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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婳看了看红灵,有些迟疑。 后者蹙了蹙眉,但由于是神尊大人的命令,她不能置喙。 想到因为之前的事儿,自己已经在死亡地狱走了一遭,红灵脸上的神色越发畏惧,连带着对苏婳也不敢有一丝不敬。 “属下遵命。”红灵俯身,恭敬地应下。 苏婳犹豫道:“可是终南山血池里的金莲子千年才能结一颗,就算她去了,那里的主人也不一定……” 苏婳话还未说完,就见一旁的男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一颗豌豆大小金色莲子送到了红灵手中道:“送到西海三公主手中。” 红灵拿了金莲子,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院中。 苏婳还有些懵,没想到这件事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你怎么会有金莲子啊?”她仰头看着男人,眸子里满是好奇。 她可是听说终南山血池的主人十分神秘,隐不出世,也极少会让人采他的金莲子,后来白泽闯入血池,虽然得到了金莲子,却也是用一件罕见的宝贝与血池的主人置换,还经历了重重考验才得来的。 似乎是记忆有些久远,男人低着头想了一会儿,才缓缓道:“那血池里的莲花应是我种下的。” 苏婳:…… 说着男人一伸手,手心里又是一捧金莲子,苏婳数了数足足有十三颗之多,每一颗都是金灿灿圆滚滚的,像是欲绽未绽的花苞,好看又充满灵气。 见她把玩着掌心的金莲子,眉眼中透出些喜欢。 男人瞧了一眼,手里的金莲子便倏然一变,变成了一串串好的手链模样,他拿着金莲子手链给她套在了左手腕上,说了句“喜欢,给你套着儿玩。” 细细的手腕戴着一串金珠,娇贵地很,孟檀渊目光里透着抹愉悦,握了她手落了枚轻吻在她白嫩手腕的窝窝里,单手将人纳入怀中。 第100章 天命难违 白泽在一块纱石滩上醒来, 他盯着四处空寂的沙滩,茫然地坐起身,就听到自己手边剑里的剑灵道:“你总算醒了。” 白泽回神, 拿起剑,蹙眉道:“剑仙前辈, 可知道我刚刚发生了何事?与我在一块的那个女子呢?” 他记得自己刚刚见到婳婳快要被那个红衣女子杀死,他拼了命的想救她, 可是怎么也挣脱不开,最后更是莫名其妙地晕了过去。 通体盛着寒光的灵剑内,一个着一袭青衫的曼妙女子盘坐在玄铁上。 青衫女子叫顾柔, 她是千年前的一位剑仙,却因为一次意外失了剑心导致走火入魔,终身修为毁于一旦,等到清醒时已经悔之晚矣,不想以魔身留在人世,想找回剑心的她便将自己炼进了剑中, 成为了剑灵。 顾柔闻言摇了摇头:“我刚刚虽没晕过去,但却被遮蔽了视线,无法看见外面的情景,但也能猜到一定是有十分强大的人出现了, 或许是神族也不一定。” 说着, 那曼妙女子叹了口气, “你的那位姑娘怕是凶多吉少了。” 传说中的神族都是神秘而强大的, 一旦惹怒了神族, 那下场可想而知。 白泽因着这番话,神色倏而惨白,似是不能接受, 婳婳是为了他才留下来的,不然的话根本不会碰上那红衣女子! “不会的,不会的,婳婳肯定不会死的。”白泽喃喃自语,随后目光坚定道:“我要再去山上看一看。” 他离开了海岸,去记忆中那座山的附近,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找不到那座山了,那座山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怎么会这样?前辈你可能看出其中端倪?”白泽在附近转了几圈后停了下来,问自己剑中的剑仙。 顾柔坐在剑里面外视,便见所过之处迷蒙一片,像是被雾气遮挡住了一样。 “或许是什么障眼法。”她道。 白泽想起一些破障眼法的法子,挨个试了一遍,却依旧没有让那座消失的荒山显露出来。 正一筹莫展之际,天边由远及近飞来一个人影,到了近前,便见是天族太子月息。 “泽元仙君,可有发现黑龙踪迹?”月息因为兵事耽搁,迟来了一步,却在方圆百里都没有寻见他派遣的天兵还有白泽的踪迹,不由奇怪,又转了一圈回来才在此处发现白泽。 白泽看见月息还未言语就听顾柔道:“这人身负天眼,你不妨让他试试,说不定能找到进山的路。” 白泽闻言,眸色微动,便对着月息没有隐瞒的将之前的事情和盘托出。 月息知道苏婳不见之后,顿时心急如焚,他打量了一下周遭,随即脸色严肃道:“好,我这就瞧瞧这里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便见月息额头开了一条缝隙,露出第三只眼睛来,对着前方散射出一阵白光,被天眼散射的地方顿时显露出一水波纹迹,隐隐约约透露出一条山路来。 白泽见了忙喜道:“太子殿下,这就是进山的路!” …… 苏婳没想到,她就因为稀奇多看了一会儿金莲子,这人居然就把那么多金莲子变成手链给她戴在手腕上。 金莲子服下对人大有好处,就算是神仙,不说疗伤,就是吃上一颗也能增长百年修为,凡人,凡人不能直接吃,吃一颗多半会因为承受不住而爆体而亡。 这般珍贵,千年才能得一颗的金莲子竟然就这样戴在她的手上,这一串可就是一万三千年啊,比她师父元始仙尊年纪都大…… 苏婳忍不住咋舌,还有点不敢戴,天界可都是识货的人精儿,要是被人瞧出来她戴了这么多金莲子在手上,保不齐立马就会传出什么她端了血池主人老窝之类的传言…… 但是金莲子做的手链也实在是漂亮,而且就戴了这么一会儿,她已经感觉到身上似是沾染了若有似无的莲香,本来还有些疲乏的身体也通泰了起来。 便也就不舍得取下来,打算跟阿渊在一起的时候先戴着,到了人多的地方她再藏起来便是。 孟檀渊抱着人撑在窗边的榻上看花,不过看花的是苏婳,他看的则是人。 怀里的人是怎么看也看不够一样,他看得仔细,握着手心看,手心看完又看手背,连手背上的几个rou窝窝都不放过,挨个儿挨个儿地揉捏,完了就埋在她的肩上,亲亲这里,亲亲那里。 苏婳从来没见过如此腻缠的男人,一刻也不想跟自己分开。 她有时被缠得烦了,忍不住锁了他的手,不让他乱动,他立马就拿沉暗幽怨的眼神盯着自己,她立马就会心软,还会主动奉上抚摸亲亲,像顺毛一只大型犬一样,柔柔地安慰他。 她知道,他面上看上去和从前一般无二,可是他心里受了很重很重的伤,要用她的爱才能一点一点地治好。 所以,她每次这样对他的时候,都能看到他眼睛里的光一点一点地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