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穿书后朕靠基建万人迷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1

分卷阅读161

    一手抱起一个小团子朝椒房走去,把身旁伺候之人都吓傻了。

还好没走几步洛清卓就出来了。一见两人扒着太后不肯放手,就知道他们一定是不想去学武,无情地将他们从太后身上撕下来。

“母后来了,”洛清卓微笑,“快进来坐吧。”

如今的太后早就不敢对洛清卓摆脸色,再说两个小团子在,她早就被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于是就听两个小团子不停地说着,童言无忌,异想天开,太后都不嫌无趣。

又过大半个时辰,李俭回来了。

小团子们顿时抛弃太后,欢快地迎上去亲了亲自家父皇的脸颊。而后几人在椒房中聊了片刻,气氛和乐融融。

午膳上来时,李俭道:“对了母后,今年我又从私库中支了一大笔钱财出去,年关宴会需要从简举办。”

太后一听这话就知她的儿子一定又想整什么大动作,便道:“陛下打算做什么?”

李俭道:“嗯,我打算开凿一条贯穿整个大雍的运河。”而后便解释了这条运河的主要用途,以及起点与终点。

太后知道这又是一项利国利民的大事,叹息道:“陛下做主便是了,母后啊瞧着你们平安喜乐便是够了,哪还会在意这个?良儿那头母后去说,他今年花的钱着实多了点。”

李俭点点头,与洛清卓相视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是写不动番外的一天。。。。掰手指抱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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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番外·六

修筑一条从北至南,从东到西横贯大雍版图的大运河,是李俭早就有的想法。

这条运河一则是为改善多处土壤,预防水患;二则改良运输,方便漕运;三来交通方便后,可以增加对南方的管控力度。

要知道大雍士族门阀大多扎根中原及北方,前朝动乱不止,中原停滞不前;南方却安稳如故,乃鱼米之乡、丝绸之地。然而自大雍建立,南方赋税却并无增加,正是朝廷鞭长莫及之缘故。

以历史观之,大运河的修建有利无弊,是以李俭提出这个想法后,朝臣的反对意见并不激烈。

唯一的问题就是如今的朝廷是否负担的起这么大的工程。毕竟从大雍版图上来看,这条运河没有百万农人花费五年时间,应该是不可能完成的。

先秦盲目修筑长城,劳民伤财伏尸百万,隋朝也因运河由盛转衰,这一个弄不好就是亡国收场!

百官讨论过一圈,吸取历史教训,李俭提议延续重建江陵时以工代赈的方法。同时将运河工程分为五期,每期一年,分批次建造。如此粗略算来,一年雇佣百万人,每人每天两枚铜钱做报酬,还管一顿午饭,每年需要花费至少八万两黄金。

国库没有这么多钱,不过给与百姓的报酬可以从铜钱换成等价的油盐米粮棉花。反正在火药的震慑下,目前匈奴与西域都很安分,国库中的物资放着也是浪费嘛。

于是修筑运河之事便这么定下来了。

盛平六年春,皇后洛清卓编纂的一书发行。

在书中,洛清卓系统地归纳、总结了算术中常用到的公式,同时用了一种名为阿拉伯数字的东西代替繁体数字,某些奇怪的符号代替加减乘除。除此之外,在大雍已有的基础上,更为深入地探讨数学与日常生活之间的联系。

末了,还在结尾鸣谢李俭授予的灵感与帮助。

举朝震惊。

算术虽然不是一门单独的学科,但士族都是学过的,只是学的深浅的差别。这书发行后,朝廷列为教材,为科考必考项目之一,引发无数人讨论学习。

科考至今已有五年历史,四年前霍氏谋反,天子下旨推行官吏外放制度。

也就是说,每年选中的官吏中除了少数几人留京谋事,大多先外放到别的郡县,从县令做起。表现得当,三年后升迁为郡令,一步步往上升迁;若是表现平平,考虑平调;若是表现不佳……原地踏步或者贬谪吧。

这个制度与科考结合,彻底打破了原有的察举、征辟制。

百官有心反对,因为这样一来士族们往官位上塞人的余地就变小了,奈何陛下理直气壮地表示自己被接连两次逼宫谋反吓怕了,手中更是紧握百万兵权。

这踏马的,谁还敢反对啊!

如今四年过去,第一个外放的顾瑾已从江陵某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县令,摇身一变成为江陵的九江郡令。按照这个方式看来,两年后顾瑾可能平调,继续担任郡令。但五年后江陵刺史退下,他可能继任刺史之位,接着直指州牧,最终调回中央接任丞相职位。

这可是活生生的例子,也是看得见的利益!原先不满的众人登时眼热起来,嗷嗷叫着读书科考,外放当个芝麻县令。毕竟丞相之位只有一个,但大雍十三州,可是有十三个州牧,十三个刺史呢!

他们这辈子若能混到那个地步,足够了!

被众人惦记的顾瑾这会已处理完一日政务,打算破例回家陪伴妻儿。

他的妻子出自江陵乔氏,正是当今太后所在的士族。不过乔氏显贵,旁支众多,顾瑾的妻子乔锦繁,只是某个旁支的哥儿罢了。

不过这并无损于顾瑾对他的爱意。也是遇见乔锦繁,顾瑾才知这世间还存在这样一个人,能叫他怦然心动,一见惊鸿。

而后是不顾脸面的追求,历时一年终于打动乔锦繁,迎娶美人。

乔锦繁是个小哥儿,长相温柔秀气,气质温雅,是个非常安静的人。读过书,对世间万物都有其独特的见解,偶尔的交谈还能叫顾瑾豁然开朗。

顾瑾有时心中暗暗惊奇,为何乔锦繁会懂那么多?不过想到他看过不少杂书,也便将这一点古怪按下不表。

他今日回的有点早,比平时早了大半个时辰。府中仆人们正在打扫,顾瑾令几人不必多礼,脚步不停地往房间走去。

他的妻子这会应当是带着他们的长子在看书练字吧,顾瑾心中想着,嘴角上扬,脚步愈发迫不及待。

他走到院子外时,里头有些吵闹,夹杂着他长子的笑闹声,看来是在陪孩子玩游戏呢。

顾瑾毫无防备的踏进院子。

然后他就看见,他以为弱不禁风的妻子,正行云流水地挥舞一把重剑!而他两岁的长子,则坐在角落的板凳上,拍手叫好。

乔锦繁正在畅快淋漓的舞剑,目光忽然瞥见门口那微笑缓缓消失的顾瑾,却已晚了一步!

他的内劲来不及收回,剑气纵横而过,狠狠撞到树上,在那一人抱不住的大树枝杆上留下一道手指粗细的划痕。

顾瑾:???

他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下意识走到那大树前。瞧见那显而易见的痕迹,不由瞪大了眼睛,看向乔锦繁,以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