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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改刚才那娇滴滴的样子,吐着烟圈问道:“又是孟为栀那女人找来的?呵,她还真是阴魂不散啊。不过,这次倒是下血本了,差点我还真以为是什么土豪呢。” 夏京彦皱了皱眉。 朴志妮脸上全是对孟为栀的厌恶:“说吧,这次又想来打听什么?还是又想来教育我?还真是没完了是吗?上次还没被打够呢?” 夏京彦没有理会她的废话,开门见山道:“你跟邹远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呵呵,这次知道找准目标了啊。想打听我和他的事情?也行啊,那你陪我玩玩,高兴了我就告诉你。”朴志妮故意扭头挑衅道。 夏京彦眼神森寒,刚要说话,门就被人踹开了。 夏京彦看到来人很是意外。 白可挥手算是跟他打了招呼,走了过去,在两人中间坐下。 “你要怎么玩,说来听听。”白可对朴志妮说道。 朴志妮看了她一眼,莫名其妙:“你哪儿来的?” “我跟他一起来的。” 朴志妮打量了一下两人,夏京彦刚才那原本阴冷的目光里,因为她的出现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朴志妮瞬间就明白了。 “看得够紧的啊。”朴志妮看着白可说道。 白可盯着她,视线没有丝毫退步:“我朋友比较老实,不擅长游戏。玩游戏这种事情,我来就行。” 朴志妮笑了笑,把其他服务员叫了过来,“给客人一套‘升天’,既然要玩,就玩得开心点,不是吗?” 夏京彦看向白可。 白可却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一边呆着别管。 夏京彦:“……” 白可冲朴志妮粲然一笑:“好。” 几分钟后,“升天”来了。 服务员在桌子上摆了108个小酒杯,啤酒兑威士忌,每一杯都满满当当。 朴志妮高兴地介绍着:“这‘升天’是我们这里最新的玩法,一共108杯,喝完就算是今晚的开场了。” 夏京彦看了一眼摆满了整桌的酒杯,这种莫名其妙的行为他从不买账… 既然礼貌问不出想要的,那他大不了换一种方式。 白可却没给他这个机会,像是跟朴志妮杠上似的,笑着对朴志妮说道:“行,我喝完,别忘了你刚才说过的话。” 白可举起酒杯刚要下肚,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 夏京彦把酒杯拿了过去,一饮而尽。 白可拽了他一下。 夏京彦扭头看了她一眼:“女孩子在外面,不要喝酒。” 说完,他像老母鸡护崽一样,一只手把白可拉到身后,另一只手端起酒杯,一口一杯饮了下去。 中途白可看夏京彦喝酒的速度慢了下来,本来想帮他分担一点,夏京彦却死死地拽着她。 “夏京彦,我来吧。”白可说道。 夏京彦把她往后又拉了拉,整个人挡在桌子前,她挣不脱,也过不去。 明明上次过肩摔,一下就能把他撂倒了。 可是,现在他的肩膀却像是两座大山,根本越不过去。 “夏……”白可小声地叫他,话还没说完,夏京彦再次扭头看了她一眼。 深邃的眼底全是警告。 ——别动,我来喝。 108杯。 夏京彦全部喝完。 白可:“……” 最后一个酒杯放下的时候,夏京彦眼底没有一丁点温度,看向朴志妮一字一句道:“现在可以说了?” 朴志妮愣了愣。 即便这个时候,他比来时看上去还要凶。 但也不得不承认,他整个人……简直每个动作每个表情每个细胞都帅得要死。 这男人要不是孟为栀派来的,她还真是想……啊…… “啊?说什么?”朴志妮迎上夏京彦的视线,无辜地炸了眨眼。 夏京彦微微眯起了眼。 一股莫名的寒意骤然爬上后背。朴志妮被他看得浑身忍不住一抖,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下去了。 “哦,我想起来了,我和邹远的事情。” 夏京彦:“说。” 朴志妮看向两人坦诚道:“好吧,其实我和邹远,也没什么关系,要说在一起,那更是无稽之谈。” 白可沉眉,脸上的表情一丁点都不友好了:“玩我?” 朴志妮笑了:“你们可真有意思,谁告诉你们,我和他就是有什么的?” 白可一怔,这么说……还真是。 不都是孟为栀说的嘛。 难道,并不是这样? 夏京彦喝得实在太多了,脸上rou眼可见已经醉了,这会儿坐回了沙发上。 但整个人还是很紧绷的状态。 白可紧挨着他坐下。 “你休息,交给我。”白可对夏京彦说道。 “嗯。” 夏京彦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白可低头的时候发现夏京彦还抓着她的手腕并没有松手。 想挣,她一动,他就立马敏锐地睁开眼睛看向她。 “没事。” 白可就只能这么由他拽着,回过头让朴志妮继续。 朴志妮给自己倒了一杯,浅酌着:“他就是我这里的一个客人,每次来要点我,怎么我们就一定有关系了呢?真要有关系,那也是客人和服务员的关系。” 白可:“……” 白可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朴志妮的话里,重新定位了他们三个人的关系。 白可仔细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试图看出她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邹远为了你,一直不回家。”白可说道。 “什么叫为了我?他那个老婆,整天苦大仇深的,谁愿意看啊?回家就给老公甩脸子,谁还愿意回?再说了,他们都多少年了,从来都没有性/生活,她满足不了的,邹远出来花钱满足一下,怎么了?你在家吃不着的菜,出来买点吃,有错吗?”朴志妮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这么说的话,也挺合理。 “不是说你们都是正经服务员的吗?”白可反问。 朴志妮脸上有一瞬间的尴尬,“我跟邹远,又没在上班的时候乱来。” “哦?所以都是下班嗨?” 朴志妮满不在意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男人什么德行村里村外都熟的很,本来他这种男人,根本不可能会来皇朝,但是人嘛,总有时来运转的时候,谁能想到他今年暴富了。邹远一下子就成了我们这里的大客户,一开始我还真看不上他,但这男人啊,就是贱。越得不到的越想要,哪个女人抗得住男人买买买,送送送啊?我看他这么真诚,又收了他不少礼,所以,就当报恩好了。” “报恩就是抢别人老公?” “啧啧啧,老妹儿,不要着急给别人下定义,她孟为栀觉得邹远是个宝,在我这里,他算什么啊?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