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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在墓园只是擦身而过,但是因为那个场景萧默已经想过了千万遍,印象太深刻了,所以就算陈非这会儿只是露了个背影,萧默也知道,他一定就是当时自己在墓园看到的人。“那我们出去。”秦欢说完,挂了电话。推门出了咖啡厅,秦欢叫了一声陈非。陈非闻声回头,秦欢和萧默这才看清他的模样,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很瘦,但五官立体,如果不看那条疤痕,其实长得挺好看的,就是一直板着脸,再加上伤疤,就让人觉得很凶了。陈非问:“是你们要寄件吗?”秦欢摇摇头,“不是要寄件,但确实是我们给你打的电话。”陈非听了话,皱起眉头,“什么意思?”“我们是专门来找你的,有些事想问一问你。”秦欢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陈非,“萧勤,你认识吗?”听到名字,陈非瞳孔一缩,放在身侧的手攥紧成拳,不过这些反应仅仅只有一瞬间,很快他就冷静了,哑着声说:“……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他扶了扶帽子,又说道:“如果你们不是要寄快递,那我就先走了,我很忙。”秦欢上前几步,按住了他的电动车,“等一下。”陈非眉头紧皱,“你们有什么毛病吗?我都说不认识你们说的那个什么……萧勤了!”“你认识。”萧默盯着他,“你撒谎了。”萧默一开口,陈非的目光就落在了他身上。看了几眼后,陈非神色变得讶异,又仔细地打量了萧默半晌,脱口而出道:“是你!”萧默问:“你认识我?”陈非迅速否认,“不,不认识,认错了。”萧默站得笔直,表情很冷,说得很笃定,“你认识我爸。”陈非知道自己这一声“是你”肯定露馅了,他叹了口气,好一会儿才说:“好吧,我是认识他,然后呢?有什么事?”“上个月,你去拜祭过我爸。”萧默问,“为什么?”“为什么?”陈非重复了一遍,看着萧默说,“我去祭拜你父亲,你居然问我为什么去?”萧默说:“对,你为什么去?你和我爸是什么关系?”陈非一言不发地在原地站了半天,才说:“我急着去送快递,你们想问什么,等我送完再说。”萧默看了一眼秦欢,秦欢对他点点头。秦欢说:“好,那就这样,我们在这里等你,你送完就过来。”陈非“嗯”地应了一声,就跨上电动车,头也不回地走了。秦欢走到萧默跟前,“外面冷,我们进去里头等。”“他,会回来吗?”萧默拽住秦欢的衣角,仰起头看秦欢,神色忧虑。秦欢点头,“会。”环住了萧默的肩,秦欢伸手推开门,带着萧默重新回了咖啡厅,“他如果自己跑了,不是就直接告诉我们,他心里有鬼吗?他不会这么做的。”而且等他再过来,会变得很镇定——这句话,秦欢不准备告诉萧默。刚才陈非也只有在听见萧父名字的时候,有明显的失态。就是后面看到萧默,也是惊讶居多。陈非没有那么容易问得出话。尤其只有他们两个的话,很难。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秦欢对萧默说:“默默,别想太多。”想到萧默曾经说过做题可以让他静下心,所以他又说:“我昨天看了两道数学题题,挺难的,我写下来,你做看看。”说着,他就招手找服务员要了纸跟笔,递给萧默。萧默是聪明的,他一看着笔和纸,就明白秦欢的想法,心里很暖。他努力让自己露出了一抹笑,不想让秦欢太担心。秦欢哪里不知道萧默的心思,他摸了摸萧默的头,“不用勉强自己笑。”萧默纤细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很轻地应了一声。萧默开始做题了。他握着笔,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笔迹从一开始的杂乱到后面的整齐,也预示他心情的变化。秦欢托着腮,柔和的目光始终落在萧默身上。他也时刻注意着萧默杯子里的水,冷了换新的,喝完了就添上,明明只是小事,却享受其中,处处透着温情。他们坐得位置并不靠窗。但午后的阳光也透着玻璃,洒到了他们脚下,阳光里,rou眼可见有细小的颗粒在漂浮。两道题不多,萧默写得再慢,半个小时也做完了。秦欢看了下答案,给萧默竖起了大拇指,“都是对的。”萧默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这次不是勉强的。他冷静下来了。秦欢问:“还要做吗?”萧默摇摇头,“不用了。”秦欢想了想,干脆换到萧默身边,两人的手在桌子下,紧紧地握着。—陈非出现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多了。陈非换了一身自己的衣服,但还是戴着那个帽子,他走到萧默和秦欢面前坐下,两手十指交-合,放在桌面上,然后开口说:“你们想问什么,问吧。”“你和我爸是什么关系?”萧默开门见山问道。“师生。”陈非顿了顿,说,“正确来说,曾经是师生,我大三的时候,被学校开除了。”秦欢问:“你为什么会认识我同桌……萧默?”“见过。”陈非说话时始终盯着萧默,“你来过我们学校找你爸爸,我见过你很多次。”这句话不是假的,萧默是经常跑去找萧父,他们父子的关系很好。萧默问:“你什么时候被开除的?”“四年前,差不多也是这个时间。”“为什么被开除?”陈非的脸色不好看了,“你这个问法,你是在查户口吗?”“抱歉。”萧默抿了抿唇,起身朝陈非鞠了一躬,“但拜托了,请告诉我。”“因为一个人。”陈非移开视线,右手一下一下地按着自己左手的大拇指,声音透着烦躁,“我得罪了一个人,那个人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在学校霸凌我,最后他陷害我偷他的表——他自己把手表放在我的床头,然后报警。”“这件事情在学校闹得很大,舍友平时就跟他一起欺负我,理所当然成了帮凶,我就被学校开除了。”陈非说完,又看向萧默,“你肯定还想问我为什么去拜祭你爸,我就一并说了吧。”“也跟这件事有关,当时我选了你爸爸的历史课,他听说了这件事,第一时间站出来为我辩护,他是整个学校里,唯一相信我的人,可惜他只有一个人,最终也无能为力……我被学校开除后,就回老家了,直到两个月前才回来,我记得你爸爸的恩,就去拜祭他了。”第77章当年陈非选了萧父的历史课后,不论是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