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耽美小说 - 长夏醒迟ABO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购到集团旗下的一家公司里,资源并用联合发展,其实是互相得益的事情。

只不过因为这家公司本身发展条件很好,所以在收购的过程中出现了不少的竞争对手,最让人不能忽略的就是宋知慕。

在收购之初,宋知慕就给出了极其诱人的条件,其他公司一下子噤了声,但是靳吾栖看中这家公司的现有基础和海外发展前景,所以直接给出了比宋知慕还要高的收购价格,在大家以为宋知慕会延续他一贯的豪夺作风时,宋知慕却退出了收购竞争。

“还以为宋老板跟那家公司有什么私下关系,要为它抬身价。”靳吾栖靠坐在包厢柔软的沙发里,淡淡地笑。

宋知慕坐在他对面,支着下巴直直地望着他,笑着说:“就像那次拍卖会一样,要是不出头叫价,怎么让靳公子注意到我?”

“何必呢,我们签了项目,勉强也算个合作方,还是说宋公子就爱干白送钱的买卖?”

“我倒不认为是白送钱。”宋知慕的目光在靳吾栖的脸上缓慢地流连,“起码你愿意赏脸来跟我吃晚饭,够值得了。”

“宋公子抬举我了。”靳吾栖笑了一笑,他轻轻将酒杯放回桌上,“有点晚了,就吃到这儿吧。”

宋知慕没多说什么,起身为靳吾栖打开门,然后跟他一起出了包厢。

“这几天我的助理会联系你,关于买回我的那副画。”靳吾栖边走边说,“价格你可以重新定,加钱也行。”

“这是要和我一刀两断了?”宋知慕笑着问。

“倒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想表个态。”靳吾栖侧头对宋知慕蓦然一笑,“钱我不缺,中意的alpha我也有,这两样,都不用从你那儿得。”

宋知慕望着靳吾栖的笑愣了一愣,继而跟着笑起来,低声道:“棋逢对手,不胜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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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靳吾栖收到了宋知慕派人送来的画,靳吾栖将画收了起来,然后对助理说:“按照拍卖价格把钱转过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洗钱。

“好的。”

随着被送回来的画一起出现的,是新闻上靳吾栖昨天晚上和宋知慕一起吃晚饭的照片,照片上的宋知慕正在给靳吾栖披外套。

于是有人断言:宋知慕之所以退出收购竞争,是因为与靳吾栖关系不一般。

再加上前段时间慈善晚会上宋知慕拍下了靳吾栖的画,让这个传言显得更加有据可依。

“正事不好好做,八卦倒是跑得挺快。”靳吾栖笑了笑,不以为意地关掉新闻页面,他并没有兴趣在这上面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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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炀关了手机,到办公室内间里的卧室换了套运动服,冷着脸去了公司健身房。

跑步机的速度被越调越高,余炀紧紧地抿着嘴,不断有汗从他的额前和脸上滑落,宽松的白T很快就被浸湿了,发梢上也挂着汗,他冷眼盯着跑步机上的数字,最后皱着眉将电源关掉,走下跑带,站在窗前垂着头,胸口大起大落了许久,余炀才张开嘴大口地喘气。

他拿起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脸,心里的烦闷还是没有降下去。

从靳吾栖腺体上的疤,到靳吾栖问的那句“你介不介意我被别人标记过”,再到今天早上的新闻,余炀几乎觉得可笑,在四年前,他到底为什么会自作多情地觉得自己是在和靳吾栖谈恋爱?

那天晚上当着宋知慕的面把omega带走,说不定靳吾栖和宋知慕都在心里笑他幼稚,笑他傻。

他在高中的时候就被靳吾栖狠狠地耍过一次,现在却犯贱地重蹈覆辙。

手机响起,助理请他回办公室,说有人要跟他见面谈事情。

“不是说今天没有预约么,临时的?”

“是的,是靳吾栖先生。”

余炀下意识地捏紧了手里的毛巾,他皱起眉,说:“请他去我办公室。”

“好的。”

余炀推开办公室的门,靳吾栖正坐在沙发上翻着余炀公司的册子,窗外阳光很好,照得办公室也明亮澄澈。

余炀伸手按了一下开关,玻璃墙内侧的隔离层缓缓降下,将整个办公室遮挡起来。

靳吾栖合上册子,抬眼望向余炀,歪着头笑吟吟地说:“余总平常跟别人谈事情也要这么私密吗?”

余炀面无表情地反手关上门,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地垂眼看着他:“你来这里干什么?”

昨晚跟别的alpha在一起,今天又来这儿,余炀觉得靳吾栖真是荒谬得让他想发笑。

“助理没告诉你吗?谈事情啊。”靳吾栖往后靠在沙发上,笑着打量眼前的alpha。

穿着白T运动裤流着汗的余炀仿佛还是四年前的那个高中生,散发着alpha强势的信息素,不带半点冷冽,而是蓬勃的,朝气的,四肢匀称修长,眼睛里透着少年人的亮色,是意气风发的模样。

靳吾栖总会想起从前的余炀,前几次和余炀接触,他身上的冷漠太过坚硬,像是穿着牢固的盔甲,让人没办法撬动,而现在,靳吾栖看着他湿垂的刘海和眉间的不耐,突然发现,当初那个嘴硬别扭得像小狼崽一样的男孩,其实还在。

只不过因为经历了种种,余炀把它藏起来了,不想再面对,也不想再受伤。

“谈什么?”余炀将毛巾随手扔在另一张沙发上,“我和你的公司目前没有合作。”

“很快就可以有了。”靳吾栖伸手拿过茶几上的一瓶水递给余炀,“出了那么多汗,喝口水。”

他仰着头,脸侧滑落缕缕碎发,那双眼睛总让余炀想起日落时的湖泊,粼粼光亮耀眼却朦胧,凝化成包裹着记忆的琥珀,囚困了他许多个午夜梦回,梦里梦外全是抓不住的遗憾和不甘。

余炀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不用,刚才喝过了。”

“你非要什么事都拒绝我吗?”靳吾栖笑起来,“小朋友,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凭什么?”余炀平静地看着他,“如果你要谈公事,就快点说,如果你要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我没时间听。”

靳吾栖又笑了一下,将水放回茶几上,轻轻点点头:“好。”

“我刚收购了一家传媒公司,考虑到你们公司这一年来开拓了新领域,在企业CI上需要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