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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不懈。 34. 第三十四章 有益人生 玉鸦扣紧了手中的书, “真的太累了,我背不完这么多。再这样下去我的黑眼圈要跟乌月一样黑了。” 宋越北从纸卷中抬头,“很多吗?” 玉鸦气愤的翻动着手里的书本, “我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学习也不够背完这些, 你越来越过分了。” 宋越北面色平静,“你真的所有时间都用来学习了吗?” 玉鸦坐回自己的位置,在宋越北的注视下没来由的心慌。 有种以前被师父抓住偷溜下山的感觉。 宋越北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是宋幽终于对她的sao扰忍无可忍,向宋越北告状了? 还是她偷爬院墙去围观护卫巡逻被人发现了? 灵焕这些天也没挠人啊,它爪子上那个粉应该掉的差不多了? 不能继续想下去了, 玉鸦越想越心慌。 见她不说话, 难得一副理亏的样子。 宋越北沉声道:“知道错了?” 玉鸦垂着头, 点了点头。 “哪里错了?” 玉鸦抬起头,眼尾上挑, 阳光在她的浅淡的瞳色里流转。 宋越北的心漏跳了一拍,一瞬之后, 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她凝视着他,冲他一笑, “您说哪里错了,那就是哪里错了。” 宋越北多日以来对玉鸦多了些深入了解,心知她本人就长成这样, 风情万种的皮囊下是个傻子。 但让她这样瞧一眼, 目光流转之间,说不出的轻佻和漫不经心,连话音都像是带着软糯的钩子,天然的风情,似有似无的引诱。 他只有一遍遍的念着, 这皮囊下是个傻子,她看白饭都是这个眼神,跟猫说话都比这更甜。 如此这般念了整整二十遍,才勉强找回理智。 “你现在读书太不用心,既然聪明为什么不努力?这些天你说说你到底从我这里学到了什么?” 玉鸦心知宋越北这一念叨起来,只怕就没完了。 她想了想,“越字一共十一画。” 宋越北捏了捏眉心,“道理,我日日跟你讲道理,你就没有学到什么做人的道理吗?” 玉鸦点头,“读书有益生人。” 宋越北无奈道:“是读书有益人生!” 她气弱道:“一时口误。” 见宋越北似乎还是不满意,她绞尽脑汁,“坤为天,乾为地,万物相合,乃为天时?” 宋越北沉默了片刻,深吸一口气,“我迟早要有一天被你气死。” 他叩了叩桌面,“你日日跑去给个小奴送饭。我跟你说了多少遍男女不可私相授受?” 他每天盯着她读书,这小傻子竟还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对他人勾勾搭搭,简直是胆大的没边了。 玉鸦那口气一松,原来只是为了这个。 她辩解道:“我没有私相授受,我只是偷偷给了他几次饭,根本没有其他人看到。” 宋越北把手里的纸卷捏的作响,“没有其他人看到?你都学会避人耳目了,这还不是私会?!我待你宽和,你也不能如此不知分寸。” 玉鸦委屈道:“是啊。可他也没看到,他都不知道是我送的,这也算私会?” 宋越北一时沉默下来,他艰难道:“你拿着饭菜去给人送,他又不是瞎子,怎么会看不见?” 玉鸦耐着性子解释,“就趁着他不在的时候送过去,放下就走,他吃了就行了。” 宋越北拧眉,“你为什么不让他看见你?” 世上哪里有无缘无故的好,她怎么偏偏给个小奴送饭,定然是有所期待。 玉鸦一脸莫名其妙的反问他,“为什么要让他看见?” 宋越北愈发觉得这人难以理解,“那你为什么要给他送饭?” 若不是有情,平白无故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总该有点理由。 玉鸦理所当然道:“他吃不饱,我又吃不完。” 她吃不上饭的时候,石奴带她吃了一次菜叶子。 这事情她记着,现在自己能吃饱饭了当然也要帮帮别人。 这样的理由旁人来说,宋越北不会信,只会觉得对方在哄傻子。 但这话从这缺心眼的小傻子嘴里说出来,他却心下没来由的一松,觉得这是她能做出来的事情。 宋越北看着她若有所思,“你天天呆在府中,没有朋友是太孤独了。” 如果不是太过孤独,怎么会跑去对一个小奴示好。 看来她这个缺心眼的毛病读书是治不了了,不知道多见见人能不能好一点。 他一向是个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的人,这话问出口,他就下定了决心。 他放下手里的纸卷站起身,“你来丹阳之后应当还没有好好逛过丹阳城,刚好现在天色还不算太晚,我带你出去逛一逛。” 玉鸦有一瞬间的茫然,那话清清楚楚的落进她耳朵里,幸福来得太突然以至于让她不敢相信。 天天念念叨叨比一千只鸭子加在一起还要烦人,总要她学习学习再学习的人,会这么容易的放过她? 宋越北眸中化开一点笑意,他从她手中抽走书卷,“别看了,走。我今天满足你的愿望,让你休息一下。” 玉鸦怔愣了着任由他抽走了手里的书,他的手挨了过来,握住她的手腕。 敬冲看着拉着玉鸦走出来的宋越北,又看了看天色,惊讶道:“相爷,您这是?” 这还没到吃饭的点吧? 宋越北脚步都没停一下,牵着人径自走了,“出府。” 几人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敬冲试探着问道:“相爷,您今日是坐轿子,还是车马?要不我现在去调些人来?” “不用,只是随意走走而已。” 几人面面相觑,敬归委婉劝道:“相爷,您身份贵重,还是多调些人稳妥。” 敬密欲言又止,“孤身出行太过危险……” 这两年宋越北出行都是大摆仪仗,提前清场。 全因宋宰相的项上人头太过招人恨,就算是全力严防死守,偶尔也总有前仆后继的刺客闯入府中,亦或者埋伏在他上朝的路上。 宋越北抬起手,几人只能收住了话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