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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步去了附近农户家中买了些米盐蔬菜和碗筷,又借来一个木桶。这屋舍虽然荒废已久,可门前的小井流水叮咚,并未断流。 从小井里提了水,扯了一块废布匹将灶台擦洗干净,再从廊下取了些没用的干柴火——起灶烧饭,井井有条。 过去钟白只知道大师兄擅长剑术、出身名门,琴棋书画骑马射猎都擅长,可从未见过他洗手做羹汤的凡人模样,这切菜劈柴的农家生活落了他的手,竟像是一件件精雕细琢可供观赏的画卷。 男人掌勺垂首间,额边一缕青丝垂了下来,松散地落在高峻起伏的侧颜边。 钟白坐在灶口看火,一时盯着赵既怀出了神,灶洞里的火熄灭了都不知道添柴。 赵既怀察觉到了这儿的视线,戏谑地点了点她的额头,“口水都流出来了。” 吸溜——钟白垂下头吞了口口水,秀色可餐,说得便是如此了。 赵既怀虽出身尊贵,却并非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 小时候钟白挑食,唯独爱吃小厨房王师傅做的米糍粑,赵既怀便偷偷去小厨房里学了一手,也算是会些做菜的技巧。 一碗清爽可口的青菜粥下肚,钟白心满意足地往后一仰,“吃饱喝足,睡觉!” 说着,她睁开眼在屋子里巡视了一圈,皱眉,“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仙鸽可以睡梁上,可地上这常年积尘,大师兄断不能直接躺上去的……若是铺稻草,就怕里头有蟑螂老鼠,若是有草席——” “小白不用费劲寻借口。”对面男人忽然出声。 钟白愣了下,“诶?” “我的意思是——”赵既怀背对着她,忽然解下了外袍,语气里覆上了些许玩味:“你可以理直气壮地,和我睡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啧 赵既怀真的臭屁一样自信噢 第56章 你不对劲 烛火曳曳,晕黄的光轻轻晃动,浅浅勾勒出男人明暗分明的轮廓。 他屈膝垂首,眉眼低敛,粗砺的掌心将那莹白攥在手心细细研磨。 他抬起眼,透过垂落的细碎墨发,漆黑灼热的瞳里尽是眼前姑娘的模样。 “痛吗?” 钟白双手撑着小凳,香腮泛红,额边冒汗,难耐地溢出一声娇吟,“大师兄,用力点 我脚心怕痒。” …… 指尖一弹,赵既怀佯怪道:“怎么摔的?脚踝都磕肿了。” “就那天天色晚了,我不小心把一只狐狸看成大师兄了,刚要走过去,就一脚踩进猎户的陷阱里了。” 赵既怀愣了下,抿嘴不言,眼底光彩迅速变换,终剩下些许欢喜。宽大掌心轻托着那莹白玉足,转手去掀垂落脚边的裙摆。 钟白面上一燥,伸手要挡,“大师兄,不可以。” “不可?” “男女授受不亲!” 赵既怀仍维持着方才的动作,转而抬眼,略含戏谑地挑了挑眉,“我记着刚上山时,某个个小姑娘可是非说要和我一块洗澡的,怎么撵都撵不走,现在不想了?” 钟白大吃一惊,怎的大师兄还记着这事! 略一回想起那事,钟白就羞得脚趾缩地,恨不得一头钻进地里。 别开脸小声辩解,“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四五岁时的事情她多都不记得了,但这事却深深地刻在记忆里,她想忘都忘不掉。 大师兄才来山上时,生得俊朗白皙,生得跟画本子里的神仙似的。她这从小看脸的性子也不知跟谁学的,一见着赵既怀,就跟块赖皮糖似的粘了上去,走哪儿跟哪,甚至连大师兄要去洗澡,她都不要脸的跟了进去。 钟白至今仍记得那日她突然出现在大师兄私人汤池边时,里头男孩被吓得小脸煞白再转为红得滴血的模样。 彼时的钟白还丝毫不知脸皮为何物。 只见她坦坦荡荡地把腰带一丢,双手叉腰: “大师兄,不用怕的,我也是第一次和别人一块儿洗澡,你不吃亏!” 男孩羞恼地掉头就走,而钟白自认为身为女孩子的自尊受到了伤害,气呼呼地扯着小袍去寻师傅,师傅一见她这衣衫不整的模样,吓了一大跳。 钟白这娃虎得一笔。 还恶人先告状:“师傅,大师兄嫌弃我!不跟我一块儿洗澡!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师傅气得胡子直颤,思索半天不知该如何跟钟白解释男女有别,最后只想到了最简单直接的方法 “以后再敢溜去哪个师兄的汤池洗澡,我就打断你的腿。” 师傅小时候可没少被她气得跳脚——虽然现在也是如此。 想时,姑娘嘴角悄悄翘起,忍俊不禁的模样落入赵既怀眼底,戏谑更甚。 “小白是在回味?” 钟白惊醒,面上飞红,否认道,“不,当然不是!” “那是更喜欢现在的了——”说着,指尖猝不及防地掀起裙摆,将那葱白小腿暴露在空气中。 只见肤如凝脂的小腿上遍布了青一道紫一道的伤痕,有些伤口甚至因为没有及时清理,与内衬衣料粘在了一块,触目惊心。 陡然结下血痂,钟白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敢再看自己的伤口,忙将视线移开,目光悠悠从男人高高皱起的沟壑眉心滑过,落下那高挺的眉骨,挺拔流畅的鼻梁,微抿的唇瓣…… 粗砺的指尖滑过腿上伤口,一阵刺痛和燥热直冲脑门。 钟白忽然想,或许大师兄说得不错。 她确实很喜欢他现在的身子。 许是回忆里的虎劲上了头,钟白脑袋一昏,忽然生了些没用的勇气。 她忽然念道,“大师兄。” 男人眉眼低敛,正仔细地倾洒药粉,未有意料地抬起头 薄唇一点,香淳轻覆。 那黑黝的瞳孔瞬时收缩,重重坠入深不可测的黑暗。 温热、馥郁、香软。只轻轻一点,那姑娘就迅速缩回了脑袋,明明掌心都紧张得变得冰凉,嘴里却仍硬声道,“嗯!我小时候的眼光还挺有前瞻性的。” …… 嘴上说得坦荡,小脸却不自然地扭开了去,留下一个梗得笔直的后脑勺。 半晌,未觉腿上继续有上药的动静。 男人屈膝挺拔,抿唇不语,目色却越来越深。只听得药瓶在地上磕了下,长臂应声扣来。 温热掌心贴着她的后脑勺将人往下压了压。 软玉香芬,似一根轻飘飘的羽毛,点起了心底最深的火苗,本是自制力极好的人,却在这人轻飘飘的挑逗下,尽失克制。 碾砥相送,缱绻相缠。 似是惩罚似的,赵既怀的牙齿轻轻在那人唇瓣上咬了下,让人吃痛地溢出一声娇吟,又被尽数吞没。 曳曳烛火淌了半盏的蜡泪,晕黄的光连带着一室旖旎掐灭。 钟白躺在屋后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