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须尽欢(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多的人。

天马行空地想对方是不是掉进了平行时空,站在自己面前的其实是个陌生人,只不过恰巧占了他喜欢的人的身体。

不行,那他不是更惨了。

睡了这么久也没睡到真的林业,简直惨不忍睹。

秋意渐浓。

百褶

天也慢慢凉了下来。

林业似乎也没有将那天在cao场上说的荤话付诸实践的意思,延长了工作时间不说,也不怎么再跟季汶胡闹到底,腿交的频率都超过了直接插入。

十月末的一天。

他在外头跟律所的人应酬,喝了个半醉也不好开车,索性搭了地铁回去,打开门的时候客厅一片漆黑,他揉着泛酸的眼眶往卧室走,却见那门缝里透出丝柔和的灯光来。

“啪”——

季汶把第二盏灯也打开,明晃晃地扎进林业眼里。

他穿着条勉强能盖住屁股的深蓝色百褶裙,上面的短袖衬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蓝白条纹的细丝带交叠,在衣领处打了个随意的结而后长长地垂下来。

下摆要露不露地透出点腰侧光滑的肌肤,右腿上套了一只长袜,另一只缺不知所踪,松紧带扣在膝盖上方,勒紧了一小节圆润的大腿。

…好,现在问题来了:有一个性欲很强的男朋友是一种什么体验?

林业颇为头疼地抬手敲了敲自己的眉心,或者说季汶是不是不怎么喜欢上学。

天天被他压在床上cao就行了?

正想着男孩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打蛇打七寸,上来就要扒他裤子。

“宝宝。”林业尽量显出一副醉态来,声音低哑道,“我累了。”

“这个领带好难系。”季汶答非所问,利落地解了对方的皮带,“我也不喜欢穿袜子,你说过,省的脱,对吧。”

说完他牵着对方的手摸到自己裙子下方,空荡荡,rou瓣微敞,勾着人往深里咬。

他头疼地带着几分薄醉揽着人径直歪倒在床上,侧着身子从后面搂住季汶,半硬的yinjing一下一下蹭他的xue。

“手过来,帮我扯一下内裤。”

季汶伸长胳膊摸到身后,将那蓄势待发的性器解放出来,屁股跟着往后贴上去,“不玩了,直接插进来。”

林业一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捏他rutou,另一只手把他一条大腿掰开,yinjing捅进去个头又退出来。

“衣服哪来的?”

“买,唔…买的。”

“我给你的生活费是不是太多了。”

季汶难耐地扭腰,一手绕到屁股后面抓着林业的roubang往自己下面塞,又找不准位置,急的冒了层薄汗出来,rou缝一波一波地冒水儿,他呜了一声拿小腿踢了林业一下,断断续续地解释:

“裙子还没一套五,五三贵,你小气啊。”

“转移话题是吧。”

男人大发慈悲似的捅进去小半截,擦着内壁缓慢地磨,季汶快被这速度给弄哭了,边抽鼻子边叫唤,“你,你进来好不好。”

“进哪。”

cao,又来了。

“林业。”

“嗯。”

不急不缓的速度。

季汶嘴唇咬的泛白,想抽出那条被举高的腿又动弹不得,一言不发地跟他僵持着,身后那硕大的guitou好死不死地戳开xue口,跟闹着玩儿似的弄他,季汶里面痒的很,眼睛也跟着湿,忍不住滚了颗眼泪来。

“哭什么。”

林业带着酒气的吻落在男孩颊边,不再犹豫地往里狠顶着贯穿他,yinjing刺开烂熟的xuerou直抵花心,磨的季汶流水更凶,还不知羞地缠着对方咬个不停。

林业横在他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腰胯有力地撞击那没脱下来的百褶裙,在看不见的地方猛cao男孩那畸形的rou花。

“阿业…嗯!要…要坏了,里面。”

“宝宝要慢点吗?”

“不要!再用力干我……唔!”

话音一落男孩的yinjing便顶着裙摆噗噗地喷出股jingye来,上身的短袖皱巴巴地翻起,露出又肿又胀的两个小奶头,裙子也被推到了肋骨下缘,季汶低声叫着撅起屁股往对方身上狠贴着求cao,女xue痉挛着高潮,把男人埋在里头的那根泡的愈发硬挺。

“宝宝好会吸,舅舅今天插后面的小嘴,好不好?”

说着他把硬挺的roubang抽出来,一下一下顶着季汶干燥的后xue,磨了一会儿后从床柜里头翻出瓶没拆封的沐浴露来,随手一拧直接把瓶盖丢了出去,滑腻的乳液便从宽口中淌出来。

林业直起身,举高了瓶子直接从上头往季汶身上倒。

冰凉的液体大股大股地摔到男孩腿间,激起一片战栗,他毫不犹豫地蘸着沐浴露捅进他后xue,不轻不重地扩张起来,修长的指节在内里快速地抽插,季汶一手taonong着自己的yinjing忍不住叫出声来。

那身后肆虐的四根手指终于退了出去,接着就换上了那根粗壮有力的大roubang直直cao了进来。

“唔……啊!”

“咬的真紧,喜欢?”

林业空出只手去扯季汶腿上那条袜子上的松紧带,食指一勾又放回去,“啪”地一声在那块皮上打出条红印子来。

季汶被钉在对方性器上cao着屁股,敏感的那处一次一次被大力顶撞,没多久就哆嗦着第二次高潮了。

“…射不出来了,好酸,你,快射嗯!”

“射不出来就射尿,我看着你。”

林业钳住他的腰挤进更深处狂干了几十下,终于低喘着气把浓精射进肠道深处,季汶绷直了脚尖控制不住地向上躲,哭叫着“好烫”,性器颤巍巍的立在那儿,怪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