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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脑袋疼。碧水之上乌云笼罩,朝砚此次却没有再将那琉璃果归位,而是坐在一旁的树顶上嗑他的冰糖豆,先洗一洗,再泡一泡,然后再吃,味道好极了。禁空力量已解,此时却无人靠近此处,那乌云之中猩红之色翻滚的越发厉害,待到一道厉光在其中闪过,那灵气再次汇聚,碧水旁静坐一年的少年缓缓睁开了眼睛。开光初期已成。看来他家崽儿对于那鳞片的使用比他来的更大一些。朝纵感受了一□□内的修为,暂且觉得满意时站起了身来,第一时间便是去寻那对面之人,只是那处却是空无一物。“猜猜我是谁,猜对了没有奖,猜错了要罚,”懒洋洋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若是人猜不出,才是真的笨蛋。朝纵内心有暖意轻轻流淌,手上却是直接拉下那手,放在嘴边吭哧,小白牙极为整齐,在上面留下的牙印都特别的好看。朝砚:“……”偷袭不成反被咬,朝砚坐在那碧水甩着手:“崽儿,哪有猜人的时候用咬的,万一你背后是一头野猪捂住你的眼睛,一口咬上生猪蹄……一定非常美妙。”朝砚说到后面竟是开始期待那副画面,然后在对上他家崽儿看过来的视线时连忙用折扇挡住了嘴,以免笑的太过于明显。虽然这样更明显。朝纵在他的身边坐下道:“我只咬你。”换作野猪,不等近身就直接杀了。朝砚侧眼看他:“你是在告诉为父你猜对了么?”朝纵哼了一声,开口道:“猜错了你打算如何罚?”朝砚额了一声,他只是随意玩上两把,完全没想好要怎么罚这种事,因为好像不管怎么罚,他家崽儿都没有吃亏过。“你不是猜对了么,”朝砚挥着折扇的手停滞了一下,低头整理着并不凌乱的衣带道。“我未曾开口,自然按猜错了算,”朝纵抿着唇看着他道,“不若罚我每日陪你比斗一番。”此番突破,他更是看不清朝砚的修为,却能感觉到他给他带来的压力比之之前更甚了。朝砚眯眼看他,伸手去掐他的脸蛋:“崽儿,你如今的脸皮都要比上为父了。”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果然是教会了徒弟就得饿死师父。“只有经常指点,才能查缺补漏,”朝砚拉下了他的手,认真道:“比不比?”“比是可以比,换个比法,”朝砚看着他笑道,“趁你修炼的时候,为父把冰糖豆拿回来了,发现这魔修储物戒指当中乱七八糟的东西挺多的,我们来比,谁抢的储物戒指多怎么样,到时候收集起来,做个风铃挂在窗口都好看啊。”“此法甚妙,”朝纵正想着该如何对那些魔修发难,一个人伤了他,总该用所有人来赔罪不是。“何时清算?”朝纵起身开口问道,腰上的佩剑竟然随着他的战意翻涌而微微颤抖着,仿佛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饱饮敌人的鲜血了。“一个月后此地清算,万事小心!,”朝砚挥开了折扇,话音落时人已经飞了出去,誓要跟他家崽儿争回脸皮第一的荣誉,“为父先走一步了。”朝纵站在原地却不意外,而是神识扫过八方,再御剑时已然跟朝砚前行的方向截然相反。既然要比,便不要凑在一块儿比较好。蓝色光芒倾泻而下,伴随的还有一黑色人影落地时的惨叫声,那人宛如血葫芦一般倒在地上,面罩已去,血迹斑斑的武器落在极远的地方,而他体内的魔气已然耗空殆尽了。“别,别杀我,”他一边在地上挪着一边后退,早已失去了一开始的嚣张跋扈。即便是魔修,可以肆无忌惮的取了别人的性命,可是轮到自己的时候也是会害怕的。白皙的鞋面在他的面前站定,玉白色的坠子随着步伐的站定微微晃动了一下,那折扇合上伸了过来,懒洋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拿来吧。”“你要做什么?”那魔修极为恐惧的看着他,不能怪他对一个正道修士害怕,主要是因为不管他怎么挣扎逃脱,怎么的拼搏勇猛,都被眼前的人轻描淡写的像猫玩耗子一样的扔来抓去,实在很难不生出畏惧之感。“你先拿来我再告诉你,”朝砚蹲下了身来道,“或者你把你的同伴召集过来也行。”朝砚好声好气的商量着,在那魔修看来是变.态,可是在朝砚自己这里却是无奈之举,因为魔修神出鬼没的找起来太麻烦了,然而跟他们家崽儿比试还不能放水,要不然那熊孩子一准气的分分钟上天。但是自己惯的孩子跪着着也要宠着,所以只能一打打一窝来的有效率了。“你要是不杀我……”那魔修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道蓝光抹了脖子,他的瞳孔睁的极大,似乎不能明白为何刚才看起来还极好商量的人只是瞬间就变了脸。朝砚可没空注意他的表情,他将那储物戒指拿了过来,直接抹去了上面残余的神魂进入翻找,比起问这人要,果然还是自己找来的更快一些。身为魔修,怎可磨磨唧唧,这得拉低整个魔修队伍的素质啊。朝砚起身,从那储物戒指之中找到了一枚散发着魔气的玉简,徒手捏碎以后,身影从原地消失。不过片刻,一道黑色的身形从树后悄然现身,蹲到那倒地的魔修面前看了两眼:“可恶!”他们本意是来屠杀正道修士的,可是最近他们的人却被屠戮的越来越多,就好像别人盯上了一样。魔修薄凉,本不在意同伴的死活,可是死的人多了,他们自己也会警惕异常,因为很有可能下一个就是他们自己。在检查了同伴身上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拿的时候,那魔修转身欲走,可就在转身的时候危机重生,可不等他后退,那一道光芒拍下,却是直接摧毁了灵台,视线的最后是那人玉白色的衣衫还有挥动打招呼的手,他说:“嗨。”宛如老友见面一样。如果那魔修还有命的话,或者还能开口说话的话,一定会破口大骂道:“嗨你麻.痹!”杀人就杀人,杀成这样真是太过分了。朝砚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只是从这个魔修的戒指之中又取出了相同的玉简,在发现了三枚以后,一应全部捏碎了。守株待兔,这个故事他喜欢。而在相隔千里之地,一个魔修正千疮百孔的倒在了地面之上,看着那缓缓过来的人浑身抽搐战栗,偏偏口吐鲜血无法说出任何的话来,只有瞳孔骤然的收缩在诠释着他的害怕。那提剑前来之人分明生的极为完美,连那树荫之间洒落的阳光都不及他样貌的分毫,他见过的最为鲜红的血液都及不上他唇色的一分,偏偏那