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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年轻鲜活。一个个死去,又一个个新生,周而复始,衍衍不息。问题在于,这种代替品已经不算人了,那么他们靠什么生存?楚行云这时忽然想起人蛇展连对他说过,假的展连行为处事都跟他一模一样,但需要身边人全心全意的信任,相信他就是真展连,如果有人不相信了,那么他的存在就将覆灭……此刻,他们同时见到假王宣史的人和尸体,知道了真正的假宣史早在灭门时就已死去,后来的他不过是秘境弄出来的复刻品,他们不再相信假王宣史还存在于这个世上。电光火石间,楚行云一念闪过,认识假宣史的王家灭门了,而他和谢流水又因尸体之故不再相信了,真展连去世了,真王宣史现在都没想起来进秘境之后的回忆。而复刻品“假王宣史”需要别人来相信自身的存在,那么,他存活的唯一希望,就只剩下一个假展连。“往前走。”复刻品“假王宣史”终于在刀锋下妥协,他垂下头,捂住冒血的伤口:“我从那里来……”他们带着“假王宣史”往山洞深处走,看到了一条河流。虽说是河流,水却是很黏稠,散发着些微的银光,谢流水蹲下来沾了一点,道:“是鱼脂灵。”“鱼脂灵?”楚行云疑惑,“人面鱼身上特有的东西?薛家不是一直想找这个做人蛇变吗?”“不错。”谢流水看着眼前银光河,“这么多鱼脂灵,不知道是多少人面鱼弄出来的。”他们再往前走,楚行云观察到“假王宣史”的伤口好像溃烂了,他立刻想到顾家的顾敏,当时顾家人形容,顾敏从秘境出来后,无法医治,最后全身溃烂而死,死时连骨头都没剩,烂成了一滩水,彻底消失。人可能会这样吗?焚烧都会烧出一把骨灰,怎么会彻底烂成一滩水?溃烂……和现在复刻品“假王宣史”的情况一样。楚行云心中一抖,他忽然想明白了!秘境里有一种诡异的、难以形容的东西,而且越靠近中心,这种力量就越强,当年真正的顾敏深入中心,不知触发了什么,秘境复刻了一个假顾敏出来。最终,真正的顾敏死了,而假顾敏走了出来。他出来后,很快也开始溃烂,因为那时顾敏的队友都死光了,没人证明、也没人相信他就是顾敏。假顾敏发现了这个问题,不知如何是好,直到他走进这个村子。楚行云飞速转着他的小脑瓜,“展连”和“假王宣史”都是类似的复刻人,照他们的情况来看,这种复刻品需要别人的相信来肯定自己的存在,换句话说,复刻品假顾敏需要找到顾敏的友人,让他们相信自己是原主顾敏,他才能好好地活下去。而且,这些友人必须在复刻发生之前就认识原主,同时,必须要找跟原主有很深交集的人,像父母、挚友、爱人,如果只是几面之缘,泛泛之交,产生的信任太少,无法支撑复刻人的生存。就像“展连”,他也是复刻出来的东西,所以他只能找展连的故人:王宣史、楚行云、王家上下老小……拼了命迫使他们相信自己是真展连。楚行云再往下想,很明显,复刻品是没有人生的,他们像某种窃贼,偷走别人的存在,好让自己活着,但同时也失去了自我,从此,他们就要戴上生命的枷锁,好好按照原主的轨迹生活,永远无法结交新朋友,只能靠原主的故人活着。如果有一天,展连的故人都死了,或者都不再相信他,那么复刻人“展连”就将溃烂而亡。楚行云猜测,当年这个村里还有一些人,是顾敏阵亡队友的复刻品,他们都拥有原主的记忆,也就是说,互相都认识原主,然后,所有村民互相相信对方就是原主,彼此依存生活。虽然有点钻空子,都最终他们都活了下来,没有人烂死。顾敏的队友大多在进秘境中心前就已阵亡,他们在周围的山洞内发生了复刻。而顾敏死在秘境中心,假顾敏从中心处走出来花了不少时间,身上早已溃烂,若让这些村民看见,他们立刻会意识到假顾敏跟他们一样,是复刻出来的存在,不会相信他是原主。所以,假顾敏走进这里的山洞,复刻了另一个自己,仿品顾敏。仿品顾敏先进入村子里生活,假顾敏教他告诉村民,自己来自顾家,到秘境为家族找东西,实在走不出去了……而这些,都是顾敏的人生经历。也就是说,仿品顾敏以顾敏的身份,住进了村子,让村民相信了他就是原主顾敏。可这种相信对仿品顾敏一无是处,他是假顾敏的复刻,他的原主是假顾敏,他需要的不是相信“我是顾敏”,而是相信“我是假顾敏”。然而,假顾敏从秘境里独自出来,没人认识他,没人知道他的存在,仿品顾敏注定要死亡。最终,时机成熟,假顾敏出手替掉了仿品顾敏,并将他推出秘境,骗他外头有认识他的人。仿品顾敏回到人世间,按照生前顾敏的记忆回到顾家,可是顾家上下认识的还是顾敏,没人认识秘境里生产出来的假顾敏,仿品顾敏无可奈何,这世间没人相信他的存在,于是,不管怎么救治,最终,他还是溃烂了,像眼前的假王宣史这般,全身溃烂,最后,烂成了一滩水。数重思绪闪过,突然,楚行云听到身后有响动,有人也进洞了!楚行云拽着“假王宣史”,脚步一顿:“是不是顾家来了?”“不像。”谢流水趴在石墙上,“只有两个人,听起来像是……真王宣史和假展连。假展连神色凝重,单手提着银刀。他的右臂被假王宣史用白魄磷火`弹炸断了,可王宣史视若无睹,自动忽略这些看起来并不愉快的东西,不问不想,只和“展连”有说有笑地走进来,像是小孩子春游探险。血一滴滴,汇成一小汪红泉,“假王宣史”的伤越来越重,整个胸腔晕着发烂的黄色,皮rou开始化水,淅淅沥沥往下落,稀释了地上的鲜血。他捂着伤口,眼睁睁地看着“展连”一步步向他走来,最后站在他面前,冷笑了一声:“你,是假的吧。”一瞬间,最后的信任破灭了。“假王宣史”觉得脑袋一轰,胸前伤口彻底崩裂,一道惨烈的致命刀伤完全显现,他惨叫了一声,楚行云看到他的半边脸一下子烂掉,像雪人遇夏,浑身滚了沸水,痛得在地上不停打滚。“展连”摸了摸自己的断臂,看到“假王宣史”现在这个下场,他感到无比快意:“你真可悲啊,生前是别人的影子,死后是影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