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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出出气而已。等会叶师弟会搞定的,你快跟我来。”“不是!这样就算了吗?放着不管真的好吗?!”容新大惊。穆静摆了摆手,“相信我吧,他们不会有事的,闹得比这个更凶的都有。好啦,你看,这人不是来了吗?”叶凛然提着剑从半空中乘风而来,直直刺向封亭云,两人持剑交锋,从高地上又跃到缥缈峰的峰顶,一时间电光四溢,剑锋交错。不多时,赵听语提着剑也加入了混战,封亭云竟然能以一抵二,三人打得不分彼此,灵力外泄四飞,峰顶因三人的交战似乎隆隆震颤,底下的弟子看得既着急又兴奋。穆静扯了扯他的手臂,正色道,“快走吧,师弟,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容新来不及问他为什么来不及,穆静带他上了御剑,匆匆地逃离了临仙宗。-二人从御剑上面跌下来的时候都摔得狼狈不已,“我说穆静师兄,你御剑技术怎么还是这么烂,连方向都没掌控好!”穆静伸手弹了弹他的脑袋,“还不是因为带了你,平日我一个人可是好端端的。”“放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就喜欢偷懒,出山的时候能蹭则蹭,自己从来都懒得御剑。”穆静似乎被戳中心事,皱着鼻子怒骂,“臭小子,师兄顶着多大的风险来救你,你竟然还嫌弃上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容新举手投降,“好啦好啦,三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穆静听了容新的问话,方才换了张苦脸,“说来话长。当年二师兄,不,应该说是南疆领主,他将你重塑之后的rou身藏在冰山寒泉之内,独身去寻你的三魂七魄。可不知道为什么,独独唯有命魂无法寻到,既远大师说你命魂置身异界,已经不愿归来。”“找不到命魂,先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后来,他不知与师尊说了什么,师尊将你带回了临仙宗。再往后就如此了,他隔三差五就要来要人。”命魂置身异界?他摸了摸脑袋,在他意识消散之后,确实模模糊糊做了些梦,梦见了读大学时的自己,但那梦境千奇百怪,发生的事情都不属于他的记忆。这信息量太大,容新一时还消化不了,只能暂时放一边,“我不是问这个,我是想问,为什么二师兄会变成这样?”穆静疑惑又犹豫地看着他,“这不是要问你自己吗?”“……问我?”他要是知道哪里还用这么稀里糊涂的?穆静顿了顿,低声嘟囔道,“你和他那笔烂账,旁人们哪里知道?”“什么烂账?”容新不满,他对封亭云不知多担待呢。穆静又哼哼,“我哪清楚,只是在缥缈峰炼药时,听历练回来的弟子绘声绘色讲的,说你们情路坎坷,你为了他,身中yin毒,后来不得已要在百灵山庄结成道侣,中途又杀出个第三者,你先前如何为了二师兄付出真情,待在伽楞寺身陨之后,二师兄才惊觉自己对你的情谊,宁愿守着你的尸身度日……”“……什么乱七八糟的?”容新一头雾水。穆静呐呐道,“我也觉得怪怪的,你们先前在师门一直不合,像你这样的性子哪里会对二师兄那么好……我不信的。”“你不信还听得很起劲?!”“这不是修炼清苦,当做话本来听吗?”穆静咳了咳,“反正我也不清楚你们之间的事,只知道二师兄在伽楞寺之后确实变了很多,还只身一人去了赤炎疆域,收服了赤炎的首领,成了南疆领主。”“那……师尊将他逐出师门了吗?”赤炎疆域是个复杂的地方,妖兽齐聚,修魔之人遍地都是,很多在北域的穷凶极恶之徒都躲去了那里,成为南疆领主……必定是付出了什么。“倒没有,毕竟师尊也……哎,说不清。其他倒是还好,只是遇上你的事,一切都乱了套,你暂时还是不要回山门了,二师兄要是没有找到你,估计就会死心……吧?”自信一点,后面的吧字去掉。“我们也不知道他找你到底是要做什么,只一点可以肯定,他只是做做样子,根本不会伤临仙宗的弟子。所以你离开,兴许对他,对师尊都好。”容新想到在洞府内的情景,也觉得玄策护他得的太过了……他现在只想离他离得越远越好。“希望如此吧。师兄,我想去太虚宗找我爹,我醒来以后怪想他老人家的。”穆静叹了口气,“容城主真是不容易,你且去吧。只是近来修真界不太平,前些时日听说各大仙门无端端死了几个弟子,皆是修为高深之人,死状凄惨,你万事皆要小心为妙。”作者有话要说:封亭云:“交出来。”容新:“不交。”封:“真不交?”容:“不。”封:“那你别后悔。”片刻后。容:“交就交,不就是蜜枣吗?用得着这样抢我的???”封(抹嘴):“别的都不甜。”第65章容游太虚宗在天凌大陆的中土之地。在北域中,西南有伽楞寺,东北有天锦城、龙虎门,西北有临仙宗、妙悟宗,中土太虚宗鼎立,再加上夹在东南之处的红衣谷和药宗化香谷,形成北域奇地。南边便是南疆的领土,南疆虽大,但地形复杂,灵气不如北域充沛,因此仙门世家寥寥无几,远远不如北边。这么看来,太虚宗地貌是最好的,历来也是修仙人士最喜欢挤的地方。容新戴着帷帽在太虚宗附近的镇上乱晃。他到此地已经几天,因为芳斗大会,不断有各地的门派弟子前来,有的直接上太虚宗,有的在镇上住了下来。修真界新人不断涌入,早些年容新在龙虎门参加大比的时候并没有如今这么热闹,也难怪容放要协助太虚宗举办此次盛会。虽然芳斗大会散修也可以参加,但是需要报备来龙去脉和所习功法,容新觉得自己虽没有仇家,但他实在不确定封亭云和玄策会不会出现在大会上,因此他犹豫再三,打算在镇上找个机会再混进去。这日他寻到一座熟悉的酒楼,是此前听玄策提过名号的仙满楼,正打算进去摸鱼,便听见里面传来打斗的声音,一个身穿灰扑扑粗衣的女子被人推出了门口。那女子手脚带着拷链,身上都是鞭痕,衣服还糊了些血迹,低垂着头,恰巧跌伏在容新的脚下。容新将她扶了起来,那女子抖着身体,低声对他说了句多谢,等容新看清她的面貌,愣住了。这还是个熟人,是当年一同参加试炼的女修肖溪顾。她怎么会在这里?还如今这番模样,是犯了什么事,还是得罪了玉通长老?容新胸中满疑,正要问出口,仙满楼内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