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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眉毛,好奇地观望,说来也是个该谈婚论嫁的大龄青年了,德行还跟四年前一模一样,他笑眯眯地八卦道:“什么东西啊?”任衍如此急切,必定是很重要的物件。“结婚证。”任衍从邮件中拿出那两份结婚证书,浅浅一笑。“你结婚啦?!”陈其果的嗓音扬了起来。“嗯。”任衍将结婚证放进文件袋收好,塞进自己的手提包里。当年他爸提出要他跟段吹雨去国外领证,那之后硬是等了四年,等到段吹雨年满国内法定结婚年龄,他们才去美国办的婚礼。就在前不久,申请了结婚许可证,办了简单的仪式。结婚证书是直接邮寄回国的,今天才收到,他等了很久。今晚有饭局,任衍给段吹雨打了个电话。“任衍哥哥。”四年了,他还是这么叫他,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任衍坐进车里,说:“我拿到咱俩的结婚证了。”“已经寄来了!?”段吹雨很欣喜。“嗯。”任衍眼中含着淡淡的笑意,“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法律上的爱人了。”段吹雨不正经道:“叫声老公吧。”任衍低笑一声,顺着他的心意:“我今天有个饭局,可能要喝酒,烦请你这个老公来接我一下。”“没问题!”饭局上有个气质优雅的女士一直找任衍搭话,是对方公司的执行总裁,年龄与任衍相当,在场的人心如明镜,都看得出这位年轻的女总裁对任衍有意思。饭桌上谈的是公事,饭局散后,就可以聊一聊私事了。今天谈的合作项目,因为任衍的缘故,过程顺当许多。他不傻,当然也注意到了对方负责人看他的眼神。饭局结束,任衍在饭店门口被那位女总裁叫住。“任总方便留个私人联系方式吗?”对方态度很直接。他们这种身份的人,通常都会有工作号和私人号。任衍礼貌地问:“秦总有事吗?”秦玢抿嘴一笑:“要私人号还能有什么事,自然是想跟任总深入交流交流。”年近三十才遇到一个长相性格都戳中她审美神经的人,她当然要主动出击。任衍不发一语,想拒绝却开不了口。毕竟这人也没直接挑明深入交流是什么意思。秦玢见他不表态,直言不讳道:“我的意思是你让我很心动。”她打探道:“不知道任总有没有对象?”“对不起,秦总,我已经结婚了。”任衍抬手亮出无名指上的戒指,“我一直戴着,刚才吃饭的时候秦总没看到吗?”秦玢讶然:“我没听说任总已经结婚了啊?”戒指她是看到了,但赴饭局之前,她就已经了解过雨苑公司的总经理,不曾听闻他有女朋友,也没听说他已经结婚。她以为那戒指只是装饰物,不然她也不会冒然表明心意。一个男声响起:“衍哥。”两人闻声转过头。向他们走来的男人一身正装,头发理得短短的,英俊又清爽。“不好意思,来晚了。”段吹雨冲任衍笑了一下。任衍把段吹雨拉到自己身边,向秦玢介绍道:“这位是我的爱人,段吹雨。”秦玢面露震惊,低头瞥见段吹雨手上相同款式的戒指。“秦总,我已经结婚了。”任衍握住段吹雨的手,再次声明。秦玢尴尬的同时又觉得有点好笑,她自嘲地笑了起来:“我唐突了,不知道任总已经结婚了。是我太没眼力见儿,我还以为你的戒指是戴着装饰用的呢。”段吹雨嘀嘀咕咕:“谁装饰戴无名指啊。”他现在已经收敛许多,按以前的性子,早就明着怼了。三人就此道别。“怎么来的?”任衍问段吹雨。“地铁过来的,车放公司了。”段吹雨按了按车钥匙,坐进任衍的车里。任衍坐在副驾驶座上,刚戴上安全带,段吹雨就抓住他的手:“这戒指戴着就是个摆设,要不我把你锁家里得了。”任衍失笑。“咱俩的结婚证呢?”段吹雨眼眸发亮,“快给我瞅瞅。”任衍从手提包里拿出结婚证书递给他。段吹雨举着那两张证书好一阵端详,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到家后,任衍去浴室洗了个澡,走出浴室发现段吹雨正在厨房煮饭,餐桌上放了一杯蜂蜜水。“你还没吃晚饭?”任衍走进厨房。段吹雨从锅里捞着饺子:“下班晚了,急着去接你,就没吃。”他指了指餐桌上的蜂蜜水,“我给你泡了蜂蜜水,喝了解解酒,不然早上起来头疼。”任衍刚洗完澡,身上携着香香的水汽,他走到段吹雨身后,伸手将燃气灶关了。“干啥?”段吹雨扭头看着他。任衍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我给你煮面。”四年也没能让一个金贵的少爷学会下厨,段吹雨到现在仍旧是个料理白痴。不能怪他,这是被某人惯出来的。任衍给段吹雨做了意面,吃完意面,碗筷也没收拾,两人就倒在沙发上胡闹起来。那杯蜂蜜水任衍还没喝,借着酒意,承着兴味,段吹雨抱着他说要做,两人就自然而然纠缠在了一起。段吹雨今天很高兴,脸颊红红的,像是他喝了酒一样。“我们结婚了,衍哥。”他面朝着任衍坐在他的身上。任衍“嗯”了一声,扶着他的腰撞了撞,撞出几声轻哼。他的吹宝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少年,五官和身体都已经经受了岁月的洗礼,变得成熟又性感。段吹雨的身材比以前结实了很多,清瘦的少年感褪去不少,身高也快赶上任衍。段吹雨的衬衫被汗水浸湿,薄薄的布料底下,肌rou线条隐约可见。任衍的澡也白洗了,干脆托住段吹雨的膝弯将他抱了起来,维持着姿势不变,步伐稳健地走进浴室。一边清洗,一边荒唐,这场欢愉萦绕着温热的水汽。折腾至半夜,两人终于在床上躺下。这几天段吹雨一直在忙毕业和实习的事,两人已经许久没有亲热,任衍关切道:“刚才怎么样,疼吗?”段吹雨向来直接:“我都叫成那样了,你觉得我是疼还是爽啊?”任衍翻身压住他,低头啃咬他的嘴唇。段吹雨笑着躲他:“明天我就正式毕业了,你去学校看我么?”段吹雨即将毕业,已经在他妈的公司实习了小半年,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孩儿,还是个实习生就被公司里的员工亲切地称为“小段总”。“当然去。”任衍说。段吹雨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跑出了房间,再回来时手中拿了一本相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