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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听得一愣一愣∶“凡间还有这么便利的地方啊。”“不过里面也有坑,这种地方你就免的去了,估计一个翡翠手环才能换来几个铜板。”司南眯起眼睛,他觉得姽之在嘲笑他,而且是那种贬低式的嘲讽。“一定要好好给堂公子涂啊,这可是那我最珍贵的东西换来的。”姽之唉声叹气,眼中满是不舍的看着那堆药包和药膏。司南一听,当即问道∶“你拿什么东西换的?”姽之故作轻松道∶“没什么,不过就是我们祖传的传家宝。”这那儿得了!司南连忙站起身来,在身上胡乱的摸索一番之后,终于从袖口拿出一个手掌大小的东西,晶莹剔透,甚是好看。“这个你拿着。”司南不由分说的将东西递过去。姽之也没跟他客气,将东西拿过来之后好好打量了一番,口中惊叹不绝∶“我滴个乖乖,这比起仙器可不遑多让啊!这是什么?”司南抿抿唇,迟疑道∶“它…你就把它当成我的传家宝吧。”千青这丫头向来性子鬼马跳脱,有一次突发奇想要炼器,便拉着他偷摸去了太上老君的炼丹房,将炼丹炉当成炼器炉,狠狠的折腾一番。司南盛情难却,也就跟着胡闹,最后弄出来这么个玩意儿。师傅说它是难得的宝器,用好了就晶莹剔透,用坏了就污浊不堪。这一小块东西听说可以治愈皮rou伤,不过作用只在金丹期以下的修士,对仙人更是屁用没有。所以,这玩意在司南手中就是个磨手把玩的东西,而且拿着它还能静神,偶尔想休息一下的时候握着它可是首选。说是传家宝好像不太……不过司南浑身上下能随便送人的属于他,并且可以拿得出手的,就只有这个了。“这、这个……这个可以提神醒脑,金丹期以下还可以治愈皮rou伤痛,额…还有……”司南绞尽脑汁,只憋出这么两句话,脸都浮出一层薄红。姽之的惊叹飘荡在耳边,却让他越发的羞愧。‘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话根本说不出口啊!姽之对那手掌大小不知是什么材质的东西分外喜爱,他看着那东西圆滑的表面,估计是经常被人入手抚摸的。“它叫什么名字?”姽之随口问道。司南∶“……清雾砚。”‘没有名字’这种话更说不出口啊!93.三生三世(十)‘你这个废物,说得好听!什么为了我女儿披荆斩棘,万般不惧!说到底,只有诗词能说上两句,那武台上去就被人打下来了!现在可好了,一女嫁二夫!你让我好生丢人呐你!’‘滚蛋!我女儿是不可能跟着你这个不学无术一起去过苦日子的!你给我滚!从此刻开始,你迈入我家门一步,我就打你一掌!!’“琉……琉璃!”堂越猛地睁开眼睛,脑子还没跟得上,身体已经先行动起来。‘哐’的一声,险些没叫堂越两眼飙泪。本就受损青肿的膝盖,现如今更是传来丝丝热痛,跪在地上的堂越再难起身。“你需要休息。”清透的声音自身旁响起,堂越一愣,连忙扭头看去。一个白衣男子悄无声息的开门走来,样貌普通,勉强算得上清秀,却气质出尘。“你不是那个——”堂越认得他,是昨日故意输给他的公子。司南默默地叹气,将人扶起。“才刚醒来就要走,公子的急事,竟是即使折寿也并无畏惧吗?”司南轻描淡写的态度,反而让堂越有种淡淡的心虚。“我、我要去找、找琉…琉璃……”堂越说着,眸光黯然。司南不懂其中原委,也无意追究,遂将手中一直端着的汤碗递给他。“不管有什么事,总要先把药喝了吧。为了你熬了一个时辰呢,别浪费。”堂越也感到很不好意思,接过碗直接一口闷,其中苦涩倒是正合了他现在的心情,不由得眼眶微湿。司南察觉到,便说∶“你已经昏迷四日,风寒刚有起色,如要外出,还是在多穿件衣裳。”堂越一愣,咽下口中的苦涩药汁,问道∶“我昏迷了四天?”“正是。”“那琉璃……”堂越口中呢喃着什么。司南只听清了‘琉璃’二字,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告诉堂越。“我不知道你口中的琉璃是谁,但今日是城主之女的大婚之日。”一席话听起来犹如天打雷劈,堂越呆愣的重复道∶“城主之女的…大婚之日……”司南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没办法替别人决定他们的人生,堂越想去,那就叫他去吧。望着那日渐消瘦的背影摇摇晃晃走远,司南叹口气,推开旁边天字二号的房门。一进屋,瞬间酒香扑鼻。怀瑶∶“人生得意须尽欢!”姽之∶“……”怀瑶脸蛋通红,兴奋的给姽之倒酒,十分撒了九分。“喝!”姽之直接一口干,后说道∶“清对浊,苦对咸,一启对三缄!”怀瑶∶“莺睍睆,燕呢喃,柳杞对松杉!”姽之∶“情爱!”怀瑶∶“……”姽之又给怀瑶倒酒,两人踩着脚下横‘尸’遍野,又接着下一轮。司南站在一旁,目光呆滞。怀瑶打了个饱嗝,继续道∶“天生我材必有用!”姽之一拍桌子∶“屁用没有倒根葱!”“什么玩意儿!喝!”怀瑶又给给跪倒酒,姽之可不愿意了,他对上来了怎么还喝酒呢,但是可能是喝大了,直接上手,怀瑶也有点身形摇晃。两人就跟小孩子似的,你薅我头发,我拽你脸蛋,嘴上还相互不服‘你输了就得喝’‘我没输为什么喝’的,翻来覆去就这两句话。司南∶“……”他是不是在做梦啊?关上门,又重新打开。乒哐的酒坛子到处飞,伴随着阵阵刺耳的破例声传入耳膜。司南默默地攥紧了拳头。“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出去打!!”————半个时辰后收拾好房间的司南点头哈腰的对着掌柜的赔礼道歉,索性赔偿的银子也到账了,而且司南的态度很诚恳,掌柜的也不好说什么。“都怪你。”姽之龇牙咧嘴的往自己脸上涂着药膏,顺便还不忘推锅。怀瑶冷哼一声∶“你别忘记酒是谁买的。”“那还不是因为你可怜兮兮的说什么‘好哥哥~我还从来没喝过粮液酒呢拜托你成全了我吧’我才给你弄来了!”“呕~恶心死了你,瞎扯!”“我哪里瞎扯,分明就是你——”“你们两个还没吵够?”司南黑着张脸走过来,语气轻飘飘的,行动却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