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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在嘴里,躺在沙发上点外卖。 “戎黎。” 徐檀兮在浴室喊他。 他放下手机,走到浴室门口:“怎么了?” 她声音很小,说了一句什么,戎黎没听清,只听见了一句先生。 “大点声。” 她又说了一遍:“衣服忘拿了。”她很少这样丢三落四,是睡糊涂了。 “放在哪了?我去给你拿。” “卧室的衣柜里。” 戎黎嗯了一声,她又说:“衣柜下面有抽屉。”声音越说越小。 抽屉里放的是她的贴身衣服。 戎黎不用看,也能想象的出来,雾气蒙蒙里镜子里,小姑娘脸红懊恼的模样。 “我去拿,等我一下。” 徐檀兮的房子不大,不过主卧很大,衣帽间没有独立出来,就在她的卧室里。戎黎给她拿了家居服,还有贴身衣服,他一点都不淡定,脸红得不得了。 关上柜门前,他柜子里有个木箱子,是红色漆木的,四角有金黄色的包边,上面挂了一把铜锁,不过没有锁上,他没忍住,打开看了一眼。 木箱里的东西映红了他的眼。 他没有动里面的东西,把箱子盖好,拿着衣服去了浴室,敲了敲门。 “杳杳。” 门开了一条细缝,一只白嫩的手伸出来。 温度有点低,很快她手臂上就冻起了细细小小的鸡皮疙瘩,许久戎黎都没有把衣服放到她手里。 “先生。”她在里面喊。 “嗯?” 戎黎盯着她的手臂。 “衣服。” “嗯。” 戎黎把衣服给她了。 徐檀兮面红耳赤地在里面穿戴好。 他还在门口:“好了吗?” “好了。” 她一开门,腰被搂住了。 “先” “生”字还没有喊出口,她就被戎黎吻住了,他带着她进浴室,把门关上,吻着把嘴里的草莓糖推过去。 第182章 rou麻的戎黎甜死人 徐檀兮仰着头,下意识吞咽。 他舌尖作乱:“甜吗?” 脑子里炸开了guntang的烟花,把她烫得混混沌沌,她本能地回答他:“甜。” 他又吻上去。 “是很甜。”他尝够了味道,才退开一些,声线被身上的高温灼得沙哑,“徐檀兮,你引诱我。” 浴室里的水汽还没有散去,把她的眼睛浸得朦胧潮湿。 她脸红得像抹了上好的胭脂:“我没有。” “我不管。”他用了一点点力道,搂在她腰上的手渐渐收紧,“我被引诱到了。” 他又去吻她,吻得很急,没什么章法。 “杳杳。” “嗯。” 徐檀兮睁开眼,眼角湿漉潮红,像一朵伶仃的、雨打的初春桃花。 想把她弄哭,想听她哭着喊先生。 戎黎脑子里突然闪过了这个念头,他把她的脸按在怀里,不再看了,再看他就要作恶了。 “你柜子里有个木箱,里面装的是什么?”他其实看到了,却还明知故问。 徐檀兮趴在他心口:“是嫁衣。” “你绣的?” “嗯。” 戎黎的手搂在她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绣完了吗?” “还没有。” 他抬起她的脸,目光对上,他的视线像一张guntang又绵密的网:“想嫁给我?” 他眼睛在笑,杏眼稍微一弯,就漂亮得过分。 徐檀兮害羞得不行,但还是大胆地点了头。 “那句很rou麻的话我有没有跟你说过?” 戎黎不爱说rou麻的,他通常用行动。 她目光温柔又炙热:“哪一句?” “我爱你。” “没有说过。” 他的耳朵烫红了一圈:“我爱你。” 现在说过了。 她红着脸、红着眼点了点头:“我知道。” 不用说也知道。 戎黎的眼睛、戎黎的唇、戎黎身上烫人的温度,还有他说话时温柔的语气与下意识弯下的腰,都在告诉她,他爱她,爱得不了。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想亲你这里。”他掌心覆在她腰上,喉结滚动,“可以吗?” 徐檀兮怯怯地、羞涩地说:“可以。” 他掀开她的衣服,吻下去。再无坚不摧的人,也有柔软的唇。 镜子里映出了她的影子,脖子微微后仰,额头的发已经湿了。 “杳杳,”戎黎没有抬头,说话时热热的气息在她腰腹流窜,“把眼睛闭上。” 她下意识去看他:“先生。” 戎黎挡住她的眼睛:“不要看我。” 她便什么也看不见了,眼皮上是他潮湿的掌心。 他勾住她的腰,把她拉向自己。 她看不见东西,有些不安:“先生” 他身上的温度很高:“别动,很快就好了。” 她整个人僵着不动。 过了很久,戎黎叫她:“杳杳。” 她应了一声。 他呼吸很重:“爱我吗?” “爱。” 他嗯了一声,那一声有千百道钩子,专门勾她的魂。 那一声之后就平静了,他的气息慢慢缓下去,挡在她眼前的手还没有拿开。 “先给我抱会儿,等会儿再睁开眼。” “嗯。” 戎黎把手拿开,单手抱住她,另一只手绕过她,开了水龙头。她还闭着眼,耳边有水声,还有他的心跳声。 她知道他在做什么,她知道。 浴室里气温很高,窗上凝了一层水雾,慢慢汇成水滴,再坠到地上,溅起一朵rou眼看不见的、透明的花。 徐檀兮到医院的时候,午休时间还没有结束,她先去了重症病房。 病房外面,护士刚出来:“徐医生。” 徐檀兮问道:“佟冬林恢复意识了吗?” 护士点头:“术后五小时恢复了意识。” “生命体征呢?” “没有异常。” 徐檀兮把无菌帽和手套都戴好,进去给患者做术后检查。 目前数据一切正常。 “不要大意,再观察两天。”她把用药的清单都过目了一遍,嘱咐护士,“一小时量一次体温,注意并发症。” “好的,徐医生。” 重病病房这边戎黎不可以进,他在楼梯口等徐檀兮,她出来的时候,他在打电话。 就寥寥几句,他话很少。 “你好。” “我是。” “嗯。” 前后三句,五个字,然后戎黎挂了,眉头皱着。 徐檀兮问:“谁打来的?” “南城大学教务办,让我过去办入职。” 他没想到会这么快,可能是他的履历太漂亮了,南城大学破格让他中途入职。当然了,学校不可能知道,他的姓名、身份、履历都做过“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