼程远,见程远这会儿连手机都不看了,脸色阴的像是随时都能把苏梨拖过来暴打一顿,她心里直呼糟糕。李亚心里还有点反感苏梨的这种做法。明知道人家有喜欢的人,你还凑过来搅局,有意思么?这不是故意找茬么?更何况程远就坐在这儿,你表现出那么一副模样是给谁看,太绿茶了吧!而且都算不上那种手段高明的纯天然无公害的绿茶,苏梨这会儿的表现就是手段拙劣的低级绿。一曲唱完,周诚放下话筒的瞬间,与苏梨对视了一眼,被苏梨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赶紧别过头去。他去看程远,发现程远这会儿正盯着手机刷知乎,就探过头去瞄了一眼,话题是男朋友当着你的面撩别的女生该怎么办?程远正在看的那一条回复挺狠的,只po上了四个字是——建议阉|割。周诚用手肘戳了一下程远,程远不为所动。周诚又戳了一下,程远居然忘另外一边给挪了挪,丝毫没有搭理周诚的意思。周诚附在程远耳边,低声说,“你是不是忘了咱俩约定好的,高考完之后给你成|人礼?”程远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周诚被程远的变脸速度给逗得不轻,他同班长和团支书说了一声,然后便带着程远匆匆离场。包厢的门才关上,包厢内瞬间就炸了。“卧|槽,他俩这是干啥去了?说好一起通宵的,怎么他俩就这样溜了?”“能干啥?肯定是干|你这种单身狗想不到的事情呗!情侣之间能干的事情就那么几样,这急赤白脸走的,你想想会干什么?”☆、有人来过?周诚和程远从KTV里出来,鬼鬼祟祟地跑去街边的成|人用品店,周诚捂着口罩进里买东西。周诚只拿了一盒TT就出来了,程远看得目瞪口呆,“就拿这个?油呢?油呢?清洁用的呢?”周诚:“???”见周诚一脸懵懂,程远放弃了,他同周诚说,“别回酒店了,回我家吧,我当时去西杭市的时候都买好了,谁知道你这人假正经,我背着那么多东西去了,连包装都没拆,又原封不动地背了回来。都在你之前住过的那屋子的床头柜里放着呢。”周诚有些担心被何华撞到,问,“不担心被你|妈撞到?”“怕啥啊,都是过来人。十八岁的小伙子,谁还没点儿这个需求?你把自己装的再纯洁,在过来人眼里看,你也只是一个假纯洁。”二人打车回到了小区,这会儿已经十一点多了,周诚和程远鬼鬼祟祟地摸黑到了周诚之前租住的那间屋子,没敢开灯,黑咕隆咚地趴在阳台上瞄了一眼,确认何华已经睡下之后,这才将高品质的遮光窗帘拉上,把灯打开。周诚回头一看,好家伙,地上只有一摊衣服,裤衩都随地丢着,程远人已经不见了。“这么急色呢?”-------------------------------------周诚之前没做过功课,但程远早就提前做足功课了,他也在很早之前就接受了自己被压的命运,这会儿主动带着东西进了卫生间,给自己来了一个由内到外的清洁。第一次清洁的时候,难免有些不舒服,但程远的忍耐力比较强,他一点一点摸索,走了几次弯路之后,便找到了其中的精髓。但因为第一次探索后面有诸多意外的缘故,他从卫生间出来时,就已经缴枪了。周诚的清洗哪用得着像程远那么细致?他简单冲洗了一下,然后便不着寸缕地进了卧室。在老司机程远的指挥下,周诚开始了探索。万事开头难。熬过开头,便是渐入佳境。佳境过后,便是双双|飞升。天与湖与云与水,山与风与月与星。程远才开始没多久就叫上了,起先是倒吸冷气那样,之后就喊痛,熬过那一阵后,又开始咿咿呀呀哼哼唧唧个没完。凡是反馈,皆是兴致。石楠花味在房间里弥散开来。二人方才只是趴在阳台上看了一眼何华住的那间屋子,发现灯关着,就没仔细看,更没注意到何华那屋子阳台上影影绰绰、一明一灭的小火星。何华的失眠症已经有很多年了,到了晚上,她总得在阳台上静静地吹着风抽半包烟才能入睡。她正在黑暗中享受香烟带来的空寂呢,突然就发现周诚租住过的那间房子的窗户缝里亮起了光。何华知道周诚和程远是去吃饭喝酒了,觉得这俩回来,肯定是有一个人喝醉了,她担心两个孩子喝酒喝出问题来,就从厨房里翻出蜂蜜来,又从冰箱里拿了一些洗干净的水果。何华担心这俩孩子出事,走路的步伐还挺快,进门的时候也没敲,直接就按了指纹进去了。一进门,何华就感觉到氛围有点不太对。客厅的灯是开着的,周诚和程远的衣服就在地上掉着。屋子里闻不到太多的酒味儿,但有一些奇怪的动静,她转过玄关看了一眼,发现卧室的门关着,便大着胆子靠近去听了听。她听到了自家儿子不要脸地在那儿啊啊啊地叫。何华的老脸瞬间就红了,身为过来人的她,怎么会不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何华感觉自己像是踩在了刺猬上一样,全身都不得劲儿,恨不得赶紧找条缝儿钻进去,但她手里又是蜂蜜又是水果的,既找不到缝儿也不能随便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之后,何华将蜂蜜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