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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4年█月█日22:30走廊1959收容间的闸门打开,项目抱着昏睡的研究员西格玛走出收容间。研究员西格玛怀里放着一束花。身着黑色作战服安保小队队员从拐角中冲了出来,用麻醉枪瞄准1959。1959开始吟唱。安保队员立刻调转枪头,抽出匕首捅向身边的同伴。所有安保队员倒地以后。1959站在尸堆上,拿出了一具尸体怀中的对讲机。向监控摄像头露出一个微笑,随即发出尖啸。摄像头黑屏。(与此同时,所有向收容间赶来的安保队员都从对讲机里听到了1959的歌声,并开始自相残杀。)【视频结束】录像3:1994年█月█日22:37广播室1959将研究员西格玛放在广播室的沙发上,为他盖上毯子,将花束放在他的胸口,并在他的额头亲吻了一下。1959熟稔地打开了全频道的广播,拿起麦克风开始吟唱。(整个水生环岛的广播中响起了1959的歌声,所有听到歌声的工作人员以各种不同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在此期间多项收容物收容失效。)随后1959离开了广播室。沙发上的研究员西格玛继续保持沉睡。【视频结束】录像4:1994年█月█日,23:45安保中心1959进入一片血泊的安保中心,诱导奄奄一息的幸存者说出了密码,使用尸体的指纹打开了主控电脑。1959熟练地在控制台上cao作。(项目关闭了水生环岛区域与其他收容区域的通道,启动了防止有害收容物扩散的重型闸门,使其他区域的增员无法及时进入水生环岛区域。并打开了一条与外界水体沟通的管道。)1959将节肢捅进安保中心的cao作台,耀眼的电火花亮起,摄像头全部陷入黑屏。【视频结束】录像5:1994年█月█日23:31悬崖下的礁石(该摄像头是早年间为防止不明真相者闯入站点而设,近年来未更新设备,画面较为模糊)一个疑似1959的人形生物出现在礁石上。画面的最右边从海里浮现出耀眼的绿光。由于视野有限,未能拍摄到绿光的实体。1959走向绿光,消失在监控画面中。绿光沉入海底。【视频结束】附件四:来自基金会05议会的一封信:我亲爱的朋友们,地球已经走过了46亿年漫长的岁月,而我们人类,只不过诞生了短短200万年。从工业革命我们开始了解这个世界,到现在更是只有不到200年。这200年带给了我们什么?谦卑,文明,兢兢业业?还是狂妄,自大,目空一切?我们对于地球而言,只是一个在洞xue中燃起篝火,仰望星空的孩子罢了,凭什么可以说我们是万物之灵长,宇宙之精华了?看看那些被你们所忽视的吧,从尼泊尔山区的石球到古罗马的齿轮计算机;从与那国海底的金字塔到古玛雅雨林中的水晶头骨;从狮身人面像的水浸痕迹到北纬30度线上的巨石建筑群……因为不符合你们认知的“科学”,所以你们就视为谬论,视为好事者的玩笑。你们从来没有想过,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们应该怎样看待这个世界,我们应该何去何从。1959的出逃,绝不是一次简单的收容失效事件。你们还没有意识到吗?如果在大西洋的深处,真的存在着那样一个亚特兰蒂斯,那么,一位智商超高,而且熟知人类世界的一切“留学生”返回他的故乡,将会带来什么?正如他所说的,地球的资源不准许两只大象翩翩起舞,必然以一方的消亡为结局。希望不要在我的有生之年见证末日。第145章番外2:金丝雀(1)波士顿最著名的奇珍动物马戏团团长领着一位年轻人走进马戏团最大的帐篷。那位年轻人头戴高礼帽,身穿丝绸西装,手上拿着文明棍,看起来是一位温文有礼的绅士。胖团长不喜欢亚裔,他认为那些黄皮猴子都应该去内华达州修铁路。当然,像年轻人这样亚裔的富豪不在内。穿过堆砌如山的金属笼子和各种动物的嘶吼,黑暗的尽头树立着一个巨大的玻璃水箱,射灯从上面打下来,照出了一只无比美丽的生物。他仿佛是从希腊史诗奥德赛中走出来的,上半身是英俊的美男子,下半身是靛青色的鱼尾。他有一张阿波罗式的脸庞,飘散的湛蓝色长发让人想到大海深处,金黄色的瞳孔冷漠而高傲,像是熠熠生辉的黄金。与他的冷傲相对的是塞壬特有的光滑蜜色肌肤,块垒分明的肌rou线条,全都透着一股蛮荒的性感与野性的诱惑力。年轻人注意到塞壬的手腕,尾巴末端都拴着粗重的铁链,脖子上吊着个漂亮的项圈。上等小牛皮革上镶嵌着白色的水晶,水晶中间挂着个黄金双尾人鱼坠子,说是项圈更像一件工艺品。除此之外,他全身都有黄金点缀,小巧的黄金耳钉,镶嵌了绿松石的黄金腰带,镂空的黄金手镯,最值得一提的是右侧乳尖的乳钉,天使鱼的造型,只有豌豆粒的大小,缀着白银的流苏,流苏在水里漂浮着煞是好看。在明亮的射灯下,塞壬着全身的黄金饰品闪闪发光,他就像一位赤裸美丽的阿兹特克王子。“喔!这位可是我们的金丝雀!”胖团长敲着玻璃水槽笑眯眯地向年轻人介绍,换来的是塞壬的怒目而视。“真漂亮。”年轻人毫不掩饰眼睛里的贪欲与狂热。他舔了舔下嘴唇,喉咙有点发干。“想让他来陪你吗?”团长注意到年轻人的目光,哈哈大笑。——像这种小鸡崽子,胃口总是大得惊人。“可以吗?”“恐怕不行,看到那些铁链子了吗?要是去掉了可不得了!我们家乡有句老话——越漂亮的蘑菇越有毒。”“好吧,”年轻人的视线转回笼子,他的喉头滚动了一下:“金丝雀怎么不唱歌了?”“要是没有你说的天使般的歌声,那笔投资的尾款想都别想。”笼子里的塞壬似乎听懂了年轻人的话,双手撑在玻璃上,龇出獠牙,手腕被沉重的铁链勒出了血痕。“唱吧,我的宝贝。”塞壬无动于衷,依旧愤怒地盯着一脸戏谑笑容的年轻人。“我叫你唱歌!”胖团长不耐烦地手杖顿地,一个马戏团的奴仆拉动了拴在塞壬尾巴上的铁链。年轻人的眉毛不动声色地跳了跳。铁链上的力道通过滑轮组传递到塞壬最敏感的部位,希腊雕塑般俊美的脸庞上霎时间被痛苦笼罩,塞壬撑着笼壁,从尾骨到颈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