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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饶是如此,许弈深还是满心都是羞耻感,羞耻之外,还觉得很爽。所有人都看到了他和阮爷在胡闹,都看到平常淡定如风,永远高高在上没有情绪波动的阮爷,因为他失去理智,他才是那个阮爷心尖上的人,只有他能让阮苍澜如此失态。许弈深在狂喜,阮苍澜终于要彻彻底底,与他坦诚相待了。他刚被cao透,浑身酥软,根本没有多少力气,被拉进暗房里时,双腿已经软得几乎站不住。没想到阮苍澜却不让他休息,将他拽到墙边,那墙上满是铁链,他毫无反抗之力,被牢牢绑上去,摆成一个双腿大敞的“大”字,动弹不得,连脖子上都锁上了一个铁项圈,冰凉凉地硌着他guntang的身体。他觉得刺激,眨巴着狐狸眼睛,满眼笑意看着阮苍澜,看着他失态模样,很欣慰。“贱货!非要劳资搞你?”阮苍澜双眼血红,啐了一口,拿出一条红色皮鞭,“啪”地一声抽在许弈深腰上。“啊!”许弈深惊呼,有些夹不住,之前阮苍澜射进他身体里的东西,一缕缕顺着大腿缝流出来,乳白色的液体滑到脚腕,十分诱惑。许弈深反驳:“我是贱货,你是什么?你才最贱,一见我就忍不住。谁第一次见面就脱了裤子,给我打针都要cao我?我他妈睡着了,你都能拿jiba蹭我屁股缝,你说到底是谁贱?你才最贱,没我就活不成了,你看看你,下面又立起来了。”阮苍澜又狠狠抽他一鞭子:“婊子,话这么多,逼我搞死你是吧?”许弈深很受用,仰头道:“我就是婊子,怎么样?”阮苍澜的喉结滚动下,骂道:“真学坏了,行,我今天就阉了你。”随即,鞭子如雨点般密密麻麻落下,打在许弈深身上,他一开始还能坚持,可后来也怕起来了,阮苍澜的那种眼神,是捕猎者看猎物的眼神,蛮横凶残,很陌生。以前zuoai,阮苍澜一定不会只做一次,今天他显然还没尽兴,把全部精力都发泄在鞭打上,说不定真会阉了他。许弈深虽然刻意挑逗,但真经历这么一遭,还是怕的。不到十分钟他就缴了械,眼泪滑落,眼睛红红的,哀求道:“老公,我错了,我不要了……呜呜呜。”阮苍澜不听,低声道:“搞不死你!”鞭子抽得他浑身都是伤痕,开始爆发出灼热的痛感,他哀求无效,想捂住身子,却被牢牢锁住动弹不得,阮苍澜抽累了,一勾手指,从他后xue里勾住一缕残余的浓精,举到他眼前,问道:“到底谁贱?”“我贱……我是贱货。”阮苍澜上下打量着他,眼中血色褪去了些,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吸起来,yinjing还直直挺立着,沾着从许弈深体内带出的黏液。许弈深刚挨了一顿打,可不想再被按倒cao一顿,求道:“老公,我错了,放开我。”“你自找的。”阮苍澜话是这么狠,却还是把他放了下来,许弈深松了口气,浑身没了气力,带着一身伤软软地滑到阮苍澜怀里。却不料下一秒,一个凉凉的东西滑到他脖子上,“咔哒”一声锁住,竟然是那个他自己偷出去的项圈。许弈深苦笑,真是自己坑了自己……“叫我主人。”阮苍澜命令。许弈深战战兢兢,应道:“主人。”阮苍澜:“说,你是不是主人的小sao货?是不是贱骨头?”许弈深乖巧应道:“是,主人,我是你的小sao货,是贱骨头,只想被你cao烂。”“话多!”阮苍澜一巴掌呼在他屁股上,扯动锁链,那个项圈勒得他差点窒息。许弈深痛得直吸凉气,浑身伤口也抽搐着疼,可他却在这份疼痛感中,感觉到了一份病态的快乐,阮苍澜无疑是这方面的高手,让他痛,痛到足以刺激大脑分泌大量内啡肽,让他感受到一种极致的愉悦感,像抽鸦片一样过瘾,可又不至于真的伤他很重。他很开心,他早就察觉阮苍澜有性虐待倾向,如今他肯在自己身上发泄出来,很好。他浑身战栗,颤颤巍巍的,被阮苍澜扶住,又感觉阮苍澜很有技巧地翻卷着他的身体,用保鲜膜一层一层将他包裹起来,缠了一圈又一圈,活像电影里的木乃伊,他肌rou紧绷,根本无法释放,有些伤口被挤压,又流出血来,整个人看起来惨兮兮的。还来?阮苍澜似乎很满意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又点燃一支烟,眯着眼,欣赏着,许弈深这下是真的怕了,他不知道完全发泄出欲望的阮苍澜,竟是这样的,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他都求饶了,阮苍澜竟还不放过,把他裹成这样,不知道要做什么。难不成,想活埋他?许弈深想到这,一阵恶寒,阮苍澜却掐住他的脸,命令道:“贱货,给我笑!”许弈深委屈巴巴挤出一个笑容,阮苍澜眉间却飘起怒气,骂道:“笑得一点都不真诚,看来是想挨罚。”说罢,将手里袅袅燃着的香烟,一下子按在许弈深胸前,许弈深刚挨过打,浑身敏感至极,被这么一烫,刺激得浑身紧绷,气血上涌,他痛苦得直扭身体,却扭不开保鲜膜,十分难受,但难受之外,也体味到了一种被虐的快感。阮苍澜又连着按了几次,在他身上烫出好几片红晕,直到那根烟彻底熄灭。他满意道:“很好,以后你的身体就是我的烟灰缸,怎么样?”许弈深委屈地点点头,泪水直流,感觉自己的yinjing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直直立了起来。阮苍澜显然也注意到了,狠狠地打了下他的屁股,骂道:“又硬了?sao屁股又想挨cao?”说完,隔着那一层薄膜,摸上许弈深的yinjing,摩擦几下,像是隔靴搔痒,根本不解渴,许弈深无法克制身体的欲望,哀求道:“主人,我想要。”“不行!给我收回去!”阮苍澜摸着他的yinjing,使劲往下按了按,根本没用,那根东西反而更硬挺了,像是要戳破那层保鲜膜。阮苍澜又点燃了一支烟,对准许弈深的yinjing,沉声道:“这么不听话,是想又被我用烟蒂烫吗?再收不回去,我可就真的下手了,以后你就再也硬不起来了。”许弈深尽力收敛欲望,想让它平息下去,却根本做不到,他急得掉眼泪,最后无助地哀哭一声,求道:“我做不到……求求你,主人,帮帮我,我的好老公,只有你cao我,把我cao穿,cao烂了,它才能下去。”“呸!贱货!”阮苍澜侧身吐了口唾沫,手移到许弈深的股缝处,把光滑的保鲜膜撕开一道口子,随即把自己早已肿胀的yinjing,插了进去。这种感觉,颇为奇妙。他俯身在许弈深耳边说道:“你摸摸,像不像处女膜?记着,是你主人给你开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