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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掉自己的笔名。就是太忙了,产出变少。许凌看他又把羽绒服脱了,在那儿鬼叫:“白儿我看你十分需要个能管你的人,你这不爱穿衣服,吃饭挑食的毛病得被压着改。”说着想到什么,在那儿开玩笑:“昨天和你聊天那野男人就有管你那味儿。”温糯白按键盘的手停了一瞬,无奈摇头,温和道:“别瞎说。”*隔江的港城最金贵地段的老宅,杜生经过了两次身份检查才让进去。敲门进去时候,刚好看到徐助理出来,徐助理单手拿着文件,和他握手:“杜先生好,郁总在一楼会客室等您。”郁家是港城本地的老派世家,往前数几代,家里出过状元。祖上最开始做轻工业起家,后来产业领域逐渐向国外扩张,现在本家的大部分产业都在国外。只郁寒顾着国内的产业,并且以极高的远见,十几年间在国内占领了广阔市场。杜生轻手轻脚开了会客室的门,看到自己的好友郁寒单手支额,坐在玻璃窗的影子下看一本原文书。椅子宽大,前面摆了张梨花木小桌,椅旁卧了一只雪白雪白的猫儿,正举着爪搓满脸的毛。挺和静的氛围,杜生却半点不敢造次,规规矩矩坐到小桌前的凳子上,等着郁寒开口。郁寒翻了一页书才出声:“这次找我是什么事?”杜生苦着一张脸坐在桌前:“我编导的那档综艺,投资人要撤资,郁总帮帮忙吧。”郁寒坐起身,手指骨节在桌上不轻不重敲击:“你的母亲,昨天给我专门打了越洋电话,说如果我再纵着你胡闹不干正事,她就杀过来亲自把你薅回去读书。”看杜生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郁寒放下书摘下眼镜:“说吧,怎么回事?”杜生眼睛一亮,身体前倾语速飞快:“这节目投资人让他小舅子做总监制,小舅子选拔新人时候看中了一个没出道的练习生,动手动脚的时候被打了,气急攻心进了医院,于是人现在在医院叫嚣着要撤资。”“哎对,这练习生还是你集团旗下一小公司的,”杜生拿出手机翻找,拼命扯关系试图让好友投资:“虽然只是个小公司吧,但也是郁总你的公司啊,我看看,”“是界娱娱乐公司的练习生,叫做……”“哦对,温糯白。”杜生继续在手机翻找证明他话可信度的证据,一边找一边嘀咕:“这名儿别说,还挺好听,性格也刚,就是那总监制真不是个东西……”他在那儿低着头翻找信息,没注意到郁寒神色动了动。“我可以投资,”郁寒直接打断他的嘀咕,双手交叉看向杜生:“除了编导,你兼任监制,过几天写份完整的节目策划和盈利分析书交给我。”“还有,”郁寒敲了敲桌面:“这位练习生,带上。”杜生睁眼张大嘴,来之前,他想过自己怎么着才能让好友投资,虽然两人有小时的交情在,但许多年都没密切联系,又涉及到这么大数额的金钱,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如果不是实在找不到办法,不到不得已他不会来打扰郁寒。只是没想到这么轻易。策划书和盈利分析都没问题,就是……杜生张了张嘴:“那位练习生,和你是什么关系啊?”郁寒挑挑眉:“有意见?”语气寒凉,跟浸透了冰雪似的。杜生听得一激灵,头摆得跟个摆钟似的:“没有没有没有。”又犹豫问道:“那这个带上的意思是……直接让他参加节目?镜头和其他方面有没有要求的?”杜生在业内小有名气,这个节目他磨了两年,两年没产出,就指着这个节目让事业再上一个台阶,就是因为要求太高,不接受塞人,好几次和投资商快要签约的时候谈崩了。好不容易签成一个,结果投资商的小舅子又不是个东西。郁寒已经重新拿起书,靠在椅上漫不经心:“你看着办。”阳光的光晕落在书本上,郁寒一手支额一手托书,动作从容不迫,活像是他已经给出了标准答案只用你执行就够了。杜生脸又皱起来,却不敢再问了,想了想,还是拿出合约狠狠心和郁寒签了。到时候就看这小练习生到底什么能耐,有什么能耐给多少镜头。躺椅子旁的猫儿爪巴脸爪够了,就跳起来用尖爪子勾杜生的裤腿,直接挠出好几道痕,这是在赶杜生走。杜生一边拉自己裤腿一边站起来,郁寒家的这只猫除了自己主人,谁都不认,一双爪子又尖又利,只不敢挠郁寒,谁都敢上爪子。杜生拉着自己裤腿,拿起合约,一边往后退一边说:“郁总,你家老爷子让我警告你别骗他,说你得找个机会把那个八字相合的人带回去,老人家还特意嘱咐我,那人一定得要绝好的八字,你们感情也要不错。”“只有这样,你才能借那人八字的光。”郁寒本来已经靠在椅上拿起书,听到杜生这话,抬眸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怎么说呢,杜生觉得极深邃,带着深不可测的冷冽气势,冻人。门缓缓合上。郁寒半阖眼,想起昨晚和他发消息,明确表示不要任何圈内资源的小练习生,遭了这些事半点不提。干净温和,却带刺。认真来说,温糯白在他这里并不讨厌。这是个好消息,意味着两人在这段协议的婚姻关系里相敬如宾。过了片刻,徐助理发了条消息来——[郁总,日程表安排后天有时间,是否和温先生见一面?]章节目录3.第三章综艺选拔的前一天,南城又下了场冬雨。温糯白最近比较放纵,早上练舞后实在馋,带上电脑溜出去吃了两块炸鸡。吃完炸鸡下午没事儿,还能在咖啡厅坐着把欠的稿子给写了。正写着,收到了徐助理的短信:[今晚七点,南湖餐厅。]这就是要和大老板见面了。刚好他今天穿着丝质白衬衫和黑色西裤,外面裹了件黑色薄款羽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