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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克服的。能睡在萧莨身边,别的都不重要。半夜,祝雁停睡得迷迷糊糊时,听到萧莨辗转反侧的声响,赶忙起身,手忙脚乱地爬上床,萧莨果然又犯头疼了,但没前几日疼得那么厉害,只是皱着眉睡得很不安稳,不时翻身。祝雁停伸手探了探他额头,还好,没再烧起来。他下床去将自己枕头下的香油取来,再爬上床,将萧莨抱进怀中,熟练地为他揉按头部。萧莨安静一阵,又忽地抬手,攥着祝雁停将他扯下去,祝雁停猝不及防,被萧莨扯得直接倒在了床褥中,不待他反应,萧莨粗重的呼吸已经压了下来,一口咬在他颈侧。一阵剧痛传来,祝雁停用力咬住唇才没有喊出声,只怕他颈上已被萧莨咬出了血。萧莨的牙齿磨着祝雁停颈上的rou,他的神智并不太清醒,似乎这样能减轻一些头痛让他好受一些。祝雁停显然也意识到了,没有挣扎,只一下一下地抚着萧莨的背,试图安抚他。不知过了多久,萧莨的呼吸逐渐平静,终于松了口,某处却起了微妙的反应,祝雁停心头一跳,萧莨就压在他身上,他自然感觉到了。侧过头,见萧莨不知何时早已睁开眼,对上他在黑暗中格外幽沉深邃的双眸,祝雁停的心脏再不可抑制地砰砰跳了起来。耳畔的呼吸重新灼热起来,祝雁停搭在萧莨背上的手更放软了力道,若有似无地轻抚着,低声喃喃:“王爷,我伺候你啊。”萧莨的呼吸更重,并未出声,祝雁停便当他是答应了,手指一点一点将他的亵裤卷下,身子缩下去,没有半点犹豫地含住了那处已经半硬起来的茎物,卖力地吞吐。他是第一回为萧莨做这样的事情,十分的生涩,但努力想要取悦萧莨,又是吞又是舔,使出了浑身解数。萧莨重重一喘,黑暗中望向祝雁停的目光格外复杂,片刻后,他扯住祝雁停的头发,挺动起身体,在他嘴里快速进出。完全硬胀起来的茎物几乎顶进祝雁停的深喉里,咸腥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开,祝雁停的眼角有被逼出的生理性泪水,却依旧十分努力地吞吐着口中硕大。不多时,那物什陡然又胀大一些,尽数射了出来。萧莨抽出还未软下的茎物,依旧在喘着气。祝雁停被呛得不停咳嗽,将嘴里的秽物尽数吞下。平息下来后,萧莨用力扯住祝雁停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祝雁停的嘴边还有隐约的水光,眼中更是水汽氤氲,一双黑眸格外明亮。萧莨哑着声音,一字一顿问他:“你为了讨好我,连这种事情都做?”祝雁停平静道:“我是你的妻,为你做这种事情不是天经地义么?你若觉得是讨好,那便是讨好吧,若是当真能讨好到你,什么我都肯做。”萧莨手中的力道不自觉地又收紧了一些,祝雁停眼中的水雾愈加泛滥,软声安抚他:“这样不好么?以前只有你为我做这种事,现在我也可以为你做,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我是发自真心的,并非虚情假意的哄骗之言。”“真的,你信我。”萧莨闭了闭眼,终是松开手,淡下了声音:“下去吧。”祝雁停乖乖起身,下了床去,倒了杯水,冲淡了些口里的味道,又倒了一杯搁到床头案上,提醒萧莨:“你夜里容易口渴,记得喝一口,别喝太多,要不一会儿要起夜了。”见萧莨无甚反应,祝雁停不再多言,帮他掖了掖被子,将床帐重新拉好,回去了榻上。屋子里愈加沉寂,祝雁停缩进被褥中,伸手摸下去。他和萧莨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几年他何不受煎熬,但为了惩罚自己,连自渎都未曾有过。他其实,无比地渴望萧莨,在那些夜深人静不能成眠的夜里,他不止一次地忆起他们最甜蜜时那些旖旎缠绵的画面,到了今夜,才终于敢稍稍纵容自己一回。后半夜,萧莨睡得十分安稳,祝雁停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一直未再睡着过,一夜到天明。天亮之后,萧莨身上的热度终于彻底退了,祝雁停心知今日肯定留不住萧莨,主动伺候了他起身。祝雁停蹲在萧莨身前,仔细地为他系上腰带,挂上吊坠,将下衣摆捋平。萧莨腰上的吊坠早不是当年跟他一对的那枚玉佩,想到那玉佩,祝雁停免不得又后悔又遗憾,当日他为何就那般失了心疯,当着萧莨的面将那玉佩摔碎了,活该今日萧莨对他冷言冷语,不肯原谅他。萧莨的目光落在铜镜里,跪蹲在他身前的祝雁停的背影上,微微一滞。祝雁停仰起头,轻声问他:“这样可以么?”萧莨没说什么,只抬了抬下颌。祝雁停站起身,又从下人手里接过大氅,帮萧莨穿上。萧莨去外间用早膳,祝雁停跟过去,像之前那样为他布菜。珩儿这几个月被送去卫氏那里教养,已经很久没出现了,桌上只有萧莨一人。菜色依旧十分清淡,萧莨的病刚好,只能吃些清粥小菜,祝雁停给他夹了几筷子菜,看萧莨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稍稍放下心。又想到珩儿,他已有几个月没见过那孩子了,免不得有些想念,见萧莨这会儿神色平和,试着问他:“珩儿他,……还好么?”萧莨碗里的粥已经空了,他搁下筷子,面色又淡了些。祝雁停赶忙解释:“我随口问问的,你不想说便算了,我讨好你也不是为了珩儿,只是我想讨好你而已,跟任何人都没关系……”萧莨已经起身,祝雁停讪讪闭了嘴,在萧莨出门之前,赶忙去取了个手炉来,塞给他:“你拿着这个吧,前头人多,一直有人进进出出,不如这里暖和,这个拢在袖子里会舒服许多。”萧莨淡淡扫他一眼,没有接,直接走了。祝雁停也不气馁,又塞给他身后的一个下人,对方十分为难,接不是不接也不是,祝雁停轻努了努嘴角:“赶紧去吧,王爷都走远了,一会儿记着给王爷。”萧莨离去后祝雁停才回去里头,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昨夜被萧莨咬过的地方。右侧肩颈处一轮十分显眼的牙印,这会儿还在丝丝冒着血丝,他抬起手,手指轻轻拭过那处,安静看了许久,未做处理,只将衣裳重新拉平整。萧莨一整日都再未回来过,午膳和晚膳也是在前头用的,祝雁停出不去屋门,乖乖回了西间,继续抄经书打发时间。夜色低沉时,那只黑鸽又出现在窗外,祝雁停让人将之放进来,取下字条,祝显德问的果然是关于出兵南下之事。先前的风波已过,祝显德蛰伏了一阵,如今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